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老大你等會我查查。”

    葉逞龍很快就把學校的校長和幾個股東的名字全部找到了,還順手幫季臨霄收集了一下幾人乾的好事。

    既然要做壞人那就做到底,季臨霄隱藏了自己的網絡信息,讓對方不能反向追蹤到自己。

    他把找到的豔門照發送給了那幾個股東,並配上了文字,

    “明天中午12:00整,四季酒樓金麟包間見。”

    n市第一大學的幾個股東在這一天同時收到了一個陌生人發來的消息,裏面還附上了一段自己和別人雲雨的視頻。

    有些是自己特殊的癖好錄製小視頻發送給和自己的羣友看,在網絡上被葉逞龍找到了。

    有些是去賓館沒注意被一些針孔攝像頭拍攝了視頻賣到了外網小網站上,被發現的。

    他們紛紛找人去查詢這個陌生號碼,卻得知對方的ip在國外,還是那個令人一聽就腰疼的國家。

    他們有些慌了,仔細看了消息發現是在四季酒樓的金麟包間,他們心跳的更厲害了。

    金麟包間,那是什麼概念?一般都是鄭永年使用的,連n市市長想借用都被拒絕了,他們居然能到那種地方喫飯?難不成這個發消息的人是鄭永年?

    季臨霄特地發了這個消息就是爲了讓他們猜忌自己的身份,讓他們不戰而懼,畢竟未知的纔是最可怕的。

    幾位股東包括校長懷着忐忑的心一夜都沒睡好,第二天中午,幾人掐着點趕到了四季酒樓的門口。

    他們看見彼此的時候臉上都閃過了一絲錯愕,心知肚明卻又不好戳破,只得客套的說着“好巧啊"一類的話。

    他們找到站在門口的接待員,緊張的和她說自己是金麟間的客人。

    他們不能確定自己是不是被人耍了,畢竟金麟間這種n市最難進的包間可不是浪得虛名的,他們問之前就已經做好了被接待員嫌棄的心理。

    但接待員只是愣了一下,就連忙笑盈盈的把他們迎了進去,親自帶他們朝着金麟包間走去。

    四季酒樓的頂樓是單獨的三個大包間,最大的金麟間在南邊,其次的銀麟間和墨麟間在另一邊,中間用木質大門隔開了。

    接待員慢慢推開門,裏面的場景展現在了他們的眼前。這裏的牆壁只能用金碧輝煌來形容,一條巨大的金龍栩栩如生的刻在了牆上。

    據接待員介紹,這上面的鱗片是用金子做的,聽的幾人直咽口水,接待員也不怕他們心起歹念,畢竟能進來的人基本上都不會去打這東西主意,要真有?這酒店背後的老闆和個別的幾個員工都不是喫素的。

    一進包間,幾人最先注意到的不是季臨霄,而是牆上九條金色的龍,還有被他們圍在中間,鑲在牆上的那顆比拳頭還大一點的珍珠。

    接待員似乎是看出了他們的震驚,所以介紹一下,

    “這個不是拿金子做的鱗片了,只是拿金紙貼上去的罷了。”

    幾人訕訕的笑了笑,這個時候才注意到了坐在桌前主桌位的一個年輕人,想必這人就是那個陌生號碼的主人了吧。

    他們一時間內心都在飛速的思考着,“這個眼前的年輕人是誰?能在金麟間請客,難道是哪個大家族的寵子?”

    他們一個個諂媚的笑着往季臨霄身邊走去,主動的向季臨霄伸出手。

    季臨霄只是象徵性的和他們微微握了一下,畢竟他可沒有戀男癖。

    幾人小心翼翼的找了位置安靜的坐了下來等待季臨霄發話。

    季臨霄看人到齊了,也不再沉默,開門見山的講道,

    “想必各位都很好奇我爲什麼把你們請到這裏來吧,不妨想想你們有什麼相同的身份吧。”

    幾人面面相覷,似乎猜到了點什麼,校長畢竟還是校長,就是個人精,他站起來端起身前的茶杯朝着季臨霄敬了過去,

    “先生,我願意把我手上學校的股份送給您,這裏沒有酒我就以茶代酒敬您一杯,還希望您…”

    他還沒說完就被季臨霄打斷了,

    “送給我?不用,我會按照市場價收購,只不過校長還是你,你就給我隨便弄個高點的職位就行了,我滿意了東西自然就沒了。”

    校長一聽開心極了,原價收他也能拿不少,雖然沒了股份但他還有身份,就算是傀儡校長他也願意。

    “好嘞好嘞,等我回去就跟您去找人籤協議做公證。”

    說完就一口喝完了杯裏的茶水。

    並不是說在座的各位害怕季臨霄手中的那一份發來的小視頻,只是他們不知道季臨霄手中還有多少他們的把柄,也許只是冰山一角也許可能是全部,但他那讓人琢磨不透的身份纔是最讓他們忌憚的。

    他們現在壓根不缺錢,也不怕沒錢,怕的是有牛13的人找到一些致命的把柄,用自己的手段把他們搞進去。

    幾個股東見校長這個人精先討得了這個神祕男人的歡心,也紛紛效仿以茶代酒將自己的股份“送“了出去。

    一切都是那麼的順利,原本季臨霄還以爲自己要打一場口水戰呢,沒想到自己就說了句話,這校長就幫助自己唱完了剩下的戲。

    季臨霄笑着讓服務員上菜,畢竟以後還需要這些傀儡幫他做事,基本的上下級關係弄好一點,對他來說也不是什麼困難的大事情。

    “喫飯吧各位,這麼着急幹什麼,我喊你們來可是喫飯的呢。”

    幾人內心不約而同的都在爆粗口,喊我們來喫飯?用豔門照喊我們喫飯?可真行啊,還真沒見過第二個人這麼做過。

    但表面上都在和和氣氣的以茶代酒的敬季臨霄,不要問爲什麼是茶,因爲季臨霄沒給他們上酒啊,大佬沒把酒拿過來這幾人敢開口要麼?

    就這樣幾人你一杯茶我一杯茶的敬着季臨霄,喫到一半季臨霄笑眯眯的說道,

    “哦,是不是忘記上酒了,看我糊塗的。”

    幾人內心os:怕是故意的吧!

    但嘴上還是說着:“沒關係沒關係,是茶是酒都一樣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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