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人絕望的是,那個定位的座標一直在變,一直在變!
像是真的在放風箏一樣,他是握風箏線的人,而蘇佔就是那個風箏。
欲哭無淚,幾天連夜趕路,風餐露宿,甚至忍不住問自己,是不是真的需要這麼一個道具。
自己現在的生活好像也是很好的,但自己選擇的路,跪着也要走完
期間月獸還時不時對生活條件不滿發出的控訴,真的太難了。
又走了幾天,在茫茫太空中,看的眼睛都要花了,還是看不到希望。
他痛定思痛停了下來,打算休整一下再繼續出發,一味的盲跟並不能解決問題,只會讓他離正確的道路越來越遠,一定有什麼辦法可以解決的。
他又想起之前聽的那句話“只有他們找別人的份,沒有別人找他們。”
既然自己找不到他們,就想辦法讓他來找自己。
如果真的按自己猜測的那樣,整個大衍族只剩下一個人,那東西一定在那個人手裏。
引用一個人上也比引用一整個種族的人要容易得多。
雖然話是這麼說,但做起很困難,什麼樣的東西,才能吸引上那樣一個活了不知多少年的老怪物。
實力強橫,他有什麼東西沒見過,有什麼東西得不到呢,全天下還有什麼比道具更令其珍惜的東西。
蘇戰急的撓了撓頭,還是找不到方向,只是罵罵咧咧。
年紀那麼大了不找個地方安分守己的養養老,天天揹着東西東奔西跑的,圖個什麼勁兒啊?
無論他再怎麼抱怨,也只能咬着牙一邊跟一邊想辦法。
跟累了,就打開系統的搜索欄看一看有沒有什麼可以引用的信息。
也時不時的搜索一些星球的特色產品,奇珍異寶,企圖在裏面搜到能夠吸引到大衍族人的東西。
沿途路過各個星球,他也會停下來去收集一些信息,看看有沒有線索或者說獨特強大的東西,可以用來引誘大衍族人。
今天,他又降落在一個新的星球,長時間在太空中漂泊,被粒子風暴拍打,此刻他的身上再沒有剛出拜月族那份慵懶的勁兒。
下巴蓄着凌亂的鬍子,頭髮也因爲疏於打理,亂的好像雞窩一樣。
倒是突然蹦出來的月獸,還是一如既往的威武霸氣,好像和他就完全是兩個地方來的人。
月獸嫌棄的用眼神上下打量他幾眼,說:“你何必呢,把自己搗弄成這個樣子,丟死人了。”
蘇佔踢了一腳踢向月獸,月獸眼睛手快的躲開了。一邊走一邊喊着:“快點吧,難得找到一個繁華一點的星球,在這裏喫點好的,喫飽了纔有力氣,繼續上路。”
這句話倒是戳到蘇佔心坎裏了,這段時間風餐露宿的住,沒有見過什麼美味,急需補充能量。
蘇佔也懶得一家一家的去尋找,直接奔着最豪華的餐廳就衝過去了,沒來得及打理身上的儀態。
還沒等亮出自己的資產表示自己有資格進去,旁邊路過一人攔下了服務員,撲過來激動的說:“大師,大師,是你嗎?想不到居然在這碰面了!”
蘇佔擡頭一看,這人正是拜月族召集的強者之一,一起進入大漠探索的人,還真是挺有緣分的,居然能在這碰到。
蘇佔並沒有搭話,反而眼神略有堤防的在這人身上掃視。
現在他可是被追殺的通緝犯,誰能保證眼前這人不是僱主派來的探子,總之小心爲上。
那人也不嫌棄他的狼狽,揮手就說:“這是我的客人,你們怎麼能亂攔?”
那人連連點頭道:“對不起,對不起,想不到竟然是青鶴大人的朋友,小的有眼不識泰山,衝撞了貴人,裏面請,裏面請。”
這個青鶴大人顯然是這裏的常客,在這裏有長期包下的豪華包廂,帶着蘇佔就直奔美食。
蘇佔也不客氣,點的菜全被他秋風掃落葉般的一掃而空,看着他這副落魄,又好像三天沒喫上飯的模樣。
青鶴都震驚了:“你怎麼淪落到這一步了,是不是最近遇到了什麼問題啊?”
蘇佔搖了搖頭,喫幹抹淨擦擦嘴,可能是因爲喫飽了,他看人也舒暢了幾分。
隨口敷衍說只是最近在找一個人,青鶴很懷疑找什麼人,能找成這幅模樣。
要從拜月族走到這裏,是一段不近的距離,看他這模樣,還不知道轉了幾圈,走了多少路,青鶴越看越覺得奇怪。
但是人的高明之處就在於看破不說破,既然蘇佔給了他一個理由,那他就接受這個理由。
青鶴:“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地方,您儘管提。”
他這倒是真心實意的的話,青鶴是一個很重情分的人,在他眼裏,在大墓蘇佔救了他幾次性命。
如果沒有蘇佔,他可能早就死在裏面了,而且他自覺沒有出什麼力,卻拿到了豐厚的報酬。這也要多感謝蘇佔。
他笑:“既然在相見就是緣分。我叫青鶴,以後要是有什麼事情,遇到這樣的場所,可以直接報我的名字。”
“老朽不才,但是在這附近的幾顆星球還是比較有名氣的。”蘇佔點點頭承了他的恩。
青鶴看着他的臉,猶豫再三,像是有些不好意思,最終還是說了。
青鶴:“最近門派遇到一點事,可能需要大師您幫忙,您看您有沒有什麼時間啊?”
正所謂喫人嘴軟,拿人手短。蘇佔看他雖然是有求於自己幫忙,也是誠心實意的,這會兒也很客氣,也就點了點頭說:
“有什麼事你儘管說,我能幫上忙的一定會幫的。”
清河聽他答應,臉上的笑容頓時就盪開了:“可太感謝您了,太感謝您了,要不是在這遇到你,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去解決了,這麼感恩戴德,倒是讓蘇佔驚訝是遇到了什麼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