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蘇荷喝雞尾酒一開始只是貪圖味道還有度數不會很高,後來貪杯多喝了一杯,才導致醉酒。
但發生關係,她是清醒的。
就是初經人事,有點害怕。
加上他也不算太溫柔,基本上是狠勁地弄她。
導致她現在哪哪都疼。
她抽了腳回來。
謝樓再次握住,放在掌心摩擦,眯眼道:“我叫玉樓臺的早餐,你先喝杯牛奶。”
說着,謝樓就鬆開一隻手,單手端過牛奶,遞給她。
蘇荷確實很渴,她捧了牛奶,低頭喝着。
等潤了喉,她又想收回腳,說道:“我想再睡一會。”
謝樓:“好,我陪你睡。”
雖然蘇荷沉默,沒怎麼說話,沒怎麼表達。
謝樓卻知道,她有些怕。
他拽了下浴袍,坐上牀。
蘇荷下意識地往旁邊躲了躲。
謝樓裝沒看見,掀開被子,將她拖進懷裏,緊緊抱住。
強硬的,用力的。
蘇荷聞到他身上帶着沐浴香味,她自己只穿了一條內褲。
身上也有淡淡的香味,跟他身上的味道差不多,看來她昨晚昏睡前,他給她清洗了身子。
就是那處,現在有點腫脹,難受。
這一睡,又兩個小時過去了。
謝樓先醒過來,日頭當天,斜斜地透過窗戶投射進來。
蘇荷側身,手卷縮在胸前,弓成蝦米狀睡在他懷中,些許陽光落在她的背上,耳尖上。
經過兩個小時,她的後背乃至腰側,胸口,鎖骨,這些地方,均都有吻痕。
深深淺淺,謝樓伸出指尖,碰了碰蘇荷的鎖骨,後俯身,在那些吻痕上親吻。
舌尖舔了舔。
勾脣笑了起來,那笑容,帶着滿足。
他欣賞了一會蘇荷此時的身體,這才翻身下牀。
玉樓臺的外賣退了回去,他懶懶地拿起手機,再打了一通,讓送午飯過來。
蘇荷再醒過來,是十二點半。
她看了眼窗外,坐起來後,神智終於完全清醒了。
比早上那會兒清醒很多,她掀開被子下牀。
剛一踩到地毯上。
膝蓋一軟,整個人跪了下去。
她低頭一看,膝蓋上因昨晚太過用力,而撞出了淤青。
蘇荷顫抖着站起來,扶着牀頭櫃,拿了掛在衣架上的裙子,喫力地穿上。
又進浴室裏收拾了下才出來。
她拉開房間門,旁邊就是書房,能聽見敲鍵盤的聲音,蘇荷看了一眼,往客廳走去。
在沙發上坐了一會,門鈴就響了。
蘇荷下意識地要站起來。
謝樓穿着黑色襯衫跟長褲就走出來,一看,走快了兩步,來到蘇荷跟前,抵着她的額頭:“醒了?”
“好點了?”
蘇荷對上他狹長的眼眸,嗯了一聲。
謝樓勾脣一笑,手指玩了下她的耳垂,“那正好,喫個午飯。”
說着,他起身,開了門。
送餐員將打包盒遞給他,他提着進來,放在茶几上。
謝少爺親自動手,拆了筷子還有勺子,遞給蘇荷。
都是蘇荷熟悉的菜色,因爲這都是她外婆常做的。
兩個人喫着午飯,謝樓手機就響了。
他接起來,夾了小菜放蘇荷的嘴邊,才聽那頭的人說話。
估計是工作上的。
謝樓垂着眼眸,懶懶地應了一聲,道:“等着,我過去。”
蘇荷看了眼謝樓,謝樓掛了電話,又夾了一塊肉給她,蘇荷搖頭:“飽了。”
“喫這麼少?”
他把肉挪了回去,自己吃了。
蘇荷渾身還有點不得勁,靠着沙發椅背,神情有點懨懨的。
謝樓側眼看她,伸手摟住她的腰,抱着,“我得出門一趟,你休息着。”
蘇荷嗯了一聲。
謝樓擡起她下巴,堵住親了親,手往她腰上摸了下。
蘇荷瑟縮一下,推他:“疼。”
謝樓挑眉,收回了手。
他將茶几上的打包盒跟打包袋整理了下,提着出去扔了。
回來彎腰拿了遙控器,給蘇荷開了電視,又把平板放她懷裏,纔拿了車鑰匙出門。
蘇荷癱在沙發上,聽着電視的聲音。
拿出手機,找出周店長的號碼,想跟周店長打個電話。
誰知,剛拿起來,對方就來電了。
蘇荷立即接了起來。
周店長的嗓音很顯然有點異樣:“蘇荷,你媽跟我們店裏的服務員鬧起來了,你不是今天過來嗎?
快來處理一下。”
本來蘇荷是想跟周店長說下午纔出發,估計晚上到。
誰知道這個點王惠卻鬧了事,蘇荷不顧身上的疼,坐直了身子,道:“好,我現在過去。”
她一點都不想看到王惠,但不能任由王惠在那裏打擾周店長。
周店長嗯了一聲,掛了蘇荷的電話。
蘇荷起身,直接拿着手機就出門。
從海市去東市有大巴,當然高鐵也有,蘇荷昨晚買了高鐵票,但現在用不了。
她只能去車站坐大巴,但走之前,她先回了家一趟,將身上的裙子換了,換成薄毛衣跟牛仔褲,又收拾了小包,塞了一些日常要用的。
就匆匆下樓。
幸好大巴車票好買,十五分鐘一趟,蘇荷很快上了車。
她抱着手臂,靠着窗戶,很是發睏。
昨晚折騰到幾點她都不記得了,蘇荷又怕但又有些臉紅,她摩擦了手機,剛想給謝樓發個微信。
卻發現手機沒電了。
她忘帶充電寶了。
一點半上的大巴,三點半蘇荷就到達東市。
東市是個三線城市,但環境不錯。
乾淨方面比海市差不了。
下了大巴,還要換一輛的士,纔到達柳家餐館。
蘇荷沒有直接進去,遠遠地站在對面的馬路看着。
王惠坐在柳家餐館裏面,不知道在跟周店長說什麼。
但可以看出,兩個人臉色都很不好。
周店長估計很不耐煩,一把推了椅子,起身離開。
蘇荷很是感到難堪跟心寒,她走過馬路,繞過柳家餐館,從後廚進去,一進門就碰上週店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