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訓練前往的地方讓所有人都出乎預料。

    一家大飯店,這家店的豆腐出了名。

    飯桌上,學生們狼吞虎嚥,這幾天真是太難熬了。

    周軍表情溫和的道:“多喫點,等會的訓練會非常艱苦,他家的豆腐很好喫,特別是豆腐花。”

    “哈哈!!老周你終於開竅了。”謝遙大口的喫着,從未覺得一頓飯會那麼好喫。

    周軍笑眯眯的。

    乾飯後,

    衆人上了校車。

    接下來這趟車居然開了足足三個小時,把所有人的激情都搞沒了。

    “怎麼這麼久還沒到?我快坐不住了。”謝遙垂頭喪氣。

    “那是什麼?”

    終於,衆人看到了野外的軍事基地。

    周軍道:“到了,今天的訓練是,你們要看一場死刑犯槍斃現場。”

    衆人:“……”

    白小凡無語了,老周真會玩。

    看一場死刑犯的執行,不是注入什麼安樂死,而是槍斃。

    只有重刑犯纔會被判決槍斃。

    一想到等會要看槍斃,謝遙已經忍不住想要吐了,特別是,早上喫的是豆腐花。

    其他學生也好不到哪裏去。

    皇甫雲華表情最爲淡定。

    死刑場上,學生們距離死刑犯就十米左右的距離,看得非常的清楚。

    幾名死刑犯被帶上臺。

    軍官站在臺上,念道:

    “廖福生,罪名如下:搶奪軍用物資,對12名女性造成侵犯罪,8人死亡,261人死於他手,現執行槍斃。”

    “於和聞,罪名如下:入室盜竊罪,殺害三個家庭,無一活口。進行非法人體實驗,走私器官,39人死於實驗。”

    “黃廣生,罪名如下:……”

    五名死刑犯低着頭,有人在抽泣,有人表情冷漠,有人裂嘴笑着很是癲狂。

    死刑犯身上虐氣很重,只是看着,就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天知道他們被抓之前在外面有多橫。

    “現執行槍斃,立即執行。”

    “砰!砰!砰!砰!”

    腦袋開動,白花花的腦漿濺出,帶着絲絲紅色的血跡。

    媛清璇臉色慘白,胃裏翻雲覆雨,直接吐了。

    其他人有好不到哪裏去。

    無論誰看到那白白的腦花,又有血的摻入,聯想到剛纔喫的豆腐花,誰不想吐?

    白小凡也想吐了。

    他殺了領頭獵人,卻還是想吐。

    校車上。

    周軍環視臉色慘白的學生們,道:“讓你們看這場死刑,是爲了讓你們感受,一條生命的結束有多簡單。”

    “神武這條路,不是誰都可上的,旅途你們會看到更多的死亡,要學會接受。”

    周軍見過許多在神武這條路,因爲殺戮而崩潰的人。

    “你們知道,那些死刑犯什麼來頭嗎?”

    衆人搖頭。

    “他們有的人是異端組織領袖,有人是殺手,還有人是恐怖份子,這些人渣踏入超凡圈就是爲了殺戮,慾望而存在。”

    “他們做事從不手軟,女人,老人,小孩照殺不誤。”

    “超凡圈有善惡,我不希望你們將來去觸碰帝國的律法,犯罪只會傷害你,傷害你的家人們。”

    全員點頭。

    白小凡卻不這麼想,我只要保持自己道德底線就行。

    “大家可以回家了。”

    衆人疑惑,不是訓練一週嗎?這才第四天。

    “全體下車。”

    荒郊野外。

    看着校車遠去,衆人心都在顫。

    最重要的是,他們手機被沒收了,沒有錢,沒有地圖,什麼都沒有。

    “周軍,你真特麼的狠啊。”

    謝遙一臉崩潰。

    “爲什麼我想笑,哈哈哈!!該死,明明在笑,爲什麼要流眼淚。”

    白小凡也無語了。

    周軍的訓練真是一套一套的,完全猜不到他下一步要做什麼。

    沒辦法,只能步行回家,如果路上遇到人,可以借用電話,就會有人來接。

    殘酷的是,走了半天,他們連個人影都看不見,有人肚子開始不爭氣的叫了。

    路途,終於遇到一輛牛車,老漢說着他們聽不懂的話,裂嘴就是一拍爛掉的黃牙,表情很猥瑣。

    這是什麼鬼地方?

    能找到這種地方的人,多半也是個人才。

    一天後。

    終於看到了公路。

    衆人才發現爲什麼這一路上沒人。

    原來路口被堵住了,路牌上寫着:【禁止通行,異獸出沒,珍愛生命】

    這特麼不用想也知道是周軍乾的。

    謝遙哀嚎道:“我服了,老周套路真特麼的深啊。”

    曹雪道:“其實,我們可以返回刑場的,告訴哪裏的人,有人生病了。”

    謝遙哭笑不得,道:“雪姐,你當週軍傻啊?他肯定事先交代過那邊,裝病的人,肯定要被送去B班。”

    曹雪:“……”

    白小凡心想,如果是我也這麼安排。???.

    回到家。

    白小凡好好吃了一頓飯,洗完澡後倒頭就睡。

    一覺睡到第二天中午。

    起牀後。

    李妮已經讓廚師給白小凡做了一桌餐。

    “少爺,快喫吧。”

    “我爸媽呢?”

    “老爺在客廳接待客人。”

    “嗯。”

    喫完飯白小凡來到客廳,就見到一位幹練的中年男子與白宗聊着天。

    “小凡快過來,叫你陳叔叔。”

    “陳叔叔好。”

    陳樹笑道:“坐下來,我和你父親,剛剛聊到你。”

    聊我做什麼?

    陳樹道:“你想不想考中海大學?”

    “您是?”

    白宗表情很古怪,第一次不認識自己的兒子,道:“小凡,你陳叔叔是東川省軍隊部署部,將軍的祕書長。”

    原來如此。

    估計和周軍脫不了關係。

    “我不想去中海,我想去延大。”白小凡道。

    陳樹點頭道:“延大也不錯,不過你得努力纔行,延大收生很嚴格。陳叔叔在這裏說一句,你如果想去中海大學,我們部隊會考覈你,如果你通過了部隊的考覈,部隊就會培養你考中海大學。”

    白宗激動。

    中海大學是帝國的第一軍校,每個畢業生出來後,未來在軍隊都有一席之地。

    軍隊作爲白崎帝國鎮國力量,資源不會少,反而會更多。

    白小凡最近幹了什麼?

    他有什麼能力被軍隊關注,這還是我兒子嗎?

    白小凡道:“我還是不想去。”

    陳樹也不強人所難。

    白宗勸道:“小凡,你在仔細考慮考慮,中海大學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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