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蕊迷惘又無辜的看着傅衍衡,“可是我沒做錯什麼呀,一直都是安分守己。”
傅衍衡銳利的黑眸直視着溫蕊,她死不悔改的樣子,真讓人恨不得想把她直接弄死,一了百了。
傅衍衡是藏得住脾氣的人,喜怒不形於色,真的把憤怒都寫在臉上,這事就小不了。
“一個星期之內,把你從亞龍灣項目圈來的錢,全部吐出來,這是我對你最後的寬容。”
溫蕊整愣了幾秒鐘,她以爲天衣無縫的事情,沒想到全部傅衍衡都知道了。
溫蕊失魂落魄的回到家,心緒不寧的看着林新,兩人眼神對視。
林新沙發上站起來,牽起溫蕊的手,“我就帶溫蕊先走了,找時間我們再聚。”
周美蘭追問,“阿福什麼時候接走?”
林新看着溫蕊,想讓他的話暫時搪塞周美蘭。
溫蕊現在人跟丟了魂一樣,無所適從地站在一邊,垂在身側的手緊緊的抓着褲腿。
周美蘭說,“趕早不如趕巧,你們來都來了,明天又是週末,不如去帶孩子玩玩,阿福想想也可憐,這麼大了,也沒見過什麼世面。”
溫蕊的呼吸裏就跟放了跟火線一樣難受,她現在已經處境危險,周美蘭偏偏在這時候添亂。
溫蕊不悅道,“這時候我在走幹嘛呀?還不夠丟人現眼嗎?但是這樣的孩子出去逛街,我不需要說和別人同情的目光。”
周美蘭手指着溫蕊,氣急敗壞,一句話說不出來。
再怎麼說,溫蕊也是孩子的母親,她是怎麼能說出這樣的話?
難道就不想爲這個孩子多想想?換做一個陌生人也不會這樣。
如果溫蕊不是自己的女兒,她這種拋棄孩子,嫌棄孩子的惡毒行徑,是遭人恨的。
這些都是因爲傅成銘,纔會把她女兒那麼好的性格,摧殘成這樣,不討人喜歡。
溫蕊跟林新找到停車的地方,林新攬住溫蕊的細腰,他能猜得出來,傅衍衡肯定知道什麼了。
他點了根菸,咬着牙湊在她耳邊說,“寶貝,這是怎麼了?”
溫蕊還沒有從驚嚇中反應過來,她慘白着一張小臉,擡頭看着林新,“我們的事情被傅衍衡知道了,他找我就是因爲亞龍灣項目的事,林新是你告訴我天意無縫的,爲什麼要這樣?”
林新高大的身軀一僵,隨後笑了笑說,“你不要怕,傅衍衡不是想娶你姐姐嗎?所以這段時間你是絕對安全。”
溫蕊害怕的搖頭,既然傅衍衡把事情挑破了,她也不想在節外生枝。
她堅持說,“反正那些錢我們都沒有動,全部還給傅衍衡,我姐姐她幫不上我的,他那個人自私自利,只管自己逍遙快活。”
溫蕊弄的這些錢,已經被林新轉移的七七八八了,爲了以後脫身做打算。
已經到手的錢,憑什麼再還給別人,況且這件事全程都是以溫蕊的名義去做,就算追究責任,也完全追究不到他的頭上。
溫蕊看出林新的猶豫,兩隻手上前抓住林新的手臂,長長的指甲,幾乎插在林新的肉裏。
林新喫痛的皺眉,“你幹嘛啊,我說了要娶你,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你不要再胡思亂想,放心吧,肯定沒事的。”
溫蕊賺錢情緒激動道,“怎麼可能?肯定沒事,把錢都還給傅衍衡,我們想辦法再賺,你必須要答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