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顧紅葉招呼,沈浪結束打坐,起身前往浴室。
推開虛掩的房門進去,卻沒見到顧紅葉——往日這時候,她都是一副清涼打扮,恭候沈大老爺大駕來着。
“白詩詩也在,所以不好意思了?”
沈浪心裏琢磨着,徑直走到那由顧紅葉出資訂購的超大號浴桶前,自己動手,寬衣解帶,跳進浴桶,舒舒服服泡起了澡。
正泡時,浴室門打開。
只着火紅抹胸、白紗短裙的顧紅葉笑吟吟的走進來,後邊竟還跟着白詩詩。
沈浪擡眼一瞧,見白詩詩身上竟也只有一條巴掌寬的黑色抹胸,一件只勉強遮住腿根的白紗短裙,將她的小纖腰、大長腿,雪白小腹、深溝險壑統統展現出來。
沈浪甚至一眼看出,白詩詩也與顧紅葉一樣,短裙裏邊一片純天然……
眼下這個局面,老實說,還真有點出乎沈浪意料。
他本以爲,顧紅葉會因爲白詩詩在,不好意思來服侍他沐浴呢,沒想到紅葉姑娘不僅來了,還連白詩詩都一併拉了過來。
話說……
沈浪用“下次一定”忽悠白詩詩也不只一次了,今天這情況,看來是逃不過這妖女的魔爪了。
所以,今晚切磋的對手是兩個?
白詩詩和顧紅葉可都不是弱質女流,都是體魄強大的四品武者來着……
顧紅葉有一手蛇妖般的奇門舌技,腿腳功夫也十分犀利。
而白詩詩雖然還沒練過那門正經神功,但她專精爪功,那雙看似雪白柔嫩的纖纖玉手,亦有着極紮實的指掌功底。
兩人聯手……
沈浪覺着,自己今晚或將面臨一場極嚴峻的挑戰!
然而沒過多久,嚴陣以待的沈浪,就發現自己實在是太高估白詩詩了。
這妖女屢次厚着臉皮誘惑沈浪,搞得沈浪還以爲她雖然沒有實操經驗,可潛力異常巨大,就等着一個證明她自己的機會,因此對她十分警惕。
可沒有想到,白詩詩根本就只是個嘴炮王者,只是旁觀學習顧紅葉如何服侍老爺時,就已經激動地微微發抖。
等顧紅葉示範完畢,將白詩詩推動沈浪懷裏,沈浪只是輕輕抱住她的腰,然後習慣性地在她胸口洗了把臉,她就激動地渾身劇顫差點暈了過去,大腿上霎時間便已包漿掛蜜……
嗯,沈浪預想中的嚴峻挑戰並沒有出現。
一個時辰後。
沈浪神清氣爽地走出浴室,徑自回屋修煉。
顧紅葉則半扶半抱着白詩詩,將她帶到自己臥室,把她送到榻上。
見白詩詩一到榻上,便好似被抽去了全身骨頭一般癱了下去,眼神亦是迷離地宛似夢遊,顧紅葉不禁感慨:
“詩詩,真沒有想到,你竟弱成這樣。都還沒動真格呢,你就一敗塗地了……”
白詩詩眼珠微轉,看了看顧紅葉,又緩緩合上眼簾,以一種夢囈般的語氣說道:
“我剛剛經歷了一場險死還生的冒險……實在狀態不佳……不過你服侍老爺的功夫,我都已經記住了,下次,下次一定能表現更好……”
顧紅葉輕笑一聲:
“我那門功夫,單記住手法是沒用的。另外,你還缺少磨礪。就你這樣子,再來多少次,都不會比今天表現更好。”
“你這不是廢話麼?我還是個姑娘家,本來就不可能有甚磨礪……”
顧紅葉坐到榻邊,看着白詩詩那宛似山巒起伏的美好身形,尤其那盈盈一握的纖腰下,那以驚人弧度隆起的渾圓臀線,不禁舔了舔嘴脣,一本正經地說道:
“你之所以敗得這麼慘,一是未經磨礪,不堪一擊。二是沒有學到真功夫。話說,我上次抓捕採花賊,得到了一部神功祕籍……要不要我教你?”
白詩詩奇道:
“採花賊的神功祕籍?那不是邪門功夫麼?”
顧紅葉正色道:
“並不是邪門功夫,那可是正經神功,老爺親自認證過,他也修煉了的。”
白詩詩一驚,勉力撐起身子,握住顧紅葉的手:
“難怪我會敗得這般慘,原來你們都練了真功夫!好姐姐,你那門神功,能教教我麼?”
顧紅葉瞥一眼白詩詩那遠勝自己的胸襟,又瞧瞧她纖腰豐臀,脣角浮出一抹微妙笑意:
“我們都是慕大人的陪嫁丫環,理應共同進退。這功夫,我當然要教給你。不過這種功夫,你單是聽我口述,可輕易學不會。所以咱們得一邊教學,一邊實踐。”
“實踐?去找老爺?”
“當然不是找老爺。老爺可是法武雙修,武道、法術都要修煉,時間本來就緊張,現下又在學煉丹,每天就沐浴時能放鬆一會兒,哪有空陪你練功夫?”
顧紅葉反手握住白詩詩的手:
“是你先跟着我學習實踐,把功夫練成了,再去找老爺……”
白詩詩瞪大雙眼:
“我,我跟你?可咱倆都是女的呀!”
“不然呢?”顧紅葉作驚詫狀:“你還能找個老爺之外的男人實踐不成?”
白詩詩斬釘截鐵:
“那自然不可能!我受老爺再造大恩,生是他的人,死了也要做他的鬼。”
顧紅葉兩手一攤:
“既如此,那就只能是我一邊傳你心法口訣,一邊教你實戰招式了。再說了,這種實戰教學,也能對你有所磨礪——你今晚暈成那模樣,沒能好生伺候老爺不說,反被老爺伺候……這不是乾坤顛倒麼?天底下哪有老爺伺候丫環的道理?
“詩詩,咱們都是女人,還都是慕大人、沈捕頭的人,到時候還得一起服侍慕大人、沈捕頭呢,咱們互相切磋磨礪,沒什麼好害羞的吧?我甚至有個想法,明天晚上,服侍老爺沐浴時,咱們先表演一場,給老爺助助興,你覺着如何?”
“……”
白詩詩一臉驚詫:“還能這麼玩?”
顧紅葉正色道:
“爲何不能?那門神功裏,就有表演助興的功夫。老爺看過全本祕籍,他也知道的。”
“呃……”
白詩詩絞着手指頭,一臉糾結。
她一會兒覺着顧紅葉說的挺有道理,一會兒又覺得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具體哪裏不對勁,又說不上來,一時間頗有些茫然不知所措。
顧紅葉則一手環住她纖腰,一手落到她大腿上,認真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