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溫純一一句話,就可以進監控室看個夠。
寧宓算是明白了這個待遇差別。
並不是不能看監控,只是她不能看罷了。
寧宓拿起自己的包包,朝自己的房間走去。
但是這時候,一個夾着公文包的男人走了進來,他一下子就看見了寧宓,他碰了碰導演的手肘,問道,“那女的是誰。”
導演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說道,“那是寧宓,這部劇裏的女二。怎麼了陳總,您有興趣瞭解她?”
陳總摸了摸下巴,說道,“有點興趣。長得白白淨淨,看起來還挺清純的。”
導演看了看寧宓的背影,又看了看陳總,說道,“您要是有興趣,我有個辦法可以幫幫您。”
“你說。”
導演在他的耳邊輕聲說了幾句,只看到陳總滿意地點了點頭,說道,“那就這樣。”
另一邊,寧宓一言不發地收拾好了東西,起身回家。
回了家之後,寧宓躺在牀上,卻突然不知道幹嘛去。
從重生到現在,她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去工作,要麼去拍戲,要麼就是拍廣告。不管怎麼說,總算是有點事情可以做。
現在突然間,不能拍戲了。
而且手機裏,蘇涼涼一條接一條的壞消息發過來,要麼是掉了綜藝,要麼是掉了廣告,更糟糕的是她甚至掉了好多部已經談好了的劇。
樹倒猢猻散,牆倒衆人推。
寧宓麻木地刷着一條條消息,最後頭疼地放下了手機,揉了揉眉心。
是坐在最偏僻角落的小演員,是上了綜藝全程沒幾個鏡頭的小透明,是可以隨便被人欺負的小藝人,是不管怎麼努力都敵不過鈔能力的倒黴蛋。
當娛樂圈裏的小透明真是一件很難過的事情。
年紀輕輕,看過的人情世故卻不少。
寧宓對演藝之路感到悲涼。但如果不走這條路的話,自己還能幹嘛去呢。
安靜地待在家裏等着喬司南給自己分錢嗎。
寧宓從早上待到了晚上,一整天,她想了很多。最後,她還是覺得,自己不能放棄這個職業。
實在是,太喜歡拍戲的感覺了。
那種可以體驗不同人生的感覺。
那種可以沉浸在角色裏,體驗角色悲歡離合的感覺。
就在寧宓下定決心的時候,她的手機響了。
寧宓看了一眼手機,伸手接了起來,“導演好。”
電話那頭,導演說道,“有個晚宴,你要來嗎。你要是來的話,說不定就可以早點回劇組拍戲了。”
寧宓問道,“是什麼晚宴?”
“各個娛樂公司之間的,溫純一和池盛也會來。”
察覺到寧宓的猶豫,導演故作不在意地說道,“隨便你來不來,但是你來的話,對你肯定有好處。信不信隨你。我先把地址和時間發你。”
“嗯,好。”
說完,導演就掛掉了電話。
寧宓猶豫地拿起了電話,打給了蘇涼涼,跟他說了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