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幾個男生換上天鵝服後，好傢伙，只是一出來就引得衆人大笑不止，藝術學校的在練功室裏的學生們都圍過來，忍不住笑聲一片。
這四個傢伙，李威長得黑，穿上天鵝服後，整個就是一隻混在白天鵝當中的黑天鵝，霍海峯人高馬大，站在一衆天鵝中間，哪是什麼天鵝，分明是鴕鳥纔對。
梁譯恆本就靦腆，看上去就像一隻羞澀的醜小鴨，也就田野扮相還好些，可是看上去也是一隻肉食鵝，這四隻醜天鵝一出場就引得看熱鬧的姑娘們笑個不停。
高達笑道：“羅力，你這主意真是絕了，沒換裝的時候還看不出什麼來，這一換裝，不用演就笑感十足，我算是服了你了，你是怎麼想到這麼奇妙的主意。”
羅力指着自己的腦袋道：“我這腦袋裏面裝的都是天才的想法！”
高達很是無語，但是內心深處是真的佩服羅力，不說別的，羅力的那首《故鄉》簡直是鬼才，曲好，詞更好，這樣的搖滾如果能夠正經八百的錄製出來，必將成爲經典。
隨着音樂響起，四個女孩子扮演的白天鵝踏着天鵝舞整整齊齊規劃如一的出場，本來就很美的女孩子們在換上服裝後更是清麗脫俗，羅力看得食指大動，恨不得喫鵝肉。
在一衆人等的叫好聲中，女孩子們下場，然後是四隻醜天鵝登場，這四個傢伙一登場立刻引得現場大笑不止，要麼是你踩到我的腳，要麼是你撞到我的腰，四隻蠢笨的天鵝簡直的亮瞎了一衆人等的眼睛。
練功房裏大多都是藝術學院的女孩子們，看到這滑稽的一幕都笑到直不起腰來，有的眼淚都笑了出來。
羅力主要指導田野他們幾個，就是爲了滑稽和搞笑，羅力設計出來幾個情景，笑料百出，醜天鵝和白天鵝粉墨登場，強烈的對比讓氣氛高漲，練功的姑娘們都不練了，紛紛來看熱鬧，現場笑成一團。
鄭凱打來電話，聽到現場『亂』哄哄的聲音，他在電話裏面說道：“羅力，你這是在哪呢？怎麼這麼『亂』。”
羅力笑道：“鄭哥啊，我正在準備元旦的晚會節目，怎麼這麼閒，想起我來了！”
鄭凱苦笑着道：“你還真有閒心，你和納蘭如煙的賭約就剩幾天了，你錢籌夠了？”
羅力笑呵呵的道：“鄭哥有什麼建議？”
鄭凱道：“出來聊聊吧！”
羅力道：“鄭哥，你聽到了，我這裏走不開。”
鄭凱道：“我真的很懷疑，你的心該有多大，別以爲我不知道，‘羅記’這段時間在各大銀行申請的貸款全部被拒絕，豐源方面到是給你貸了五千萬，可是你用於擴大地盤，又投進去不少吧，剩下的這點錢對你來說只是杯水車薪吧，納蘭如煙可是給你挖了一個大坑，沒有一個億，你休想贏了這場賭約，事到如今，你還要硬抗？”
羅力道：“呀，鄭哥，你打聽得還挺細緻，幕後工作沒少做吧！”
鄭凱怕羅力誤會，他解釋道：“不是我故意去打探，整個北源的商圈沒有不知道的，所有人都在等31號晚，到時候，一定會有很多人給你打電話，你的選擇面還是很大的。”
鄭凱道：“商場如戰場，現成的便宜，任誰都不會放過，除非你王八喫秤砣，死了心了，不讓別人撿便宜！”
羅力道：“鄭哥，不帶罵人的啊！”
鄭凱道：“我就是個比喻，你想好了，如果想談，就來找我，我會從中斡旋，幫你爭取最大的利益。”
羅力道：“最大是多少？小商品交易中心敲定下來後，那一塊區域的地塊已經漲了百分之四五十了吧，這只是開始，後期落成之後，可不是漲一半的事，你那個團隊能出多少？”
羅力也在試探，做生意這東西就像是排兵佈陣，相互試探，不到最後，誰也不知道誰的底線。
鄭凱望了一眼坐在他身邊的古越。
古越伸出一根手指。
鄭凱答道：“一個億！”
羅力笑呵呵的道：“鄭哥啊，你真是我親哥哥，一個億，你這是雪中送碳，別的甭說，就衝這一個億，你這朋友就永遠是我朋友，現在這個節骨眼，不落井下石的就很不錯了，你這張口就給我一個億的利潤，這份情誼我記下了！
但是，鄭哥，不到最後一刻我不想放棄，那啥，有句話怎麼說的，瘦驢拉硬屎，我再挺一挺，如果真挺不下去了，便宜別人，不如便宜你！”
鄭凱苦笑道：“我看你也是瘦驢拉硬屎，記住你的話，最後時刻，如果真的挺不動了，先要考慮我！”
羅力道：“沒『毛』病，那啥，鄭哥，那就先到這，這排練還等我呢！”
掛斷電話，鄭凱向古越攤了攤手：“該說的都說了，我也不知道這小子在想什麼？”
古越三十六七歲，一看就是養尊處優慣了，人很文靜，舉手投足之間帶着貴氣。
“會不會是因爲曉光的原因，所以他纔沒有直接答應。”
鄭凱道：“如果是我猜測，這個面兒不大。雖然羅力和田曉光之間有矛盾，但是生意歸生意，如果他打賭輸了，就會連骨頭都不剩的被納蘭如煙吞掉，就算咱們這次帶了田曉光，他也不至於爲了賭氣同錢過不去吧！”
古越道：“我研究過羅力的發家史，這個人，很不一般！”
鄭凱笑道：“他的確很不一般，有時間我把他介紹給你，他是個很有意思的人，有膽量，有氣魄！”
古越笑道：“其實我很早就想認識他了，年紀輕輕，在短短的兩年時間就能發展成這樣的規模，不是天才就是鬼才，這樣的人，註定會成爲一個時代的先行者！”
鄭凱道：“這麼欣賞他？”
古越道：“是，換成你我，在這麼短的時間能不能達到他的高度？我捫心自問了一下，不能。
所以，我對他的確很感興趣。”
對羅力感興趣的人的確很多。
納蘭如煙坐在辦公室裏，她在盤算在最後時刻如何收官！
羅力，她喫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