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言與系統已經很久沒有過聯繫了,系統就像死了一般,再沒有消息。

    而秦言爲以防萬一也用上了自己所有能想到的權限,儘可能地屏蔽掉了系統。

    “嘶嘶嘶。”白蛟吐着信子爬到了秦言的手臂上,它看着本屬於自己的位置上還掛着那一隻玉鐲,委委屈屈地又往主人的另一隻手臂爬去。

    “小白,你又跑去哪了?”秦言戳了戳白蛟的腦袋,它刻意將體型縮小,只有巴掌大小,若不是秦言留意到它的身影,估計要以爲是什麼髒東西從身上甩下去了。

    白蛟是不會說話的,它瞪着眼睛,任由主人一下又一下地戳着自己的腦袋,像是個沒有脾氣的玩偶。

    此時謝風辭已經離開了,今天一天見到的謝風辭都讓人覺得古古怪怪的,謝風辭向來不擅長掩飾自己,秦言猜測他大約是心裏藏着些什麼事情卻不願意說,秦言也沒有刨根問底的想法,不想說的再怎麼逼問也不會說,等對方想說了自然也就說了。

    白蛟慢慢地重新圈成一個圓環,像是沒有生命的首飾般,一動不動。

    秦言看着院內的大樹,遮蔽出一片陰涼。

    距離謝風辭的生辰還有三個多月。

    他想好了,要保住謝風辭。

    自己之前在糾結什麼呢?就當當是跟系統作對這一條,就值得他保下謝風辭,更別提他現在對謝風辭……

    他倒要看看時空管理局在這種高魔世界還能做些什麼出來。

    秦言撫上手腕上的玉鐲,溫潤的觸感緊貼着他的肌膚,他要給謝風辭也準備一份合適的生辰禮。

    雖說在這個世界裏他也稱得上家大業大,不過謝風辭都是親手準備的東西,那他去買些普通尋常的禮物也說不過去,還是得自己想辦法了。

    近期會開放一處祕境…不不不,去祕境的風險太大,哪怕他身邊有小白,也不一定能保全自己,不說祕境中的種種兇險,就是一同踏入祕境中的人,他也難辨好壞,若有人有心暗害他,他很難防住。

    前兩日他好像聽說瀾宗境內來了個什麼百寶行的少東家,說不準會有什麼好東西,他出了院內隨意抓了個人詢問,得知確有其事後,秦言準備過兩日下山看看。

    兩日後,將有一場大型的拍賣會,肯定會有不少好東西,秦言也就能更好地替謝風辭挑選合適的禮物了。

    ……

    “謝兄,咱們休息一會兒吧。”裴文氣喘吁吁地接下謝風辭新一輪的劍招,很快毫無形象地坐倒在地上。

    他拿出手帕擦乾淨額角的汗液,再看對面那人,衣襟整潔,面容沉靜,衣袍連一絲灰塵都沒沾染,只能感慨一句恐怖如斯。

    裴文煉完長老要求的丹藥,思來想去還是從太常峯溜到清雲峯來,藉着拜訪的名義再一次邀謝風辭切磋一番。

    誰知今日的謝風辭跟喫錯了藥一般,下手狠厲,他不像是將他當成同門,而是當成了仇人,裴文真想替謝風辭把把脈,是不是吃藥喫壞了腦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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