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夢吧,不然怎麼可能會有小嬰兒在被導彈擊中後毫髮無傷呢?!又怎麼可能有人會徒手接住導彈呢?!
那可是導彈啊!
這可真是離譜後人給離譜開門,離譜的老祖宗到家了!
他們一定是在做夢!
衆人紅紅火火恍恍惚惚,紛紛化身成了名畫吶喊,每一張臉上都寫滿了臥槽。
夏油傑默默將自己的存在感放的更低了,這個女人總是能刷新他對力量的認知。
這邊的衆人開始懷疑人生,那邊的政府暫且停止了進攻。
指控室內,一軍官揹着雙手,看向不遠處的小兵。
“現在情況怎麼樣?”他詢問,“那羣詛咒師們死了嗎?”
“目前還沒有辦法確定。”一小兵答道,“黃沙太多,無人機探索需要一段時間。”
見長官的面色不渝,小兵立馬又道:“不過我們已經有好幾架無人機在成功突破阻礙,到達了詛咒的所在地,相信很快就有結果了。”
長官聞言,面色這才稍稍緩和了些許,他語氣嚴肅道:“務必要儘快落實。”
“嗨!”小兵敬禮應是。
長官身側,一咒術高層神情嚴肅道:“能製造出這般災難的五條悟,已經不屬於人類的範圍了。”
他語氣凝重:“他是天災,是詛咒,是行走的核彈。”
而他們,已經向他發動了進攻,後路已斷,只能前行。
“我們絕不能失敗!”
“否則……”高層的眼中,恐慌一閃而逝,“整個霓虹,不,是整個世界都會被他徹底摧毀。”
爲了的“世界和平”,爲了貫徹“愛與正義”!
他一定要將五條悟這個詛咒徹底祓除,只要五條悟死了,咒術界就再也沒有人可以妨礙他們的統治了,他們將徹底掌控咒術界,至於還留着那裏沒有來得及逃跑的咒術師們……高層內心嗤笑一聲,他們已經電話通知過了,沒能跑出去只能說明是他們自己實力不濟。
只要能殺死五條悟,死幾個咒術師又算得了什麼?
高層已經開始幻想沒有五條悟的美好日子了。
這時,一小兵匆匆趕了過來:“報告,無人機已經抵達地鐵附近。”
“快將畫面傳輸過來。”軍官頓時一喜。
小兵按照他的指示將無人機的攝像頭與指揮室內的屏幕鏈接。
因着破壞範圍太大,信號接受並不完好,屏幕上的景象不停閃爍,但隱約能看見有人影趴在地上,一動不動。
難道是那羣詛咒師的屍體?
軍官猜測着,他就說嘛,那羣詛咒師們再厲害,也不是**凡胎。
武功再高,也不抗導彈。
看來這次的任務很快就會圓滿完成。
思及此,軍官的和高層的臉上逐漸浮現了得意的微笑。
然而這笑容還未堅持一秒,就瞬間卡主了。
他們看到了什麼?
一個女人,不,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那個女人的手裏……是什麼?”軍官聲音有些發顫,是他看花眼了嗎?
爲什麼會看見她手裏捏着一枚導彈?
一定是他眼花了!
軍官拒絕相信事實。
“我們剛剛發射的導彈。”
話落,瞬間一片死寂。
而就在這時,屏幕上的女人動了。
她捏着導彈的手輕輕一甩,就像是隨手扔垃圾一樣,那導彈就被她扔飛了,無人機的視野中,他們只看見那枚導彈筆直的衝向天空,衝出了他們的視野。
之後,那個女人又動了。
卻見她的手中不知道何時多出了一塊大抹布,仔細一看,是個穿着僧衣,梳着丸子頭的青
年。
然後,她右手舉起。
一摔,
青年被她掄在了地上,地面瞬間裂三尺。
二摔,
青年被她砸進牆裏,踏的不能再踏的牆頓時就化成了飛灰。
三摔,
青年的頭蓋骨掉了……臥槽他頭蓋骨掉了!
紅色的腦花從青年的頭蓋骨中咕嚕咕嚕滾了出來,而後被她一鞋底扳子抽成了泥!
這是何等的兇殘!
看見這一幕的軍官和高層頓時全都不好了。
而下一秒,她的視線移了過來!
她看過來了!
那個女人看過來了!
剎那間,渾身的汗毛根根豎起,軍官和高層們只覺頭皮一緊,頭髮嚇得都劈叉了。
那個女人微微擡起了手,她擡手了!!!
耳畔彷彿在這一刻響起了一段悠揚的bgm:
掀起了你的頭蓋骨,讓我抽扁你的腦。
雅蠛蝶!
雅蠛蝶啊!
軍官立馬拿起對講機,撕心裂肺的喊道:“進攻進攻!快進攻!”
他的眼中充滿了驚恐,他的右手狠狠攥着對講機,視線猛地移到了一旁的高層身上,咬牙切齒的嘶吼:“你不是說只有五條悟纔是最厲害的嗎?”
“這個女人是誰?”
“她是誰?”
“她到底是誰?!”
“這麼危險的人物你竟然沒有報告給我們!”
“我也不知道她是誰。”高層整個人也是大寫的懵,“我從來都沒有見過她啊!”
“這麼危險的人物你竟然說沒有見過她?”軍官不信,“你們咒術界是準備給我們官方作對嗎?”
“不,不是。”高層百口莫辯,冤枉極了,“我真的不知道她是誰啊!”
“不知道?”軍官怒罵,“擁有着這種可怕實力的傢伙不可能這麼低調,可你竟然說不知道?”
“你們是把我們當成傻子嗎?”
“別以爲你們會點咒術就了不起了。”軍官面色猙獰,“就算是咒術師,在槍支大炮面前,也一樣是紙糊的存在!”
“我們可以殺死五條悟,也同樣可以滅了你們!”
高層的冷汗“刷刷”就下來了,這個軍官不是在開玩笑,可是他真的不知道這個女人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他冤啊!
高層視線移到屏幕上,想要找尋些線索,卻不想,恰好看見了那個女人擡起手中的拖鞋,像是打棒球一樣將導彈抽飛的一幕。
高層:!
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