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翼和康喜說好了一起去小島的事,順便問了句,“索菲說得那家環湖路附近的酒吧去查過沒,有沒有查出什麼問題?”

    “真得是不查不知道,那家酒吧原先的幕後老闆是賈南芳,是呂遠鴻最早出資讓她在瀾城開設的,也是呂遠鴻早些年偶爾來瀾城,他們經常私會的地方。”

    “原先的幕後老闆是什麼意思?”

    “我們去調查時,這家酒吧早就轉讓了,現在的老闆什麼都不清楚。不過酒吧裏還有個幹了十來年的保潔,從那保潔口裏才問出了這點事。”

    “看來這個酒吧我們知道的晚了點。”天翼感到有點遺憾。

    康喜說:“放心,不管是東南亞那邊的警方,還是我們這邊都不會放棄對賈南芳的抓捕,再聰明的狐狸也有露出尾巴的時候。”

    “好。”

    天翼剛和康喜聊完,素素就從浴室走了出來,見他沒處理公文了,到他身後摟住他的脖子說:“秦先生,工作重要,身體更重要,在家就不要老忙工作了。”

    “你的意思是讓我來陪你。”天翼一下轉頭朝她邪魅的一笑。

    素素捧着他的臉,故作驚恐說:“老公,你笑得好油膩啊,簡直嚇人。”

    “敢說我油膩,還有更嚇人的等着你。”天翼突然起身抱起她,將她扔到牀上,張揚舞爪地撲向她。

    她在牀上翻身躲避,呵呵地笑,“老公,你這樣子好搞笑。”

    天翼壓着她後深情地吻了會她,卻又放開了她說:“看你洗完澡又沒擦乾頭髮,當心感冒。”

    素素抓起掉落在牀上的乾毛巾說:“我是想用毛巾擦乾的,可你都不給我擦乾頭髮的時間。”

    天翼坐了起來,拿過她的毛巾,替她擦拭着頭髮上的水。

    素素撒嬌地摟住他的腰,在他腿上蹭了蹭,閉上眼說:“我洗澡時,你用手機和誰在聊天?”

    “集團裏的員工,有點事問下他。”天翼沒說實話,只想到時給她個驚喜。

    他也囑咐過蘇康喜,這事他們夫妻也要對素素保密。

    “這麼晚還找員工談工作,還讓不讓人家睡覺,有點過分了。”

    他見素素沒有懷疑,笑說:“畢竟像你這樣的好老闆太少了,動不動又是請喫飯又是送禮物,你的員工最幸福。不過像你這樣,你們工作室能盈利,從開業到現在有多少利潤,你確定不會倒閉?”

    “你怎麼知道我今天請他們喫飯了,誰告訴你的?”素素只覺這樣靠着他的腿,摟着他的腰好舒服,已經有些困頓了問,“難道你在我的工作室裏安插了眼線?”

    “索菲下班回來一高興,什麼都和我說了,哪來什麼眼線。”天翼好笑地說。

    “哦,”素素犯困地說,“不就是偶爾請他們喫個飯,能花得了多少錢。”

    “我看哪天讓亞男幫你好好看看工作室的賬本,你就知道了。”天翼已幫她擦乾了頭髮,把毛巾放到一邊,發現她沒再出聲。

    他小心地看向她,這次看清她已經睡着了。

    “睡,睡,睡,一沾着牀就能入睡,就知道睡。”他好氣地小聲嘀咕,不過手腳還是很輕地將她整個人放正,給她蓋上了薄被。

    他躺在她身邊,不由身體有些緊繃,可又不忍心吵醒她,嘆了口氣,親了下她的額頭,輕聲說:“你就是我命中的剋星,真是輸給你了。”

    他便起身走進了浴室沖涼。

    ……

    在金秋十月,康喜和亞男的婚禮順利舉行。

    小型的宴會廳裏來的賓客並不算多,素素數着這就七八桌人。

    他們兩人都沒什麼親人,主要是男方的同事,還有些他們共同的朋友。

    爲了讓氣氛熱鬧些,素素把工作室裏的人全帶來了,還有隻要認識康喜和亞男的,沾上點邊的,素素也幫他們都請來了。

    這樣來得賓客才把宴會廳給坐滿了。

    當他們站在臺上,司儀開始主持婚禮時,素素只覺亞男今天很漂亮,也是她見過亞男最有女人味最美的一刻。

    果然女人只要披上婚紗,就會是最美麗的。

    ……

    第二天清早,素素被不停在響的手機鈴聲吵醒,抓過手還很困地接了,“喂……”

    “快起牀,開車來我這裏,送我去機場。”

    素素閉着眼睛聽出是亞男的聲音,詫異地說:“你不是一早要和康喜一起出發去度蜜月,叫我送什麼。求你別鬧了,昨晚我睡得太晚,讓我再多睡會。”

    “我沒鬧,康喜一早接到警局的電話,說有點事先去趟警局,讓我自己去機場。”亞男充滿委屈地說。

    素素強行讓自己清醒過來,說:“不會吧,他不是已經請好了假,而且結婚這麼大的事,休假中還把他叫去工作,他們的領導有沒有點人性。”

    “就是啊,那你到底送不送我去機場,你不送我自己打車算了。”

    “送,我送。誰叫你是新嫁娘,我可不想讓你受委屈。”素素說着睜開了眼,準備起牀說,“你在家裏收拾好東西等着,我馬上開車過去。”

    “就知道你最好,待會見。”亞男的語氣瞬間又變得很開心。

    掛斷後素素從牀上坐了起來,發現天翼已不在房間裏,應該也是趕早去集團了。

    昨天康喜和亞男的婚禮,天翼喫過喜宴就早早地先走,說是集團裏還有事沒處理。

    而她一直留在喜宴上陪着亞男,雖然她不是伴娘,可也算是女方這邊的親屬,不好太早離席。

    她待到很晚,直到亞男他們的婚禮最後散場,人都走了,才和這對新人一起離開。

    回到家裏天翼已經睡了,她沒吵醒他,自己輕輕爬到牀上躺下就進入了夢鄉。

    現在一大早亞男又碰到這種事,她只好先送亞男去機場,自己再回來補覺,感嘆做警察的妻子可真不容易。

    她匆忙洗漱走進衣帽間,準備找套休閒的衣服隨便換上,發現衣廚裏自己的衣服好像少了幾件。

    可她沒時間仔細清點,換了套深灰色的休閒服,就趕緊拿着車鑰匙出門。

    去到亞男他們的住處,她接上亞男就準備直接趕往機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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