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旭淡淡地看了一眼地上哀嚎的楊總,隨意的說:“先讓他把那湯盆裏的菜喫完。”

    這盆菜是剛纔楊總他們混合好,要逼着李旭喫光的,現在全部還給楊總。

    剛開始調得有多噁心,現在就只能噁心自己。

    野狼揮了揮手,招呼兩個手下把那個死豬一樣的楊總架了起來。

    “狼……狼哥,我……我可沒得罪你啊!”楊總艱難的開口說。

    野狼掃了楊總一眼,緩緩的開口說:“得罪了我,你還有一條活路,得罪了李先生,你已經完了。”

    所有人震驚無比,他們這是第二次聽到“你完了”這句話。

    之前是徐莎莎口裏說出來的,但是當時大家都沒當一回事。

    現在,再聽到這句話,所有人的心中都是一沉!感覺是真完了!

    楊總被逼着,自己用手拿着那一盆“混合菜”,一口一口的往嘴裏塞着,生怕速度慢了,嚼得用力無比。

    李旭沉默着不說話,看着那個肥豬一般的楊總,一口一口的喫着那一盆的菜,直到他咽不下去。

    李旭看了野狼一眼,野狼心領神會,招了招手,幾個手下上前,戴上手套,將那盆菜往楊總的嘴裏塞着。

    楊總被噎得直翻白眼,差點當場就拜拜了。

    整整一盆菜,被硬是塞進了楊總的胃裏,他整個身體顫抖着,全身的肥肉抖動,難受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叫幾聲。”李旭冷冷地說。

    楊總趴在地上,鼻涕眼淚全部流了出來,一邊用力的叫着。

    “汪汪汪!”他用力的叫着,場面很滑稽,但是沒有人敢笑。

    李旭懶得跟這種小角色折騰,他走向了白蘇蘇。

    一直以來,他對白蘇蘇還是比較容忍的,畢竟是自己血脈覺醒之前追過的女孩。

    雖然她自甘墮落,好幾次滿懷仇恨的羞辱李旭,但是李旭還是手下留情了。

    白蘇蘇卻沒有任何感恩的心,一次次的變本加厲,得寸進尺!

    變得越來越墮落,也越來越不識好歹。

    尤其是剛纔像楊總獻媚的樣子,讓人感覺一陣噁心。

    “啪!”李旭一巴掌抽在白蘇蘇的臉上,她白皙的臉上瞬間出現了五個通紅的手指印。

    “希望這一巴掌,能讓你清醒點!”李旭淡淡地說,“你滾吧。”

    白蘇蘇渾身顫抖着,從她和李旭認識以來,這是李旭打她的第一巴掌!

    但是這一巴掌卻讓她隱約明白,情誼已盡,下次再有這種情況,李旭就絕對不會手下留情了。

    那麼下場……可能比現在趴在地上學狗叫的肥豬還要慘。

    白蘇蘇不敢多說話,直接捂着臉跑掉了。

    李旭有些累了,對野狼揮了揮手說:“把他弄走吧,我不想在天湖市再看到這個人。”

    “明白。”野狼恭敬的彎腰鞠躬,揮了揮手,讓手下將這個死豬一樣的楊總給拖走了。

    徐莎莎走上前說:“心情不好麼?我們開車去兜兜風吧。”

    李旭看了看徐莎莎,對李雅琪說:“把這裏收拾一下吧,跟爸媽說,我先回去了。”

    “哦。”李雅琪大腦也有些濛濛的。

    她知道旭哥厲害,但是沒有想到這麼厲害,簡直是電影裏的畫面,反派死得真難看。

    這讓她興奮無比,有這麼厲害的哥哥壓陣,酒樓的生意不可能受影響。

    怪不得開業至今,一個在這裏鬧事的小流氓都沒有。

    李旭和徐莎莎離開了酒樓。

    去停車場的路上,徐莎莎不勝酒力般的靠着李旭,豐腴的身體擠壓着,略帶酒精氣息的香水味道更加具有誘或力。

    “我開車吧,你喝了酒。”李旭坐上保時捷的駕駛室,然後啓動了車子。

    “去哪兒?”徐莎莎問。

    “兜兜風吧……”李旭放下車窗,打開了音響,裏面放着后街男孩的歌。

    “你也喜歡聽老歌?”李旭問。

    “現在的歌都沒什麼意思,以前10首裏有3、4首好聽的,現在1首都難。”徐莎莎回答。

    風吹拂着她的長髮,徐莎莎趴在車窗上,感受着夜晚的風。

    李旭也沒有打擾她,只是靜靜的聽着歌,開着車在環城道上飛馳着。

    也沒有什麼目的,一路就是這麼開着車兜兜風,然後聽着老歌。

    徐莎莎遇到喜歡的歌曲,偶爾會跟着哼幾句,她的音色不錯,應該是專門學習過。

    “聽這些歌的時候,我十七八歲,女孩子一生中最美好的時光……現在一晃快10年過去了,已經是人老珠黃了。”徐莎莎說。

    “開什麼玩笑,30歲不到就人老珠黃了?”李旭說。

    “女人的青春很短暫的,從16歲開始,她就像是全世界的公主,但是25歲以後,就開始走下坡路了。”徐莎莎說。

    “我看那些女明星,40多歲了都挺青春的啊。”李旭說。

    “呵呵,你不知道‘四大妖術’嗎?離開鏡頭的女人就會原形畢露。”徐莎莎說。

    四大妖術就是變性術,整容術,化妝術和PS修圖術。

    “你知道,看一個人的年齡看哪裏嗎?”徐莎莎問。

    “看臉?”李旭回答。

    “不是,看脖子,脖子是最沒有辦法隱藏年齡的地方。”徐莎莎說。

    李旭看了徐莎莎一眼,白皙的肌膚沒有一絲歲月的痕跡。

    “感覺你今天晚上有些傷感啊。”李旭說。

    “哈哈,你是想說有些矯情吧?女人嘛,都是情緒化的生物,無論是女強人還是綠茶表,再現實的女人都會有情緒化的時候,”徐莎莎說,“最無情的,還是男人。”

    “……”

    李旭理智的選擇了閉嘴。

    音樂靜靜的流淌在車裏,彷彿回溯了時光。

    許久之後,徐莎莎閉上眼睛說:“雖然我名聲很不好,但是其實真正上過牀的男人只有兩個,一個是我高中時候的初戀,青蔥的歲月裏充滿了幼稚激情和誤會……”

    “第二個是我在法蘭國上大學交的外籍男友,叫盧克,他沒有什麼錢,是一個藝術家,充滿澎湃的激情和無時無刻的浪漫,他給了我無限的幻想和憧憬,然而當時間長了,我才慢慢看清楚,他不過是一個自私自利的長毛猩猩而已。”

    李旭知道,這個時候只要傾聽就可以,不需要發表任何意見。

    “你知道嗎?”徐莎莎說,“據說一個人不能談三次戀愛,因爲如果談三次以上戀愛,那麼她就不會愛任何人,只會愛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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