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裏。
蘇荷上身只剩一件黑色的吊帶,謝樓埋在她的鎖骨,吮吻。
蘇荷覺得熱,身子又軟,一路往下滑。
他用身體壓着她,又用手摟着,不讓她跑。
蘇荷意識雖然迷糊。
她嗚嗚地推着他,就被他堵住嘴脣。
兩個人舌尖都有酒味,略有些刺激神經。
“嗚嗚,謝樓,你走開。”
謝樓拉下她一邊的吊帶,啞着嗓音道:“沒醉啊?”
蘇荷哭喊。
但同時身子也很熱。
謝樓嗤笑一聲,拽着她往浴缸那邊走去,將玻璃門一關,將蘇荷推到浴缸裏。
伸手拿下花灑,調了溫度,將她脫個精光,水花灑在她的身上。
謝樓伸手蹂躪,白皙的皮膚很快就上了紅印。
外面拍門的聲音還響着,似乎他不開門不罷休。
謝樓閉了閉眼,一手拎着花灑,彎腰伸過去,吻住被熱水包圍的蘇荷。
嗓音低沉:“你想要嗎?”
蘇荷幾乎快醒了,她縮在浴缸裏,只覺得熱水很舒服。
眼角還有些許的淚水,溢出來。
她捏着浴缸沿,搖頭,視線模糊,看着高大的男生。
謝樓眼眸跟刀子似的,在她身上看個透,後咬她的下脣,“我想要得要死。”
陳曜本來也有幾分醉意,實在是火鍋跟酒勾在一起,更令人容易醉。
而現在,他酒完全醒了,還清醒得很。
加上憤怒上頭,他差點吐血不說,此時連手都在抖。
他沒想到謝樓會這麼禽獸。
這根本不像謝樓會幹出來的事情,但事實證明,謝樓過去只是沒碰到他想碰的女生而已。
陳曜狠狠拍了門,咒了人,罵得謝樓狗血淋頭。
後又叫着蘇荷的名字,叫她快點清醒,不要讓謝樓有機可乘。
但是裏面除了喘息聲哐當聲,沒有一個人應他。
換成了在別的地方,陳曜可能還有心思欣賞一下。
可是在這裏,他沒心思欣賞。
他只憤怒。
最後他靠在茶几上,兩秒後,彎腰查找了抽屜,翻找可以弄開門的工具。
他一邊翻找一邊想,要不要進去?
不進去不道義。
進去了看到了一些不該看的該怎麼辦……
就在他找到一個榔頭大小的錘子,剛直起身子。
洗手間的門就開了,一股熱氣撲面而來。
陳曜捏着錘子一轉頭,就看到謝樓橫抱着蘇荷,毛衣有些打溼了服帖在身上,牛仔褲也半溼。
而蘇荷,被一塊大毛巾包裹在他懷裏,頭埋在他胸口,白皙的腿露了一點出來。
一股血氣衝上陳曜的腦門:“謝樓你他媽的去死吧。”
謝樓懶懶地一眯眼:“吵死了。”
隨後走下臺階,往蘇荷的房間裏走去。
陳曜拿着錘子跟上,謝樓走到房間裏,長腿一勾,門就要關上。
陳曜伸手去推門。
謝樓抱緊懷裏的女生,冷冷地道:“你敢跟進來,我現在就上了她。”
陳曜聽到這話,腳步一頓。
他睜大眼睛,“所以,你還沒有碰她?”
話裏滿是懷疑。
這頭狼能這麼好心放過蘇荷?
謝樓冷笑一聲,繼續邁步向前,門再次被他勾着關上。
陳曜欲伸手去擋,後動作一頓,收回了手。
貼在門板上,兇道:“謝樓,你老實點啊,我不走,我就在這,你要是敢亂來,我立馬搞死你。”
屋裏,謝樓聽着外面陳曜那聲音,冷笑,彎腰將蘇荷放在牀上。
浴巾下,蘇荷一絲不掛,她已經昏昏欲睡了,洗了個熱水澡,酒氣反而更重了。
她翻個身,自覺地裹進被窩裏,謝樓將大的毛巾扔在衣架上。
單膝跪上牀,壓着蘇荷的後背,低頭親吻。
蘇荷擰眉,一直縮。
謝樓抓着她的肩膀,不讓她逃。
再次吻着。
陳曜在外面等的急死了。
錘子在手裏左晃右晃,好幾次還問道:“好了沒啊?
我沒開車過來,我搭你的車走。”
屋裏一片安靜,沒人搭理他。
陳曜:“操。”
大約十分鐘後,門打開。
謝樓站在門裏,陳曜站在門外,兩個人身量相差無幾,像堵牆似的,冷冷地盯着對方看,謝樓不耐地揉了揉脣角,道:“滾。”
陳曜撇嘴,眼神想往裏看。
謝樓卻往前一步,砰——地把門關上。
“回去。”
他道。
陳曜挑眉,將錘子放下。
握得手都酸了。
他跟在謝樓的身後,盯着謝樓的後背。
心想。
十分鐘。
也太短了。
應該不夠他乾點什麼。
白天溫度下降,到了晚上更冷。
蘇荷裹在被窩裏,或許是酒精的原因,讓她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天沒亮全,蘇荷就醒了,躺在牀上還有點不知今夕昨夕。
她從被窩裏伸手,去拿牀頭的手機。
發現手臂裸着。
她愣了下,隨後一把掀開被子。
被子底下的身子一件遮體的都沒有,就這麼裸着在被窩裏,連內褲都扒個乾淨,最要緊的是她看到胸口,手臂都有吻痕……
蘇荷懵了兩秒,捏着被窩的手微微發抖。
繼而。
她記憶回籠。
在浴室裏接吻的畫面閃了出來,她還用手去勾他的脖子,那樣不是在迎合他嗎?
緊接着,衣服被脫,她軟軟地靠在他懷裏。
胸口發漲,他舌尖的熱度……
她簡直是欲拒還迎,根本就沒拒絕徹底啊。
最後,在浴缸裏,他彎腰跟她接吻,她好似也沒怎麼拒絕。
蘇荷手一路抖,裹着被子。
半天沒有說話。
記憶到了她昏睡在浴缸裏,就中斷了。
再往後就想不起來了,蘇荷掀開被子,去摸索睡裙穿上。
隨後她拿起手機,百度了下。
“發生了關係,身體有什麼變化嗎?”
百度上給出的信息特別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