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只有一個小時原因,這一次結束的很快。闌

    曾姍似乎還有些意猶未盡,一邊穿着衣服,一邊說:“天哥,晚上,早一點睡。”

    穿好衣服的陸天坐在牀邊輕笑,“姍姍,想要孩子,不能太頻繁了,太頻繁了,不好要到孩子的。”

    曾姍對着鏡子,捋着頭髮,“你一共就在京城住五天,今天是第二天了。下一次來京城要等到十月份,那個時候,玥玥和小寧應該也成你的女人,可能都不想碰我了。”

    “怎麼會,我可不是那樣的人。”陸天站到曾姍身後,手臂搭在她的脖頸。

    “你說的這個倒是。雖然女人很多,卻都能感受到你的愛。”曾姍握住陸天的手。

    “好了,咱們出去吧,奧利亞快下班了。看到我們有過一次,說不好,她也要來一次,喫飯都不知道什麼時候了。”陸天揉着曾姍的頭髮說。

    “好。”曾姍應聲道。闌

    ……

    接下來幾天,陸天跟曾姍一起又去了幾個重要部門,除了振邦集團投資落地問題外,還敲定了一件很重要的事。

    振邦集團董事長徐振邦要在十月一日國慶節之後,與京城大領導見面。

    這是京城大領導第一次接見港島商人,意義十分重大。

    明天就是回吉春的日子,與在港島一樣,離別總是讓人不捨。

    與跟鄭娟和孫小寧更多是情感交流不同,與奧利亞和曾姍的別離,一番纏綿是難免的,就像在遊艇時候一樣。

    天近破曉,奧利亞和曾姍方纔沉沉入睡。闌

    與以往坐火車回吉春不同,這一次回吉春相關部門爲他們訂可三張機票。坐飛機回去,要比坐火車輕鬆多了。不過,當時京城到

    早上九點鐘的飛機,陸天不能起的太晚,睡了不到兩個小時,就睜開了眼睛。

    這個晚上,陸天感受到了疲憊。

    起牀之後,身上格外的痠痛,不大想起來,可一定要起來。

    見躺在牀上還在睡夢中的奧利亞和曾姍沒有起牀的意思,陸天一個人走出房間。

    在正房的衛生間洗漱之後,走出了房間。

    進到廂房餐廳,周蓉和周玥已經在那裏用着早餐。見只有陸天一個人,周蓉問道:“奧利亞和姍姍還沒起來?”闌

    陸天在鍋裏盛了一碗小米粥,坐在餐桌說:“她們還沒起來呢。”

    “姐夫,估計她們不能送我們了吧?”周玥話中有話道。

    “車都安排好了,她們送不送沒關係。”陸天裝着糊塗道。

    “陸天,我跟玥玥落下了半個月的課,回去之後,也趕一趕課程,楠楠和小爽你要多上心了。”周蓉一邊剝着雞蛋,一邊說道。

    “我知道,你們回去把功課補上,孩子我來照顧。”陸天忙道。

    “姐,我發現每一次姐夫到京城之後,就變得特別聽話。”周玥淺笑說。

    “他這是有自知之明。”周蓉睨了陸天一眼。闌

    周蓉說的沒錯,每一次在京城跟奧利亞曾姍同牀後,陸天都會有一種愧疚感。而去港島,和鄭娟和孫小寧在一起,卻沒有這樣的感覺。

    正想着,餐廳門推開,還穿着睡衣的曾姍從外面走進來,坐在周蓉身旁,曾姍說:“蓉姐,我睡過頭了。”

    “沒事,今天是禮拜天,你跟奧利亞多睡一會兒,不用送我們。”周蓉說。

    “那怎麼行,奧利亞可以多睡,我可要去機場的。”曾姍捋着頭髮說。

    “你要是送我們,就拾掇拾掇,喫完飯我們就要走了。”周蓉淺笑道。

    “好,我現在就去換衣服。”曾姍輕笑道。

    ……闌

    吉春,機場。

    下午兩點,京城到吉春的飛機降落在京城機場。

    肖同慶開着商業公司的麪包車在公司在等候。見陸天、周蓉和周玥從機場貴賓通道出來,肖同慶忙迎上前,幫着幾個人拿行李。

    上了車,陸天向肖同慶問道:“同慶,我不在這半個月,商業公司沒什麼事吧。”

    “有馬大領導坐鎮,穩着呢。”肖同慶啓動汽車,說。

    “張欣,最近上班正常吧?”畢竟是他的祕書,陸天問了一下張欣的狀況。

    聽到陸天問起張欣,肖同慶稍稍遲疑片刻,說:“張欣每天正常上下班,沒什麼不正常的。”闌

    “那就好,我還擔心她懷了孩子會影響到工作,要是沒什麼異常就好。”陸天身子向後背靠靠說。

    “陸總,最近與振邦糧油基地那邊接觸越來越多,爲了能協調好,市裏成立一個專項小組設在了商業公司,專項小組負責人就是秉義大哥。”肖同慶開着車說道。

    “這件事我知道。本來是要等到我從港島回來,再進駐商業公司的,可要協調的太多,也就不等了。怎麼樣,商業公司、振邦糧油還有商業公司配合還順利吧?”陸天問。

    “有馬大領導在,沒人敢說反話,順溜的很。”肖同慶說。

    “家有一老,就有一寶,要是馬領導不在,我還真不放心出門這麼長時間。同慶,一會兒給我送回家,你就回去吧,晚上我要出去,我自己開車。”陸天說。

    “陸總,那我先送你回家。”肖同慶連連點頭。

    ……闌

    將陸天送回家,肖同慶並沒有回單位,而是開着車,開到了長樂街的長樂副食店的衚衕。

    一進衚衕,一名身邊碎花裙子、披着長髮的女子從衚衕處走了出來,上到麪包車的後排。

    肖同慶鎖好車門,啓動汽車,麪包車向郊外駛入。

    拐進一個岔路口,肖同慶把車熄火。

    轉到麪包車的後座,與上車的女子擁吻在一起。很快兩人便情不自禁,在麪包車車座上合爲一體。

    過了良久,方纔分開。

    看着眼前穿着衣服的女子,肖同慶揉着她的頭髮說:“張欣,車裏做這個,會不會影響到孩子?”闌

    “同慶,孩子已經三個月,穩定了,不會影響到的。就是車裏太擠,有些不舒服。”上車的不是別人,正是陸天的祕書、郎健的妻子張欣。

    聽到張欣的話,肖同慶多少有些愧疚,握了握張欣的手,“張欣,我實在沒想到能讓郎健發現不着的地方,只有在車裏最安全。”

    “實在不行,找個鄉下的地方,哪怕是鋪硬炕,也比在車裏好受。懷上這個孩子,今天是第一次做這個。你是個好男人,就是車裏面太不舒服了。”張欣一邊整着頭髮,一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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