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後知後覺地擦了擦流下來的血，往後退了幾步。
“所以這是……”
“明人不說暗話，我們都是成年人，早在你第一次來到這個辦公室的時候，就已經發現我的屬性了，所以我懶得在你面前僞裝。我的目的是找一個值得託付的人，我相信你很聰明，知道我在說什麼。”
柳如煙的一番話完全出乎了蕭晨的意料。
“所以，你從那個時候開始，就已經鎖定我了。”
蕭晨理了理思緒“也不是，你要知道，作爲一名m，屬性暴漏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自從你送了我那把東西之後，我就對你有了想法。”
柳如煙很坦然。
“爲什麼現在要告訴我呢？”
“今天我只是想給自己一個交代。”
“所以，你給自己的交代，就是完？”
“你是我認定的s，所以我必須要讓你知道。”
柳如煙乾脆來到他身邊坐下，一改平日裏霸道女總裁的形象，像一隻等待認領的貓咪一樣乖巧地坐在他身旁。
蕭晨不是沒了解過字母圈，他看着柳如煙一臉期待的樣子，不忍開口，或許這種獨立於任何關係之外的關係，纔是最適應他們的。
“你要想好了，有些事情一旦開始了，後續就會變得難以掌控。”蕭晨很認真地對她說。
“我考慮好了，絕不後悔。”
“好，我可以做你的s，但是我有幾個問題要問你。”
“你問。”
“你的具體屬性是什麼？”
“k8。”
“原來我們高高在上的女總裁，還真是一隻等待主人收養的小貓咪……”
蕭晨頗有深意地摸了一下她的頭髮。
“之前有過幾個主人？”
“一個。”
居然還是個被拋棄的小貓咪。只不過這句話蕭晨沒有說出來。
“那麼從現在開始，你就有了新的主人了明白嗎。”
“明白。”柳如煙眼神裏充滿了欣喜。
“你的前任主人就是教你這麼和主人說話的嗎？嗯？”蕭晨捏着她的小臉問道。
“是……主人。”
“記住哦，下次再忘記可是會被懲罰的。”
一想到平日裏面前這個縱橫杭城風雲榜的女人，以後會…，蕭晨的心裏別提有多爽了。
但蕭晨並未表露出來。
“那我們商量一下，以後在人前，你是我的上司，在人後，我是你的主人，記住了嗎？”
“嗯嗯，記住了。”
“嗯？”
“是……主人，小貓咪記住了。”
“我說過，再犯錯誤是會被懲罰的……”
蕭晨收起溫和的一面，臉色沉暗，顯然他要給這個剛剛收下的小貓咪立下點規矩。
“主人生氣了，你說我要不要懲罰你？去跪在桌子上，把腰擡起來。”
柳如煙有些可憐巴巴地望着他，不過還是照做了。
“我記得，你這間辦……要不要先試試？”
說話間，皮帶便落在了！上。
“你說，知道自己哪裏錯了嗎？”
“唔……知道了主人……”
“那錯在哪裏呢？”又一記聲響落下。
“啊……小貓咪……應該時時把主人放在心上。”柳如煙露出痛苦又滿足的表情。
“還想要嗎？”
“要……嗚……不要了，不要了。”
“那到底是要，還是不要。
“不……不要了。”
淚水在她的眼裏打轉，蕭晨這幾下，因爲剛剛上手，與柳如煙也並未磨合，沒掌握好力度。
就在這時柳如煙的電話響了起來。
她看了看蕭晨，在得到准許後，才慢慢接起了電話。
只不過在按下接聽鍵的那一瞬間，她又變回了那個沉着冷靜的女總裁。
蕭晨將皮帶掛回腰間後走上前去，將地上的外套撿起來給她披上，聽着門外來回徘徊的腳步聲，他知道，現在他要做回她的下屬了。
“柳總，這是咱們公司最近幾個月的報表，請您過目。”
果然剛整理好，一名衣着幹練的女主管敲門走了進來。
蕭晨很識趣地摸了摸鼻子，這種感覺還真是刺激，眼見着柳如煙又投入到工作中，蕭晨很識趣地打算離開。
“柳總，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工廠的事情，我們後續在聯繫。”
蕭晨畢恭畢敬的樣子，任誰也猜不出。就在幾分鐘前，他還在拿着皮帶調教柳如煙那隻小貓咪呢。
蕭晨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走出柳如煙的辦公室的，只知道自己心情特別好。
柳如煙在蕭晨離開時，用餘光看着他離開，嘴角上也掛起了難以察覺的微笑。從今天起，她也是一隻有主人的小貓咪了呢。
“總裁，總裁，您說咱們這個方案要不要再調整一下？”
看着柳如煙盯着門口直出神，女主管用手在她面前晃了晃。
“嗯，就按照這個來……”
另一邊，蕭晨走出三十五樓來到電梯間等待下樓。
在路過28樓時，他猶豫了許久，還是伸手按了開門的按鈕。
今天他辦公室裏一片昏暗，沒有光亮。原本今天這假期就是他臨時加的，結果卻被柳如煙一個電話給擾亂了。
雖然很不爽，但是自己卻有意外收穫，也不算讓他白跑這一趟。
想着柳如煙要開分工廠的事情，蕭晨決定還是得好好研究一番，所以他門口停留半天之後，還是打開門打開燈坐在了自己專屬座位上開始忙碌。
打開電腦蕭晨才發現柳如煙之前還給他發了一封郵件，看着上面寫着一些露骨且直白的話語。
他笑着把郵件關掉，反正現在他不需要這個東西，該得到的他已經得到了。
隨後便按照記憶裏柳如煙那份策劃案，按照工廠的實際情況再次細細研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