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希疑惑看他:“什麼頭緒?”
“鬼舞辻·無慘。”五條悟又捏起一塊大福,“你對那傢伙沒有多少了解吧,要不要給你點提示呢?”
他將大福塞進嘴裏,含糊着:“雖然是比賽,但是贏得太輕鬆的話,我也會很沒有成就感的哦。”
說着,又道:”哇,這個大福做的真好喫啊,不虧是我。”
言希:……
別太囂張了啊小子!
言希額頭青筋跳了跳:“你就這麼肯定自己會贏?”
“那當然了~”五條悟翹着尾音,語氣輕快,“畢竟對手是言希醬嘛。”
“我對言希醬可是很瞭解的喲~”
言希:……
雖然是自己的男朋友,但是言希依舊有種想要打扁他的衝動。
言希翻了個白眼:“希望你給我做小弟端茶倒水的時候也依舊能這麼自信。”
說着,走向不遠處的炭治郎:“炭治郎,走了。”她招呼一聲。
“誒?”炭治郎一愣,他還沒反應呢,野豬少年嘴平伊之助便先奔了過去,“老大你去哪裏?俺也要去。”
炭治郎見此,也趕忙跟了上去。
此時,炭治郎早已經通過之前的談話弄清楚了到底是誰救了自己的父親,因此,對於拯救了他們一家的言希少女,炭治郎幾乎是言聽計從。
炭治郎雖然年幼,但是早早就扛起了養家大任的他十分清楚,父親的存在對於他們家來說到底意味着什麼,因此,儘管言希明確的說過那一晚的收留和山上請她喫的那個飯糰就足夠抵了她救他父親的報酬,但是在炭治郎心理,這兩者之間完全不成正比的。
所以他跟了上來,希望可以爲少女做點什麼,哪怕他自知實力弱小,但他也會努力做好自己力所能及的事情。
而一旁,見着他們都走了,妹妹頭少年我妻善逸瞥了眼身後悠哉的喫着甜品的五條大魔王,當即就是一個激靈:“等,等等我啊。”
“不要把我一個人留在這裏面對大魔王啊!”
“雅蠛蝶啊!”他撒着蹄子奔了過來,眼睛一眨,眼淚就又流了出來,“好可怕好可怕好可怕,我會死的會死的會死的。”
炭治郎有些不理解:“五條先生並沒有對你做什麼實質性的傷害吧,你爲什麼這麼怕他呢?”
“我也知道啊。”我妻善逸眼淚不停,哭道,“但我就是害怕啊。”
衆人:……
“你真是膽小。”嘴平伊之助一拍胸脯,大笑道,“俺就一點也不怕他,俺遲早有一天會打敗他的。”
我妻善逸:……
炭治郎:……
兩人沉默。
“你們那是什麼表情?”
伊之助跳腳:“你們是不相信俺嗎?”
“那個……”善良的炭治郎從來都沒有說過謊,但是又不想因此打擊小夥伴的自尊心,他支支吾吾的,表情逐漸扭曲,可還是說不出他一定能做到的話。
畢竟,他可是親眼看着五條先生把鬼王打到哭爹喊孃的啊。
聽見這個,伊之助果然被轉移了話題。
“那天你叫俺下山去給你買衣服。”伊之助回憶道,“俺就下山了。”
衆人點頭,“然後呢?”
“然後……”伊之助抓了抓自己的野豬頭套,陷入了回憶當中。
“俺不知道哪裏可以買衣服,所以俺就問了人。”
時間回道事發當天……
“喂!你!”野豬少年左手揪着一名路人甲的衣領,右手日輪刀在空中舞的嗖嗖作響,嚇得四周路人紛紛後退。
“你快告訴俺衣服在哪裏?”
路人甲:……
路人甲瑟瑟發抖哆哆嗦嗦地飛快的指了一間賣衣服的店,伊之助見此,鬆開了揪着他衣領的手,直奔店鋪而去。
“衣服衣服衣服!”山上長大的少年第一次下山,哪裏知道什麼正確的生活常識。
他只會理解表面的意思,因此直接抓了兩件衣服就要走。
“喂!”一旁的老闆娘見此,立馬開口,“你還沒有給錢呢!”
“錢是什麼?”伊之助不明所以。
“錢啊。”老闆娘從一旁拿出幾張日元揮了揮,“這就是錢,你出門的時候你家大人沒有給你錢嗎?”
伊之助看了眼老闆娘手裏的鈔票,誠實無比且理直氣壯的大聲喊道:“俺沒有這東西。”
老闆娘:……
沒有錢你還敢進來?
老闆娘嘴角一抽:“你沒有錢的話就把手裏的衣服放下。”
什麼什麼?
伊之助一聽就不幹了,野獸生存守則,誰搶到就是誰的,這傢伙叫他把東西放下,豈不是說想要和他搶食?
“這是俺的東西!”伊之助怒道,“俺拿到的就是俺的!”
老闆娘震驚極了,這小子什麼意思?
拿了他們家的衣服不給錢還倒打一耙?
好傢伙,她活了這麼大,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囂張的小子。
老闆娘怒了:“阿娜達!”
她一聲長嘯,使出了大召喚術,召喚來了她的丈夫:“這個小子是強盜,他搶了我們家的衣服!”
丈夫從屋裏出來一聽,好傢伙,小子你也不打聽一下這條街裏誰最兇?
挑事挑到他家來了,丈夫擼起袖子就想提溜着這個搗亂的小子去見他的家長。
見此,伊之助悟了。
“俺明白了。”伊之助一把拔出了背後的刀:“你是想和俺搶東西!”
“原來山下人買東西也需要搶奪地盤嗎?”
“吆西,放馬過來吧!”伊之助把衣服往腰間一系,“俺做好了決鬥的準備了!”
“豬突——猛進!!!”
半小時後……
警局迎來了鼻青臉腫的服裝店夫婦,鼻青臉腫的拉麪店夫婦,鼻青臉腫的路人甲乙丙……
“等等!”言希打斷了回憶,“拉麪店夫婦是怎麼回事?”
“俺肚子餓了。”嘴平伊之助回道。
“那路人甲乙柄呢?”
“他們擋在俺的前面要同俺決鬥。”伊之助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