花越安靜地拿過桌子上的奶,開喝。一言不發。

    寧宓看到他這難得的安靜模樣,故意逗他,“你出去風流瀟灑,就不怕把那些女人弄懷孕?”

    花越搖頭,“不怕。”

    “哦?爲什麼。”

    “不告訴你。反正她們不會懷孕。”

    說完,花越起身走了。

    寧宓看着花越的背影,隱約覺得花越是不是有心事。平時的花越可不是這個態度。但她沒有多想,她收拾了一下,開始拍戲。

    昨晚浪過了,今天就得好好地做個人。乾點人事。

    結果一個早上,花越都神情恍惚,完全不在狀態。寧宓陪着他NG了十幾次。

    寧宓的小脾氣都快出來了。

    中午喫飯的時候,寧宓踢了踢他,“怎麼了我的花哥?去了一趟酒吧,給你去出後遺症來了?早上你害得我陪着你重拍了十幾次。”

    花越煩躁地不行,“你滾開,別煩我。”

    花越越是反常,寧宓越是覺得他有鬼。

    花越走開之後,寧宓拉住了蘇涼涼,“我花哥最近怎麼了?”

    蘇涼涼一邊嗑瓜子,一邊說道,“還能咋的?花哥風流成性,現在被富婆賴上了唄。富婆早上又給他送禮物了。”

    寧宓想起上次看到的一大片玫瑰花,不禁惡寒,“又是玫瑰花?”

    “不是。”

    “那是?”

    “是項鍊。”蘇涼涼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顯得很勉強,“不過不是那種普通的項鍊,舉個不恰當的比喻,那個項鍊,像狗圈。”

    寧宓:“……”

    她的嘴角抽了抽。

    這是什麼詭異的項鍊。

    富婆這是什麼意思,在羞辱花越嗎?

    怪不得花越今天的臉這麼黑。要是換了她,她會直接把這個富婆的腦袋擰下來。

    但是事情遠比寧宓知道的嚴重。

    之後的幾天,花越越來越不在狀態,別說演戲NG了,他最近能堅持來片場都不錯了。

    看樣子,花越是被那個富婆整自閉了。

    而寧宓連帶着,也快被花越整自閉了。因爲最近的戲十場有九場是跟花越的對手戲,還得演出兩個人甜甜蜜蜜的感覺。

    結果現在,花越三天兩頭地消失,她跟誰演去?

    跟空氣嗎?

    今天下了戲,寧宓拔下簪子,對蘇涼涼說道,“收拾收拾,跟我出趟門。”

    “哈?幹啥去?”

    “找花越。”

    蘇涼涼愣住了,“鬧呢?這位哥最近誰都不見,你去找他,他會理你?”

    寧宓冷靜地說道,“所以,先跟我去趟超市。”

    “去超市幹嘛?”蘇涼涼雖然疑惑,但是他不會質疑寧宓。寧宓做的事情總是對的,他好好配合就行。

    看到寧宓的小粉,蘇涼涼很開心地拉開副駕駛的車門,結果被寧宓制止了,“坐後面去。”

    蘇涼涼灰溜溜地關上門,坐到後座上。

    可他還是不死心,“爲什麼不能坐啊,我不會弄髒那裏的。”

    “你坐在那裏,我不好看視野。”

    “?”

    一分鐘後,蘇涼涼終於知道什麼叫做不好看視野了。

    他死命拽着車把手,小臉慘白,“姐!姐你開慢點!前面有車啊啊啊啊!右邊!右邊也有!!!你別拿我的命開玩笑啊,我的宓姐!宓姐你慢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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