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校長還在編輯最新通告的時候,那兩個學校領導(股東)找到了那個爲首的校雨革月。

    “死小子,你這次事情搞大了!你是不是惹上什麼不該惹的人了啊!”

    校雨革月不屑的tui了一口痰,一副拽拽的樣子看着他們兩,

    “惹誰?就這學校幾個毛人的背景你們不比我瞭解的清楚?”

    兩人面面相覷,他們也想不通李尚到底惹到誰了,爲什麼會被季臨霄針對。

    難不成真的是他喫飽了撐的,覺得學校有校雨革月,表示不爽所以要來整頓學校?

    “小尚,你最近安生點,新來了個榮譽校長,正在準備剷除學校不好的風氣呢,特別是你這種!”

    李尚不屑的抽出了一根菸叼在嘴裏,含糊的說着,

    “反正有你們在,難不成你們倆還要看着我受處分沒學上?”

    兩人氣的臉色鐵青,卻又無可奈何。

    眼前的這個校雨革月是他們兩的小侄子,一個是他大舅舅一個是他二舅舅。

    他們的妹妹在生下李尚不久後撒手人寰了,臨終前握着他們的手希望他們能照顧好自己的兒子。

    問李尚他爹?那就是個畜牛生!喫喝女票賭白樣樣全佔,早就因爲身有鉅額欠債被拉去礦裏推車還錢了。

    因爲李尚是他們最寵愛的妹妹的唯一的獨生子,而且兩個舅舅生的也都是女兒,想要兒女雙全的他們對李尚溺愛的不得了,導致最後變成了這副模樣。

    “我就是告訴你悠着點!新來的那個榮譽校長來頭估計不小,現在我們都得聽他的,他要真想搞你,我們也不一定能保得住。”

    李尚不屑的翻了他們一眼,說了句,

    “廢物,就這還和我媽保證照顧我呢。”

    兩位舅舅只是心痛而又憤怒的看着他,卻也捨不得說出什麼過重的話。

    這輩子他們也是教書育人的好老師,也培養出了優秀的女兒,但唯獨面對自己外甥卻失去了作爲好老師,好家長的理智。

    李尚說完就晃悠晃悠的走掉了,兩個舅舅看着他的背影內心一陣苦悶,自己這外甥該怎麼辦啊?

    李尚回到小基地,幾個跟班湊了過來,一邊給他捏腿翹肩一邊好奇問道,

    “尚哥,你舅舅找你又有什麼事啊?”

    李尚嗤笑了一聲說道,

    “呵,跟我說來了個新的什麼校長?讓我悠着點,我能慣着他?他要敢找我麻煩?打一頓就老實了,以前也不是沒做過這種事。”

    幾個跟班連連附和,不斷的拍着李尚的馬屁,

    “尚哥太帥了!”

    “尚哥牛13!管他們什麼新來的呢!都是弟弟!”

    李尚在他們的奉承中享受着按摩服務,還把自己的馬子招過來一頓欺負。

    曾經有一個新來的老師正好帶李尚他們幾個小混混的班,一來看到他們吊兒郎當的樣子,作爲一個認真負責的新老師,對他們做了一次思想教育。

    然後當天晚上,學校的小倉庫多了一個鼻青臉腫的老師,原本是想讓他們接受法律的制裁的,但畢竟自己是個老師,實在不忍心報j把幾個孩子送進去。

    後來在醫院看傷口的時候,李尚的兩個舅舅過去了,表示願意爲他提供醫藥費,但必須保密,否則就讓他幹不下去,畢竟他們和當地教育部門也有着點小關係,在威逼利誘下那個老師無奈同意了,拿着錢閉着嘴去了另一個學校。

    但這件事在老師們之間還是悄悄傳開了,這下子更沒人敢去招惹那幾個大刺刺了。

    第二天學校公佈公告的時候所有的學生都表示這該不會是領導在釣魚吧,畢竟基本大家都知道那幾個刺刺背後有領導的身影。

    更何況學校什麼時候多出來了一個榮譽校長?瞎說八道也要讓人信服啊。

    主要是昨天校長提議給季臨霄辦一場歡迎會被拒絕了,季臨霄想低調,畢竟低調裝逼纔是真的裝逼。

    通告是早上發的,季臨霄就這麼看了手機一上午,居然一條消息都沒有,他還以爲是自己的網絡不好,還重新連接了好幾次。

    “錢不夠麼?不能誘惑他們來麼?要不然再加點?”

    【可能是還沒看到或者是認爲是有人冒充校長髮布假消息吧】

    季臨霄嘆了口氣,

    “哎,算了不能急,總會有第一個喫螃蟹的人。”

    中午午休的時候,學校小倉庫

    砰!

    “咳咳額咳咳咳…”

    李尚的一個小跟班蹲在被打倒在地上的眼鏡男前面,揪起他的衣服領子,惡狠狠的說道,

    “小子,你很狂啊?我們尚哥喊你去買幾瓶水是給你面子,你還敢拒絕?”

    眼鏡男嘴角已經被打腫了,眼睛也裂了開來,他咬着牙回答道,

    “這是俺的錢!俺爲什麼要給你們買東西!俺自己喫飯都不夠!”

    邊上一羣人聽了他的口音不禁都笑了出來,那個姑娘笑的尤其猖狂,

    “啊哈哈哈哈哈哈,尚哥,你看他那個蠢樣,還挺有骨氣的。”

    李尚笑着一臉不屑的看着他,走上前去往他肚子上踹了一腳,眼鏡男喫痛蜷縮在地上。

    李尚給了小弟一個眼神,對方立刻明白意思,輕車熟路的在他身上摸出了錢包,然後遞給了李尚。

    李尚打開錢包,拿出裏面的票子。tui了一口口水,然後數着手上的錢,邊數邊收,

    “nmd真窮啊,就六百毫,明天你再拿六百毫來,不然,哼哼哼。”

    說完就帶着小弟轉身走了,順便把他的錢包扔在了地上。

    眼鏡男痛苦的站了起來,跌跌撞撞的走向自己的錢包,看着裏面空空如也,瞬間就紅了眼眶,這錢可是他父母省喫儉用給他打來的啊。

    他猛地向牆上錘去,想將內心的痛苦和憤怒發泄出去。

    他突然想起來早上校長髮的公告,

    “這個學校應該還是有好人的吧,希望這個榮譽校長能幫到俺。”

    眼鏡男一副死馬當活馬醫的心理,掏出他老舊的智能機,找到了季臨霄的企鵝號,點擊了添加發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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