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影視世界從做廚師開始 >第一千零九十三章 員外實力,美人撩撥
    盧俊義,本是大名府本地富商。

    自幼拜師‘陝西大俠’周侗,習武十幾年後,在十八歲時,開始組織鄉團,跟隨朝廷大軍,抗擊遼兵,報效朝廷。

    可惜,當時的盧俊義實在是太年輕了,根本就不懂人情世故。

    他竟然固執的認爲,他殺死的遼兵,就應該把軍功記在他身上。

    這不是腦殘了嗎?

    要知道,他可是出身商賈。

    ‘士農工商’四籍中,商人可是賤籍。

    並且,他還是帶着鄉團鄉兵去打仗。

    什麼是鄉團鄉兵?

    那就是普通老百姓自發組織起來,無軍籍的軍隊。

    可以這麼說,盧俊義和他的鄉兵,和童貫大軍中將領比起來,就是一個沒爹疼,沒媽養的孤兒。

    他的鄉兵死了,官府是不認賬的,甚至還需要盧俊義自掏腰包,進行撫卹。

    就算是殺死了遼兵,軍功也要被童貫和他的手下將領拿走。

    盧俊義被搶了軍功,也沒地方說理去。

    因爲,他就是一個沒爹疼,沒媽樣的孤兒。

    而童貫大軍中的將領,大多出身勳貴世家。

    這些將領只需要隨便叫嚷兩嗓子,他們爹媽就會去找童貫。

    然後,都不需要什麼暗箱操作。

    童貫直接就會把盧俊義這種孤兒的功勞,轉讓給這些將領。

    畢竟,童貫一個閹人,想當統軍元帥,必須徵得這些將領世家的支持。

    爲了得到這些將領世家的支持,童貫不搶盧俊義這種沒爹疼,沒娘養的‘孤兒’,他還能搶誰的功勞啊?

    最初的時候,被搶佔功勞的盧俊義,心有不甘,還想叫屈。

    結果,童貫和那些將領聯合起來,先污衊盧俊義不懂人情世故,不懂得和其他將領打配合,耽誤了軍機大事,然後直接趕出了軍營。

    回鄉後的盧俊義,再也沒了報效朝廷的念頭,開始把所有心思都放在了自家生意上。

    蘇明哲面對如此盧俊義,也不扭捏,當即把自己來意講了一遍,請盧俊義幫忙排查,大名府,甚至河北東路中,能偷盜十萬生辰綱的人。

    盧俊義聽了,當即應諾,轉頭就讓燕青去查可疑之人。

    “多謝盧員外高義!”

    蘇明哲見盧俊義如此給面子,也不好白使喚人,當即從兜裏掏出一個瓷瓶,放在桌子上:

    “我這次出門有些急,身無長物,唯有一枚療傷靈丹,可以修復練武之人的明瘡暗傷,以此算作酬謝,還望盧員外莫要推辭!”

    如果是宋江,面對這種謝禮,肯定是不會收下的,畢竟,他喜歡收買人心,要的是人情。

    不過,盧俊義是富商出身,身上的‘員外郎’官銜,還是花錢買來的。

    所以,對於蘇明哲的說辭,他非常欣賞,當即就把丹藥收了起來,算是和蘇明哲有來有往,沒讓蘇明哲欠他人情。

    蘇明哲見盧俊義如此豪爽灑脫,心裏還有些詫異:

    “2011版中的盧俊義,有點像個又憨又傻的大老粗,看了,劇情有誤啊!”

    隨後,閒着無事。

    盧俊義就提出,以武會友,請蘇明哲到演武場上耍一耍。

    蘇明哲自然不會拒絕。

    剛纔,燕青已經把自己沒能在蘇明哲手底下走過兩招的事情,告訴盧俊義了。

    而盧俊義知道,自己雖然被稱爲‘河北三絕’,但是也無法在兩招之內,就把燕青壓制住。

    所以,到了演武場上,兩人一抱拳,盧俊義就拉開了架勢,準備全力應對。

    “請!”

    “請!”

