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升第三境的小兔子,尋找奇花靈植的效率變得更高。
一天下來,竟然搶在太陽落山,所有的幽曇花悉數凋零前,找到了近百朵仙霧幽曇,讓大師姐收穫滿滿,一路笑語不斷,把小兔子抱在胸口揉了又揉,親了又親。
這待遇,讓沈浪都不禁好生羨慕。
太陽落山時,藉着最後一點餘暉,沈浪與大師姐並立一座雪峯之巔,眺望遠處雪景。
“沈師弟,今晚是再宿營一宿,還是連夜趕路回去?”
“大師姐不需要休息嗎?”
“我現在可是三品法修,還有神之血脈哦!”
“所以?”
“所以我的體質、耐力,還有元神力的恢復速度,都要遠遠超過普通法修啦!就算幾天幾夜不休息,也不會精力枯竭。來仙霧山時,我駕馭飛舟,每隔五百里,就要休息一次。現在可以一口氣飛回京城,中途無需休息呢。”
“大師姐想回去了嗎?”
“看你的。你若想連夜趕回,我們就連夜趕路。你若還想在此宿營一晚,那就再宿營一晚。”
側首看着大師姐那即使無心媚惑,依然嫵媚動人的笑顏,沈浪不禁又回想起昨夜旖旎,不由自主地擡起手,環住大師姐柔軟纖腰。
“怎麼了?”
大師姐看着沈浪,眼神又有點小茫然。
沈浪輕輕一發力,就將大師姐帶到了自己面前,與她臉對着臉:
“我想再來一次合作預演。”
大師姐微微一呆,想起昨晚“合作預演”時,自己那奇怪的反應,不禁有點小驚慌:
“就,就在這裏麼?”
“就在這裏。”
說着,沈浪毫不猶豫,俯首吻住她清甜脣瓣,同時一手環着她纖腰,一手摟着她肩背,將她揉進自己懷中,令她胸腹緊緊貼上自己。
大師姐無處安放的雙手微微失措一陣,終於也緊緊抱住沈浪腰背,踮起腳尖,閉上雙眼,生澀而熱烈地迴應起來。
不知過了多久。
直至天邊的餘暉都已消失,天色徹底黑暗下來,沈浪才終於結束了這漫長的一吻。
嬌顏酡紅大師姐,宛若醉酒一般,腿腳發軟,渾身無力地偎依在他懷中,長睫輕顫,星眸迷朦地輕聲喘息了好一陣,方纔喃喃說道:
“差點就喘不過氣了……”
沈浪兩手環着她纖腰,又在她鼻尖輕輕一吻,笑道:
“看來還得多加練習。”
大師姐略一遲疑,鬼使神差地一點下巴:
“雖然有些浪費時間……不過,確實得多加練習,要不然將來正式合作時,喘不過氣暈死過去,那說不定就要失敗……”
沈浪已經差不多習慣了她這種思路清奇的奇怪措辭,聞言也沒再詫異,只笑道:
“不如今晚再宿營一宿,多多練習,明天一早再啓程回京?”
大師姐輕輕咬了咬脣瓣,微一點頭,輕聲道:
“好。”
於是片刻之後,雪山頂上,又出現了一座與昨晚一樣的小冰屋。
冰屋外邊,有冰人巡邏警戒,冰屋裏面,微光柔和,溫暖如春。
“這次由我來主導。”
沈浪盤坐榻上,兩手輕輕搭在她腰間,笑道:
“你行不行?”
大師姐語氣格外認真:
“合作是我們雙方的事,我也得積極參與纔是。所以就算現在不行,也得多加練習,正所謂熟能生巧,趁現在還只是‘預演’,我多多練習,自然會越來越好。”
說完,也不待沈浪再說什麼,學沈浪親她時一樣,俯首吻住了他。
必須承認,大師姐的鑽研精神、學習能力都是值得高度肯定的。
儘管昨晚加今天,一共只“預演”過兩次,並且每一次到後來,她都會變得暈乎乎的,可她居然還是學會了沈浪展示的種種技巧。
雖然還有點生澀,但帶給沈浪的體驗還是相當不錯的。
就是耐力並沒有想象中強。
只堅持了不到片刻,她就喪失了主動權,節奏重新回到了沈浪掌控之中。
當這一次的“合作預演”結束時,大師姐不知不覺,已然跨坐到了沈浪腿上,雙手緊摟着他脖子,下巴擱在他肩頭,酡紅滾燙的臉頰亦緊貼着他的臉。
沈浪一手環抱着她纖纖小腰,一手把玩着她柔軟嬌嫩的玉足,笑道:
“師姐你這耐力還是不行。以後還得與我常練習、多練習。”
大師姐輕哼一聲,眯着波光朦朧的狐狸眼,呢喃道:
“有些不妙呢。僅是‘預演’,就這般讓人慾罷不能、意猶未盡……要是正式合作,豈不是會令人沉迷其中,不可自拔?難怪星淵魔神總是利用慾念誘人沉淪,人之慾念一旦勃發,確實難以抵擋……”
沈浪心裏暗自好笑,笑問:
“那大師姐是否要懸崖勒馬,及時回頭?”
大師姐貝齒輕輕咬着脣瓣,猶豫一陣,搖了搖頭:
“我修了冰心訣,還有冰雪神脈,元神修爲更已臻至三品,只要我想冷靜,總能冷靜下來。區區人慾,還無法誘我沉迷。”
話雖如此,她卻又側首去尋沈浪嘴脣,又主動開始了一次預演。
當沈浪連大師姐那令他與小兔子都讚歎不已的大白圓軟彈都納入掌控,手拿把掐,琢磨着今晚氛圍、時機都不錯,也沒有摻雜任何其它情緒,是不是就此趁熱打鐵,喫下這頓大餐時,他身上一件法器,忽地微微一震、隱隱發熱。
正是萬法真人的劍符信物。
且劍符震動、發熱,正是有“短信”傳過來的徵兆。
沈浪微微一怔,心裏煞是詫異:
不會吧?
就在這個關頭,就在我打算趁熱打鐵時,劍符信物忽然就傳來訊號……
這信物該不會還有什麼監控功能吧?
沈浪心情有些複雜微妙,強抑着不作理會的衝動,雙手離開大師姐柔嫩肌膚,同時結束了這一次預演。
他撤離時,大師姐都還有些意猶未盡,追着他輕吻一下,這才軟綿綿偎在他懷裏,聲音有些發飄地問道:
“我還沒有喘不過氣,怎麼突然就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