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桀桀,小丫頭,你可以想想自己要怎麼死了……”壇鬼半個身子露在花瓶外面,吹了一個口哨,外面的烏鴉封了一般的向裏面衝了進來,烏黑一片。
“啊啊啊啊……”女孩子們被嚇得縮成一團。
“哼!”笙兒冷哼一聲,腳尖挑起牀板,猛地一掌半空中拍碎,然後尖銳的木屑沒有墜落下來,反而疾速的在房間裏旋轉起來。
無數只鳥兒悽慘的叫聲迴盪在房間裏,掉落的黑色的羽毛幾乎覆蓋了整個空間!
幾個女孩尖叫之後昏了過去。
“哈哈,死吧!”壇鬼突然從漫天的黑色羽毛中衝了出來,他一雙漆黑的爪子向笙兒抓了過去!
那漆黑的爪子,包裹在黑色的霧氣裏,帶着一股腥臭的氣息,邪惡無比!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李旭身影出現在房間裏,他閃電般出腿,天地元氣沖天而起,直接將壇鬼連同花瓶踢飛至雲霄。
屋頂被撞破一個大洞。
李旭雙手擺動,周圍的天地元氣旋轉起來,形成一個巨大的龍捲風,將周圍所有的烏鴉捲起從屋頂的大洞之中旋轉而上!
片刻之間,周圍恢復了清淨。
“你送她們回去,我去追那個東西。”李旭說。
“好的,李先生。”笙兒驚歎無比,李旭的實力真的超過她的想象。
李旭整個人直衝而上,從屋頂的破洞之中衝上房頂,融魂的追蹤之力發動,身形化作一道殘影,追逐壇鬼而去。
壇鬼沒能跑太遠,剛纔李旭那一腳已經讓他受了內傷,而且他合金打造的花瓶也碎了,軟骨的身體拼命在屋頂上竄着,猶如巨大的壁虎。
李旭不會給他逃跑的機會,緊追其後,轟然一拳,天空中凝聚出一個巨大的拳頭虛影,如同泰嶽巨山狠狠砸在壇鬼的身上。
壇鬼慘叫一聲,墜落在地,李旭上前,一腳踩在他的頭上。
“你就是壇鬼?”李旭問。
“呵呵,你知道大爺的名號,還不趕緊把腳挪開。”壇鬼嘴硬的說。
“噗!”李旭直接把他的腦袋踩進了地裏,完全埋了起來。
一個猩紅的舌頭突然如同利劍一般從地下刺出,直接刺向李旭的小腿!
“找死!”李旭全身真氣凝聚在腳掌,轟然一腳踩下!
“轟!”整個地面凹陷進去,形成一個直徑二十米的巨大圓坑!
壇鬼一身軟肉幾乎被踩扁了,嘴裏吐出大量的鮮血,猩紅的長舌頭也無力的垂在嘴外,奄奄一息。
“你們上咒部的其它殺手呢?”李旭冷冷地問。
“嘿嘿……你害怕了嗎,我們上咒部一半的人都來了,酒吞大人也來了,你只有死路一條!”壇鬼嘴裏全是血的笑着說。
“噁心的東西,你活着也是一種罪孽!”李旭沒有再廢話,準備結束這個噁心傢伙的生命。
突然一條巨大的黑色蝮蛇從廢墟中衝了出來,它的眼瞳中冒出紅色的光芒,直接吐出一口黑霧,然後飛速的向壇鬼游去!
“哼!找死!”李旭雙指如刃,半空中凝聚出一道一丈多長的劍氣鋒芒!
黑色蝮蛇反應也很快,飛速的躲開那道劍氣它迅速盤起身體,昂起腦袋,全身籠罩在黑色的霧氣之中,紅色的豎瞳光芒閃爍。
李旭雙指沒有停歇,一道接着一道青色的劍芒劃過,這劍芒之氣無比鋒利,足以斬金斷鐵,根本不是血肉之軀可以硬抗的。
黑色的蝮蛇被切得慘叫連連,全身是血,翻滾中皮開肉綻!
它突然爆發出兇性,猛地吐出一大團的黑霧,然後張開血盆大口,藉着黑氣的籠罩,向李旭狠狠地咬來。
那蛇頭張開不可思議的角度,裏面密密麻麻的牙齒尖銳無比,滲出黑色的毒液!
“破魔!”李旭直接從虛空中拔出神曦劍,一劍破魔,直接將這條兇猛無比的巨大黑色蝮蛇斬成碎片!在半空中化作一片血霧!
他在幽魂監獄從薔薇那裏得到的那枚空間儲物戒指,正好可以隨身存放神曦劍,這樣也不會引人注目。
壇鬼看到自己最後壓箱底的黑色蝮蛇在空中爆成了一團血霧,知道自己大限已到,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你已經被我們呢上咒部盯上了,必死無疑,會有人替我報仇的!”壇鬼瘋狂的大叫。
李旭直接一腳踩在壇鬼的頭上,頓時他的腦袋四分五裂。
李旭調動周圍的天地元氣,一對碎石廢土席捲而來將這個巨大的土坑埋葬。
解決了壇鬼,李旭毫不停留的轉身離去。
上咒部一共12個人,壇鬼說來了一半,那麼至少來了6個人,李旭不急,他會一個一個的全部殺死!
……
國際酒店裏。
一個英俊無比的人長髮男人坐在沙發上,前後左右都是年輕的美女伺候着,甚至腳下還有兩個生姿曼妙的女子給他做腳墊,當真是享受無比。
“酒吞大人,壇鬼失敗了,他的生命之火已經熄滅。”一個戴着烏鴉面具的男子半跪着彙報。
“哼,真是沒用的廢物,那種沒用的廢物本來就不配在上咒部,他不過是我試探的棋子而已……”那個英俊的男子冷哼着說。
“是!不過這個李旭確實如情報所說實力在歸元境之上,他似乎根本沒把我們放在眼裏。”鴉面具說。
“哼,無知的東方人,他很快就是一個死人了,”酒吞眼中閃爍着寒光,“我已經出動了,上咒之三,上咒之六和上咒之九,今夜就是他的死期!”
“連上咒之三都出動了嘛?那個人出手,李旭肯定是一個死人了!”鴉面具激動的說。
“雖然我不想承認,但是如果輪用劍的實力,我也不是她的對手,那個沒有感情的殺人機器,對付李旭綽綽有餘,加上上咒之六合上咒之九,我不相信那個李旭能活過今晚!”酒吞冷冷地說。
“雷峯塔那裏查得怎麼樣了?那件東西,藏馬大人很感興趣。”酒吞說。
“青藤居的人一直在阻礙我們。”鴉面具說。
“哼!任何跟我們玄洋社作對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條!”酒吞冷冷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