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誰?"蝮蛇問。
"一個叫秦奇的傢伙!"
秦奇能夠兩次在她的手下逃脫,還讓她受了點傷,也算是個有點本事的傢伙。這樣的人手裏或多或少總是會掌握着一些情報。
九龍城的夜晚充斥着紙醉金迷,就連霓虹燈都閃爍着曖昧的味道。
還是那棟大廈,只是來往的人少了很多。香港的暴·亂雖已被鎮壓,但是多多少少還是會有漏網之魚,所以夜晚的九龍城除了一些混社會的混混很少能見到普通市民的影子。
風四娘剛走下車就已經有幾個身影晃晃悠悠的靠了過來。
風四娘也沒下重手,三兩下搞定後提着那個像是小頭目的黃毛幾個耳光下去,他就已經鼻涕一把眼淚一把的恨不得把他穿的什麼樣的內褲都說出來了。
雖然並沒有得到秦奇的準確消息,但是還是找到一個線索,秦奇可能在哪裏的線索。
距離這裏不遠有一間酒吧,酒吧的樓上有一個賭場,黃毛說附近混得不錯的都喜歡去那裏。
風四娘走進賭場果然就看到了秦奇。
他正坐在一張桌子前推牌九,他的身後站着幾個準備’扎針‘的人。
’扎針‘是指一些看風使舵押注的人。
看來秦奇今天的手氣不錯,一直在坐莊,他的面前籌碼已經比其他幾人加起來還要多。
風四娘自從穿越到這裏之後就沒有賭過錢,前世的她可是經常豪賭的,不然她也不會總是和蕭十一郎一樣窮得躲到小酒館喝那些不知道兌了多少水的酒了。
風四娘兌換了一些籌碼,走到秦奇的身邊忽然就把所有籌碼都下在天門,天門正是秦奇的上風,如果同是九點是可以喫掉莊家的。
他看到風四娘時也是吃了一驚,但很快就鎮定下來:"原來是風姑娘大駕光臨,來來來...哪位兄弟給讓個座,哪有讓美女站着的道理,哈哈哈...."
另外幾人一看秦奇認識這個女人,還對她如此客氣,不由得都收斂了幾分心神,其中一個籌碼已經所剩無幾的中年人站起身道:"正好我也想換換手氣。不如風姑娘就看我這把牌吧!"他的牌正是天門。
風四娘也不客氣,道了聲謝就坐了下來微笑着看着秦奇。
秦奇擺弄着手中的牌九,看着風四娘:"不知風姑娘找我可是要和我算舊賬麼?"
風四娘淡淡一笑:"我雖是吃了點虧,但是你好像也沒佔到便宜,你我的舊賬不算也罷。"
"既然不是算舊賬,我就放心了,說實話我真沒想到我會在你手裏栽這麼大的跟頭,以後就是天王老子來了我也絕不會再去惹你這個魔頭了。"他倒是實話實說。
"好啦,我也好久沒賭了,開牌吧,賭完了我還有事要你幫忙。"風四娘摸着手中的牌九,前世熟悉的感覺又回來了。
秦奇聽她如此說,也不再說話,麻利的把牌分成兩組扣在桌子上等待其它人開牌。
這把果然是天門喫莊家,但是風四娘卻也沒有贏,被一個閒家贏了。
秦奇把籌碼一推,吩咐身邊的一個小弟收拾站起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當先向角落處的一個包廂走去。
風四娘也收回剩下的籌碼,亦步亦趨的跟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