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小五郎等人去調查監控攝像頭拍攝下來的畫面。
成功在監控錄像裏面看到了殺人兇手殺人的畫面。
只不過殺人兇手身穿着中世紀騎士的鎧甲根本看不清面孔。
但是他們卻在監控錄像中成功發現了死者真中老闆似乎拿着紙和筆寫下了什麼東西。
於是他們立刻在屍體周圍尋找起來。
成功找到了被真中老闆攥在手心裏的紙以及被丟在一旁的圓珠筆。
紙上寫着窪田的名字。
與此同時,警方還在窪田的櫃子裏面發現了沾着血的騎士鎧甲。
無辜的窪田立即就被警方當做了最大的犯罪嫌疑人,馬上就要面臨被抓捕的命運。
而就在這時,柯南卻注意到了各種奇怪的事情。
首先就是案發現場,死者死去的附近,所有的美術品都被提前搬開了的樣子。
就好像是兇手在殺人之前就準備好,不希望死者的鮮血噴濺到周圍的美術品身上似的。
但是對美術品馬虎大意甚至毫不在意的窪田顯然不可能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而且他們在案發現場找到的那根圓珠筆,是通過旋轉來轉動讓筆尖出來和收起的。
而案發現場找到的那根筆,筆尖是收起來的。
死者臨死前匆忙的情況下怎麼可能會來得及將筆尖收回去?
而且那張寫有窪田名字的紙上,除了用筆寫下名字的痕跡之外,還有一條淺淺的沒有任何顏色的劃痕。
如果不仔細看的話根本看不清楚,但稍微一聯想,很容易就能夠聯想到是有人想要用筆將名字劃去。
可是當時手上拿着的筆卻根本沒辦法用來寫字。
對於案件向來敏銳的柯南一眼就發現了其中的端倪。
可惜此時的他還沒有獲得阿笠博士研製出來的變聲領結以及麻醉手錶。
因此他沒辦法麻醉毛利小五郎之後通過他的聲音來說出真相,只能通過各種方法旁敲側擊的提醒。
柯南仔細一想,頓時裝出一副尿急的模樣求助的看向落合館長。
“館長爺爺,廁所在哪裏,我快要憋不住了!”
落合館長一愣,伸手指了一個方向。
“衛生間就在那邊,往那邊走”
他話還沒說完卻被柯南打斷。
”館長爺爺,你說的我記不住,能不能拜託你用筆在地圖上畫上記號啊!”
說着,柯南遞上了美術館的內部地圖。
落合館長條件反射的接過地圖,從口袋裏掏出圓珠筆準備在上面畫出記號。
然而筆尖纔剛剛觸碰到地圖上,他卻渾身僵硬的愣在了原地。
“館長爺爺你怎麼不寫啊?”
柯南一臉天真的表情看着落合館長,話鋒一轉。
“難道說,你的筆沒有辦法寫字嗎?”
毛利小五郎雖然性格莽撞馬虎大意,但其實推理能力並不算差。
在柯南的提醒下,他立刻就反應了過來。
將懷疑的矛頭對準了落合館長。
“死者臨死前不可能有時間把筆尖收回,那麼就只能是犯人在殺人之後掉包了地上的筆。”
“把原來沒辦法寫字的筆換成了可以寫字的筆,想要通過這種方法來引導警方的思路。”
“而死者所使用的筆,剛好是米花美術館五十週年的紀念品,只有美術館的工作人員纔有,外人不可能用同樣的筆來替換。”
“也就是說,現在誰的身上剛好有那一根沒辦法寫字的筆,誰就是替換了圓珠筆的殺人兇手!”
毛利小五郎目光犀利的看向落合館長。
“落合館長,請問當時死者遇害的時候,你有不在場的證明嗎。”
落合館長頓時沉默了,隨後張開口緩緩說道。
“當時,我正在準備和人會面。”
“和一個靈魂已經墮落成惡魔,讓我覺得他已經完全不可救藥了的傢伙。”
“而當時的我,就藏身在盔甲之中。”
一旁的飯島和窪田頓時大驚失色,這下子誰還不清楚,殺人兇手無疑就是看上去年老體衰的落合館長!
“或許你們會覺得我很愚蠢吧,我所做的這一切,都是爲了除掉真中老闆。”
“因爲他太自私自利,想要破壞這個神聖的美術館。”
“想要從我的手中奪走如同我親生孩子一樣寶貝的美術品。”
“同時,還有隨便偷走美術館內的作品販賣的窪田,也要一併受到懲罰。”
“於是,就像那幅名爲天罰的畫一樣,我用長劍刺穿了真中老闆的胸膛,並且將染血的盔甲放在了窪田的儲物櫃裏面。”
“這一切,都是爲了懲罰這兩個不懂得尊重藝術品的傢伙。”
落合館長語氣平淡,臉上沒有任何被揭穿之後的懊悔或者憤恨。
有的,只是平靜和淡淡的遺憾。
遺憾以後無法再繼續保護這些寶貝的美術品了。
“天罰?”
毛利小五郎頓時想起了那幅巨大的畫作,表情沉重道。
“但是和那幅畫不一樣,你恐怕想不到自己也受到了天譴的懲罰吧。”
“不,正和那幅畫一樣啊。”
落合館長語氣平靜的說道,臉上帶着莫名的笑容。
“惡魔雖然被正義的騎士所殺,可是騎士也受到了邪惡血跡的洗禮,這代表着他本身也被惡魔所污染啊。”
“不管再怎麼說,我也是個殺人犯,同樣也成爲了惡魔的化身。”
“那些證據,不論怎麼樣也無法逃脫那正義又小巧的智慧之眼啊。”
“小巧的智慧之眼?”
毛利小五郎一臉茫然,他的眼睛很小巧嗎?
然而落合館長卻低頭看了眼柯南。
“小朋友,現在,你已經不需要去上廁所了吧。”
柯南頓時一愣,沒有做出反應。
落合館長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臉上滿是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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