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戰一臉無語,也不知怎麼,最近班主任特別“關照”他,隔三差五拉他開會。
“坐吧。”
她看向林戰,“知道我爲什麼找你嗎?。”
林戰搖搖頭,“不知道。”
班主任:“那你聽好了,林戰同學。”
“昨天早上遲到一次,外加今天上課不認真。”
“還有,最近爲什麼和女同學走的很近,你知不知道這很影響班級風氣。”
林戰點點頭,“你說的都對,我以後注意。”
班主任很是氣憤,“你這是什麼態度。”
林戰無奈的:“當然是認錯的態度,不然怎麼樣。”
她剛想發火,但想到什麼有努力平靜下來。
“好,既然林戰同學知道就行,但我希望沒有下次。”
林戰配合着點點頭,“對了,老師你是不是有病?”
班主任:?
“林戰!你這什麼意思?”
林戰搖搖頭,“我的意思是你身體上是不是有問題。”
她恍然大悟,“原來你想說的是這個,不過你怎麼知道。”
林戰:“上次你暈倒是我把你送進醫務室的,而我從小學了點醫,恰巧能能治你這種病。”
夏紫瞳:果然,那次就是他。但我這病治了二十年都沒好,他……
不過回想起上次昏倒後已經有兩週沒有復發,說不定他真能治好。
但林戰他……
林戰也看出她心中的疑慮便說道:“放心,我的醫術絕對精湛。”
夏紫瞳面色紅潤,想起上次,她不禁懷疑林戰是怎麼爲她治療的。
她聲音低沉說道:“那拜託你了。”
林戰:“不麻煩,如果可以就明天放假時間怎麼樣。”
“好啊,不,我是說可以。”
“那個地址你知道吧。”
林戰點點頭,“以前去過一次沒忘。”
夏紫瞳:“那行,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看着她匆匆離去的背影林戰一臉懵逼。
“不是,下節課不是她的嗎?”
……
下午
“等等我林戰。”
身後傳來一聲呼喊,回頭望去露柳柳正小跑而來。
林戰:“這麼急幹嘛。”
她氣喘吁吁:“剛纔老師找我有事,走到半路又想起書沒拿,最後又發現揹包忘拿了。”
林戰仔細打量着她,“我記得你以前沒這麼健忘。”
她摸摸臉,“不知道,我也感覺最近是有點健忘。”
林戰拿過她的揹包,“放了什麼這麼沉。”
她面色微紅:“鐵……”
林戰打開一看,裏面裝着三個鍛鍊用的鐵器。
“不是,你背它幹嘛。”
她一把搶過揹包,“當然是鍛鍊啊。”
林戰搖搖頭,“鍛鍊不是你這樣鍛鍊的。”
她拿出功法指着上面說道:“你看,這上面就是這麼說的。”
林戰無語,搶過功法順帶敲了敲她的腦袋瓜。
“這種功法以後就不要練了。”
露柳柳摸着頭,氣鼓鼓的看着他。
“還我!”
她剛想伸手來搶隨後被林戰按住腦袋。
“聽我的,大不了以後我教你。”
她雖知道林戰的厲害,但還是裝作不知道的樣子問道:“你?你有多厲害,估計還沒我厲害呢。”
林戰似笑非笑道:“那比比?”
“崽又不傻,況且你們男生在體質上,天生就比我們強。”
林戰哈哈大笑,“不比就算了,那功法暫時先借我看看,明天給你怎麼樣。”
露柳柳:“這,行,行吧,崽今天心情好,你隨便看吧,不過看完記得還給我。”
林戰摸了摸她的頭,“好,那走了。”
露柳柳:“林戰!別摸我頭了,禿了這麼辦。”
林戰:“我給你治,順帶一提,我醫術高贊。”
露柳柳:“切,誰信你是小狗。”
……
“啊~卿。”
夏紫瞳:“怎麼無緣無故打噴嚏了,算了不管了。”
“明天林戰來了穿什麼好呢,恩~要不要做些菜,他喝酒嗎,哎~這個衣服怎麼樣……”
……
子時
林戰還是像往常一樣打坐吸收太華月陰二氣。
如此循環往復,應該再過一月他的隱疾就能徹底治癒。
一個小時後,林戰吸收完畢,拿出今日從露柳柳手中借過的功法。
他仔細看了看,發現是以前蔡大師發的那本。
說起蔡大師,雖然別人都大師大師的叫,但實則他名字就叫蔡大師。
“改改吧,反正這功法她也練很久了,這樣也讓她能適應一些。”
說着林戰就上手改起了功法。
值得一提的是,改功法是很難的,若稍有偏差可能會導致修煉者走火入魔。
如若沒有對功法絕對的理解,是無法成功的。
爲了防止意外,林戰以身試險,邊學習邊改。
十分鐘後。
“完成了,這應該算我第一本創作的功法吧。”
現在這本功法等級爲三階,但原本連一階都未達到,說白了就是不入流。
而林戰根本不是改,是完完全全寫了一本。
但沒辦法在他眼裏這本功法實在是太太拉了。
這倒不是林戰只想寫三階,而是不能,修爲永遠是硬傷。
不過即使是三階也夠她修煉到武道宗師。
林戰也沒打算讓她修人道,倒不是不信任她。
而是以現在藍星環境而言,讓他修武道是最爲穩妥的。
“明天怎麼安排呢?”
他再三思索,一是需要陪楚母,二是爲夏紫瞳治療,三是找個時間給露柳柳功法。
但他本想趁着放假去城外轉轉,但好像不行了。
他看向牀櫃上的盒子裏。
“這生物應該是進化了,虛空蜉蝣的血脈竟然讓它得到了,不簡單。”
不過一碼歸一碼,林戰其實很不想與虛空種族打交道,更不想和它們有任何牽扯。
如果那天真的來了,林戰也只能說無能爲力。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
清晨
林戰早早就做好早餐帶着去往楚母家。
說到楚母,她年齡39歲,長相斯典,頗有上世紀儒家小姐的模樣。
更是集慢妙身材和文雅溫柔爲一體,可謂是世間難得的美婦。
歲月過往的痕跡在她臉上絲毫未現。
但可惜,楚浩意父親走的早,只留下他們母子二人生活。
不過楚母是武大的老師,這也讓她們生活上有了的保障。
但不知爲何,楚母一週前突然從武大回來,直到現在也未曾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