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可忍孰不可忍。

    明明是她先動手打人在先,反倒張口罵人。

    女軍醫當即稟告了陸業。

    陸業對這個太子側妃,早就不爽了。

    一個側妃而已,要是得寵,又怎麼會被送來南疆。

    陸業冷下臉,“粗蠻無禮的狗東西,也不知是誰,照規矩辦事,把她拘了。”

    “是!”

    陶悅沒想到陸業會直接下令把人拘了,一雙漂亮的桃花眼,頓時亮起小星星。

    陸業發現女軍官還沒有走,對她說,“你放心,我會讓她跟你道歉,若是不要道歉,就照規矩拘半個月。”

    陶悅笑了笑,“嗯,謝謝陸將軍。”

    她的語氣特別的溫柔,陸業沒由地就多看了她兩眼。

    兩人視線在空中不經意接觸,又觸電般收回。

    陸業有些不自然地說,“好像有點兒熱。”

    陶悅也覺得熱,臉熱,心也熱。

    白伈水沒吃藥,拉肚子拉最後,全是水兒,站都站不穩了,房門卻被敲響了。

    丫鬟去開門,一看外頭一夥高大的士兵,頓時嚇得大叫,“你們想做什麼!”又毫無底氣地說,“我們小姐可是大皇子側妃,你們休要放肆!”

    話音引來同樓層的很多人,賈玉芹就在女兒隔壁房間,聽到丫鬟的叫聲,立馬開門,驚喊,“老爺,老爺快來人啊!”

    還沒把人怎麼樣呢,賈玉芹便一副要死要活的樣子。

    聽見動靜的白伈水乾脆當起了縮頭烏龜,躲在浴室不肯出來。

    白史寧趕過來,看到數個士兵堵在白伈水房門前,當即怒火中燒,“你們欺人太甚!”

    曲元獻眉頭緊蹙,詢問陸業,“陸將軍這是何意?”

    陸業嗤笑一聲,“我們敬你們是來使,好生招待,還派軍醫爲你們檢查身體。”

    “你們這位側妃娘娘,卻沒把逍遙國人當人,不但耍威風對我們陶軍醫動手,還罵我們是粗蠻無禮的狗東西!”

    “曲大人,我們還想問問你,這便是你們訪問我們逍遙國的誠意?如若如此,不如就將我們貼在你們身上的花銷結算了,滾回凌國去。”

    曲元獻在逍遙城時,陸業和他說話都是客客氣氣的,如今,卻爭鋒相對對立而站。

    曲元獻拱拱手,“事情究竟如何,還需仔細問清楚,若真是如此,在下定當向這位姑娘道歉。”

    陸業擡起頭,目光直視,“道歉,自然得本人道歉,莫不是,她自認爲身份高人一等,就可以在我逍遙國隨意欺負人。”

    白史寧瞪眼罵道:“我們是凌國使臣,你們不過是個芝麻小國!”

    陸業沉下眼,“既然如此,也沒什麼好談的了,也無需聽你們致歉了,所有士兵聽令,將他們送出邊境,全線戒嚴,準備打仗。”

    “是!”

    士兵士氣高漲,還有一種迫不及待現在就打仗的架勢。

    他們有槍,巴野城作爲軍事基地,會給他們源源不斷地提供彈藥,有何畏懼,打仗正好能夠掙軍功,娶媳婦兒蓋大別墅!

    士兵紛紛敲響所有房間的房門,當真要將他們驅逐般。

    曲元獻臉色白了白,若是完成不了凌惠帝的任務......京中的妻子兒孫們......不知會有何種下場。

    白史寧比他還急,他要連白梧桐的面都沒能見到,想到那種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痛苦,就連忙吼道:“我們是凌國使臣!你們怎麼有膽驅逐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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