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韓闖舉着鐵鍬向他撲過來,羅力果斷使用‘麻醉劑’。
腦海當中瞬間出現一個針頭,裏面是滿滿的一管針劑,羅力一個意念過去,麻醉針對準韓闖的脖子就紮了過去,羅力心思一動,針管緩緩推動,就見正向羅力撲過來的韓闖,原本高高舉起的鐵鍬不由自主的垂了下來,腳步虛浮,整個人好像喝醉了一樣,那針麻醉劑也只不過推進去三分之一。
羅力心中大喜,只用了三分之一的針劑就已經讓對方几乎倒地,他果斷停下,留下剩餘的針劑以備不時之需,他直接衝過去,趁對方搖搖晃晃之際一拳打在韓闖的臉上,從他手中奪過鐵鍬。
眼見韓闖後面幾個人衝到近前,羅力惡向膽邊生,舉起鐵鍬,‘啪嚓’一下拍在韓闖的腦袋上,這貨估計着力道,他也怕把對方一下就打死了,那可是鐵鍬,原本就中了‘麻醉劑’的韓闖哪禁得住這一鐵鍬,直接就被羅力拍倒在地。
這貨上前一步踩在韓闖的腦袋上,王八之氣外放,一聲怒吼“哪個不怕死的敢來,老子一鍬拍碎他的腦袋!”
這貨殺氣騰騰,虎目圓瞪,韓闖那些個狐朋狗友哪有一個真心的,都是酒肉朋友,眼見韓闖被對方一鐵鍬拍倒不知死活誰還敢上來,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全都面面相覷。
羅力見這些人不敢上來,緊張的心終於放了下來,‘麻醉劑’還剩下三分之二,如果這些人一涌而上,他雙拳難敵四手,到時候喫虧的是他。
他橫鍬立在當場,身上氣勢不斷攀升,一聲怒吼“麻痹的,老子殺一個也是殺,殺兩個還賺一個,先弄死你們幾個王八蛋再說!”
這貨一聲爆喝,舉起鐵鍬玩命似的往前就衝,那幾個跟過來的傢伙一看羅力殺紅了眼,嚇得‘┗|`o′|┛嗷~~’的一下四散而逃,誰不怕死啊,麻痹的這貨和你對命,誰不怕啊,幾個損友四散逃命,誰還顧着倒地不起的韓闖。
這貨根本就是虛張聲勢,嚇唬人罷了,見這些貨『色』四處而逃,羅力丟下鐵鍬,轉身回來,一擡頭,看見韓玉梅那娘們舉起一根木棒正向許盈跑去,羅力嚇了一跳,這一棒子要是打下去,非把許盈打暈不可,關心則『亂』,羅力連‘麻醉劑’都忘了使用,三步並做兩步跑上前把許盈護在身前。
一把把她拉到懷裏,用強壯的手臂把她護在懷裏,韓玉梅手中的棒子直砸在羅力的後背之上,雖然韓玉梅是一介女流,這一棒子還是打得結結實實,羅力悶哼一聲,硬是忍住了,轉過身,一把抓過木棒,眼中佈滿殺氣。
打他可以,罵他可以,可你竟然敢對美人老師下死手,娘希匹的,這是觸碰到了他的逆鱗,這娘們是找死。
看到羅力眼中的兇光,韓玉梅嚇得大叫一起,轉身就逃,“殺人了,殺人了”這娘們一邊跑一邊大叫。
“羅力,你沒事吧,你沒事吧!”那關切之情溢於言表,羅力一顆心都酥麻了,這棒子沒白挨,美人老師真情流『露』,這比什麼都重要。
這貨咧嘴一笑“我沒事,哎呦!”這貨嘴上說着沒事,可是臉上的表情完全暴『露』了他的真實感受,尼瑪啊,真疼啊!
韓玉梅母親這時候也出來了,看到女兒惶惶之喪家之犬,兒子倒地不起,她像瘋了一樣撲過來“你殺了我兒子,我和你拼了!”
對付韓玉梅和韓闖可以打拼打殺,可面對一個老太太你能把她怎麼樣,羅力當機立斷,剩下的麻醉針直接對準老太太的脖子,一針全部打了進去,老太太沒跑兩步直接倒在地上,整個韓家全『亂』了。
羅力一拉許盈“走!”
許盈雖然有些擔心,但還是跟着羅力走出院子,今日之事怎麼善後日後再說,這裏不能呆了。
許忠強渾渾噩噩的跟在羅力和妹妹身後,轉身看了幾眼,看到韓玉梅坐在院子裏嚎啕大哭,他終於一咬牙,不再理會,抱着孩子走向村口。
許盈用溼『毛』巾包裹着冰塊敷在羅力的後背上,他後背之上有一道二十多公分長的青腫,是韓玉梅那娘們用棒子打出來的,要不是羅力在關鍵時候把她護在懷裏替她擋了這一棒子,現在躺在這裏的人可能就是她了。
許盈一邊不停的移動冰塊,一邊問道“還疼嗎?”看着羅力背後那道青淤,她從心底涌出莫明的心疼,許盈清楚的記得,韓玉梅舉起棒子打向她的時候,是羅力用有力的臂膀抱住她,用身體爲她擋住了這場災難,聯想起那個雨夜,同樣是羅力擋在那些流氓的身前,把她護在身後,她忽然想到,難道羅力就是上蒼派來的那個來保護她的人嗎?
她爲自己的這個念頭感到滿臉通紅,尤其是想到那個夜雨兩人躲地電話亭裏的種種,臉就紅得更不行了,手上一抖,就聽到羅力一聲悶哼,原來是她用力過猛碰到了青腫的地方,她連忙小心翼翼的用冰敷着羅力的傷處。
羅力躺在牀上,舒服的不得了,雖然後背火剌剌的疼,但是美人老師噓寒問暖,又爲他冰敷,這貨覺得這棒子捱得太值了。
院子裏慧雪正滿院子裏跑,許盈不時喊着“小心點我的小祖宗。”小孩子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知道嬉鬧。
羅力坐起來,看着院子裏的慧雪,他笑着說道“你喜歡孩子!”
許盈點了點頭,“小孩子多單純,不知道煩惱,真羨慕他們。”
“要是喜歡,那就要一個?”這貨眼神火剌剌的盯着許盈,聽到羅力話裏的味道,許盈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在羅力面前,她那老師的身份一點威懾力度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