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力大叫,可是舌頭被咬,吱唔着說不出來話“壓偷,鬆釦啊,你咬窩蛇偷幹嘛?”
徐揚帆推開他,滿臉通紅,瞪着羅力“誰讓你伸舌頭的,噁心死了!”
羅力吸着涼氣,緩解着舌頭上面火辣辣的痛楚“丫頭,膩狠了點吧,都要被你咬斷了!”羅力說話口齒不清,小姑娘衝他做了個鬼臉“活該,你個大『色』狼!”
“屬狗的吧?”
“啊,就是屬狗的,你咋滴!”徐揚帆吐了吐舌頭,小姑娘可愛極了。.
羅力像只惡狼一樣的撲上去,“我要吃了你”
“啊,你這隻大『色』狼”
過了好一會,羅力心滿意足的鬆開了嘴,徐揚帆滿臉通紅,狠狠的瞪了羅力一眼“呸呸呸,噁心死了!”
羅力笑眯眯的道“你的口水好甜!”
“你還說?”徐揚帆擡腳去踹羅力,卻被這貨一把抓住,這時候,徐揚帆的手機響了起來,她嚇了一跳。
衝着羅力作出“噓”聲,小姑娘接通電話,笑嘻嘻的道“媽!”
“揚帆,不是回來了嗎?同學安排好了嗎?”
“安排好了呀!”
“不準動用你爸的關係,自已付錢給她們找賓館!”
“知道了媽,爸是清官,我可不會佔他便宜,要不然還不被他罵死”小姑娘正說着話,就感覺到腳上一涼,鞋子被羅力褪了下來。
她瞪了羅力一眼,想要把腳拽回來,可是車裏就那麼點地方,連騰挪都沒有地方,小姑娘握緊小拳頭向羅力示威。
一邊還不得不同母親講着話。
“你知道就好,安排完同學就回家,晚上就別陪她們了!”
“我知道了媽,啊”小姑娘忍不叫起來。
“怎麼了?”電話那邊江月娥問道。
“啊,沒事,只顧着和你說話,下樓差點踩空了!”小姑娘學會了撒謊。
她憤怒的瞪着羅力,這貨不要臉到了極點,竟然把她的襪子褪了下來,握着她的小腳丫把玩,腳上傳來的癢癢的感覺,小姑娘不叫纔怪。
她臉上漲得通紅,趕緊說道“媽,我這就回家了,掛了啊,回聊!”小姑娘迅速掛斷電話。
正看到這貨一臉陶醉的聞着她的小腳丫!
“啊,羅力,你好變態!”
羅力摩挲着徐揚帆的玉足,這貨一臉『迷』醉的表情“真好看,一點都不臭!”
“你要死啦,你才臭!”徐揚帆受不了這貨的『騷』浪了。
“快幫我穿上!”
羅力笑呵呵的道“急啥,我再欣賞一會。我跟你說,女人的腳足是最美的,古代爲什麼讓女子纏足,就是因爲女『性』的腳足是一件精緻的藝術品”
“少胡說八道,根本就是你們男人變態,快點給我穿上!”
羅力笑呵呵幫小姑娘穿上襪子,鞋,這才鬆開手。
徐揚帆狠狠的瞪了羅力一眼“趕緊送我回家,一會我媽又打電話了。下次,你要是再這麼變態,我就我就喀嚓了你!”
“喀嚓?怎麼喀嚓?喀嚓我哪裏呀?”這貨一臉的壞笑。
小姑娘紅着臉道“當然是,喀嚓你那裏!”
“當然是那裏,你還問!”
“你說的是這裏呀,你看過這裏嗎?你要不要看看?”
“啊,羅力,你個臭流氓!”
在這貨大笑聲中,他把徐揚帆送到她家的小區。
徐揚帆去推車門,羅力把她拉住,笑眯眯的道“咱們吻別吧!”
“滾!”
“不滾,不讓親就不讓你下車!”
“你,臭流氓”
最終,這貨還是得了逞。
看到女兒從羅力的車上下來,江月娥在陽臺上笑了笑。
“是羅力送她回來的?”
徐風樓坐在客廳裏問道,他正在看報紙。
江月娥道“是,不是纔怪!”
徐風樓把報紙重重的摔在桌子上“一會,你跟她談,還是我跟她談?”
江月娥道“你幹嘛?女兒剛回來你就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你想嚇到她呀?”
徐風樓道“不是嚇她,是警告她,我是當父親的,我還能害她不成?”
江月娥道“你就那麼不待見羅力?平時誇他的是你,贊他的是你,怎麼?女兒和他走近了你就喫醋?”
徐風樓瞪起眼睛“瞎說什麼?什麼喫醋?那小子是個人物,可是他也不是個東西,他私生活太爛,揚帆要是喜歡他,會受傷害的,她想談戀愛,我不反對,女兒大了,她有這個權利,可是羅力不行,他不是良配!”
江月娥道“你要是想說,你和她說,我可說不了,女兒大了,她有自己的主意,尤其是感情上,你能管得住?”
徐風樓陰沉着臉道“管不了也要管,她是我女兒,就得聽我的!”
房門被敲響,江月娥望了丈夫一眼“一會揚帆進來,別黑着臉啊!”
江月娥把門打開,徐揚帆像只小鳥一樣撲到她的懷裏“老媽,我想死你了!”
“這麼大的姑娘了,還像個小孩子似的?”江月娥笑着說道,溺愛的望着女兒。都說女大十八變,自從大學以來,女兒就跟脫胎換骨似的,漸漸的褪去那份青澀,越來越像個大姑娘了。
“老爸,我也想你了!”
徐揚帆抱住徐風樓,黑臉的徐風樓臉上的黑『色』瞬間褪去,無論心裏怎麼惱火,女兒一聲老爸讓他瞬間融化,都說女兒是父親前世的小情人,這話一點沒『毛』病。
徐風樓道“誰送你回來的?”
徐揚帆笑道“我打車回來的!”
小姑娘有些心虛,她知道父親不想她和羅力走的太近,這種態度早見端倪,她又不傻。
徐風樓道“學會撒謊了是不是?”
“老爸!”徐揚帆撒着嬌,“都看到了你還問!”
徐風樓道“小帆,你想談戀愛爸不管,但是羅力不行,你必須和他保持距離!”
徐揚帆撅起了嘴“爸,爲什麼?羅力不是挺好的嗎?他能力那麼強,你又那麼欣賞他,爲什麼我不能和他談戀愛?”
小姑娘昂起頭來,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否定父母的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