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幾張衛生紙玩家,頓時茅塞頓開。

    對呀!

    紙簍裏的衛生紙,必須是用過的才合乎常理呀。

    紛紛對他交口稱讚。

    “老兄,你真有想法。”

    “是我們疏忽了,你這相當於救了我們一命,等出去請你喝酒。”

    “兄弟,你身上的翔這麼多,讓我蹭一點,不介意吧?”

    一張衛生紙突然長出了雙手和雙腳。

    在紙海里拼命的擠了過來,努力蹭着翔。

    其他幾個紙團一看,這不行啊。

    你們有了翔,不就襯托的自己更像假的了嗎?

    於是紛紛擠過來,使勁的把翔蹭到自己身上。

    最後一名玩家變的衛生紙怒道:“你們不能自己拉一點嗎?我都不夠用了。”

    “時間不夠啊,小氣樣,回頭我還你一斤。”

    “我還你兩斤。”

    “我還你100斤,分期付款,每天拉完都抹你身上。”

    眼看犯了衆怒,有理也說不清,他只能默默的心中流淚。

    感慨道:“果然在白色的世界裏,一點點黃,也是罪惡。”

    眼看還有紙在蹭,他只好無奈的說道:

    “多少給我留點啊,這位女玩家,你別蹭了,再蹭,我就一點也沒有了。”

    ……

    蜘蛛玩家擡頭看了看牆角。

    那裏因爲是衛生死角,灰撲撲的,全是灰塵。

    甚至還有一張蛛網。

    蜘蛛玩家微微一笑,縱身一躍,就變成了一隻小蜘蛛。

    來到了網上。

    他對面一隻本地蜘蛛,又大又兇,正張牙舞爪,虎視眈眈的瞪着他,宣示着自己的領地主權。

    忽然本地蜘蛛停止了挑釁動作,開始釋放一種信息素的獨有氣味。

    蜘蛛玩家大驚。

    這隻成年強壯的公蜘蛛,似乎想要和自己交配。

    我尼瑪。

    我也是公蜘蛛啊。

    只是個頭稍微小一點而已。

    你什麼眼神啊。

    有心想再變成別的,才發現只能變一次。

    真坑啊。

    蜘蛛玩家離開蛛網,跑到了牆壁上。

    公蜘蛛追了過來,緊追不捨。

    於是一個逃,一個追。

    越跑越遠。

    ……

    冰錐女玩家打開一臺冰箱的冷凍室,準備變成一塊冰。

    忽然看到,冰箱上寫着無霜二字。

    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同時暗呼一聲僥倖,幸好發現了,不然這就是最大的破綻。

    時間不多,正焦急的時候,突然靈機一動。

    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她用力將冰箱微微掀起一點。

    拿掉一個墊腳,放入空間。

    然後自己變做墊腳,替代了原來的位置。

    “呼。”

    有點疼。

    有點重。

    她馬上後悔了。

    自己現在還是災難級巔峯的屬性。

    就能感覺到這個冰箱不輕。

    等夜晚降臨,自己變成普通人的屬性,將會更加難以忍受。

    能不能熬過半個小時都難說。

    可是當她想重新變化時。

    發現竟然只能變一次。

    而且時間也進入了倒計時。

    只能默默忍受。

    ……

    短髮女玩家正好在廚房。

    她將自己變成了一把鋒利的切片刀。

    混在一衆廚具當中。

    ……

    聶豐義和白屏在一起。

    聶豐義打開馬桶的水箱蓋,變成一塊藍色潔廁塊跳了進去。

    然後小小的四方塊上伸出雙手,用力把水箱蓋又推回原來的位置。

    玩家們雖然可以變成各種各樣的物體,但是他們的力氣並沒有因此而變小。

    而且還可以隨心所欲的變出雙手和雙腿,進行逃跑和完成各項動作。

    白屏微微點頭。

    在聶豐義說保安只能殺十個人的時候,她也已經想到了,這次的逃殺,重點在於藏,而不在於僞裝。

    因爲如果對方採取火力覆蓋的方式,那麼僞裝成什麼物品都沒有用。

    只有依靠藏在看不到的地方,打不到的地方,才能躲過此次危機。

    她變成了一本書,躲在了牀頭櫃裏。

    其它地方,也都在繼續着類似的操作。

    特別是看到監控室裏的葉晨和江欣然,根本就沒有觀察他們的時候。

    一個個變的肆無忌憚起來。

    開始說話交流。

    一個女玩家看茶几上空無一物,變成了茶几上的花瓶。

    一個男玩家繞着她,一邊看一邊說道:“你這個合理倒是合理,也很好看,就是光禿禿的一個花瓶,卻沒有花,你不覺得奇怪嗎?”

    一語道醒夢中人。

    花瓶上出現一張嘴,開口說道:“多謝多謝,求小哥哥變成花插一插。”

    男玩家猥瑣一笑:“既然你都這麼誠心誠意的請求了,那我就勉爲其難的答應你吧。”

    說完變成了一束玫瑰花,落在了花瓶裏。

    “怎麼樣妹妹,被插花插的舒服嗎?”

    女玩家這時剛反應過來,羞怒道:“滾,流氓,從我身上下去。”

    “是你求我插的,怎麼,想讓我來就來,想讓我走就走?”

    花瓶開始劇烈搖擺,瓶口邊緣出現兩個手,想把身體裏的花拔出去。

    玫瑰花的枝幹也出現兩個手,牢牢抓着花瓶的邊緣不放手。

    男玩家勸道:“別動了,你要是摔成兩半,就死了,我反正是花,又摔不壞。”

    女玩家道:“寧爲玉碎不爲瓦全。”

    男玩家急的差點凋謝,忙道:“時間快到了,萬一被那個好色的人類蜮主發現,把你先*後殺,殺完再*,*完再殺,不比這個慘?”

    女玩家嚇了一跳。

    聯想到那個人類蜮主的一貫作風,覺的他非常有可能這麼做。

    這才停止了動作。

    但還是倔強的說道:“那你只能呆在裏邊,不許動。”

    “好好好。”

    男玩家也沒想到這個女玩家如此剛烈,害怕她同歸於盡,連忙答應了下來。

    另外一個男玩家正在發愁選擇什麼好,聽到他們的爭執,就看了一眼。

    馬上眼睛一亮,稱讚道:“你們這個組合真不錯,非常完美,我也來。”

    說完也變成了一朵玫瑰花,落進了花瓶中。

    之前的玫瑰花枝幹上出現一雙眼睛,無語的看着後來者。

    後來者說道:“別這麼小氣嘛,只放一朵,有點空蕩蕩的,白瞎了這麼好看的花瓶了。”

    之前的男玩家道:“我這叫你是我的唯一,有着美好的寓意,你進來算怎麼回事?”

    後來者道:“我這叫兩小無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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