    蘇明哲能夠預判盧俊義的招式,應對起來,就格外輕巧。

    盧俊義出拳時,越來越謹慎。

    轉眼間,雙方已經過了十幾回合。

    旁邊觀戰的燕青和盧金枝都是聚精會神,眼睛都不捨得眨一下。

    忽然,演武場上,盧俊義腳步一個踉蹌,盧金枝忍不住驚呼一聲:

    “小乙哥,我怎麼看着,義父要落敗了?”

    “主人這是虛招,誘敵入縠!”

    燕青神情平淡,言語卻有些可惜道:

    “可惜,這位蘇先生功力深厚,紮實,根本不上當!”

    盧俊義也發現,自己在拳腳上無法取勝,只能跳出一丈外,來到兵器旁,叫道:

    “蘇兄弟,咱們再比一比棍棒如何?”

    “好啊!”

    蘇明哲隨手接過盧俊義拋來的白蠟杆,抖了一個棍花,率先出招。

    盧俊義被稱作槍、棍、拳,‘河北三絕’。

    他在棍法上沉浸了三十年,早就爐火純青了。

    如果說,剛纔蘇明哲在拳腳上,能夠輕鬆壓制盧俊義,現在在棍法上,就需要認真一些纔行。

    燕青看了一陣,心生感慨道:

    “原來主人這麼厲害,以前教導我們時,怕不是十分之一的功力都沒拿出來!”

    盧金枝沒有搭理燕青,她的眼底深處卻升起一絲絲畏懼:

    “原來義父的功夫這麼高,難怪教主要讓我潛伏在盧府,以作內應,防備不時之需!”

    演武場上兩人不停交手,打過棍棒,才感覺稍微熱了熱身而已。

    盧俊義感覺頗爲暢快,把白蠟杆在石板上一頓,哈哈一笑道:

    “蘇兄弟,咱們再耍耍槍矛如何?”

    “盧員外,蘇某是客隨主便!”

    蘇明哲的境界,哪怕把身體素質壓到普通人水平,也早可以拈花摘葉,皆可傷人了。

    所以,不管盧俊義要比什麼,蘇明哲都能輕鬆應對。

    一眨眼,一個時辰過去。

    盧俊義漸感呼吸粗重,手腳有些發軟,反觀蘇明哲依舊神閒氣定,不由暗歎一聲,從始至終,這位客人怕不是都在讓着自己。

    想到這裏,盧俊義心中血勇之氣散去。

    蘇明哲見狀,也收了氣勢。

    “不打了,不打了!蘇兄弟武藝超羣,盧某甘拜下風!”

    盧俊義都四十多歲了,又經歷過被閹宦童貫打壓的經歷,本身對勝負欲就不太強烈,眼見自己不是對手,就大大方方承認,然後朝着管家吩咐:

    “李固,去安排一桌酒宴,我要與蘇兄弟在酒桌上,再論輸贏!”

    “喏!”

    管家李固恭敬應了一聲,然後就羨慕地看着燕青、盧金枝兩人,陪着盧俊義和蘇明哲去客廳了。

    蘇明哲來到客廳,那盧俊義義女盧金枝要伺候着淨手洗面,蘇明哲也沒拒絕。

    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蘇明哲感覺到,這大凶的盧金枝,似乎有意無意間,用她那溫熱小手和自己雙手來回摩擦了幾下。

    在這個時代,所謂地‘養子養女’、‘義子義女’,其實和奴僕差不太多。

    就比如說燕青,和盧俊義地關係,對外宣稱就是‘養父子’,但是燕青在人前人後,都稱呼盧俊義爲‘主人’。

    而像陽穀縣,西門慶家的家生子奴才,就是直接稱呼西門慶爲‘爹’,西門慶和媳婦月娘,則是稱呼家生子奴才爲‘我的兒’。

    按理說,作爲義女,盧金枝不該和外人有如此親密行爲的。

    而如今,盧金枝竟然敢挑逗自己,蘇明哲瞬間就來了興趣。

    看來,今晚不會寂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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