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居然會把姜瀾蘭帶着一起去喫飯,我還以爲你要把她趕走呢。”
季臨霄無奈的笑了笑說道,
“呵呵,我能怎麼辦?真把她趕走?你心裏過意的去?”
陳陌年笑了笑沒說話,不知道心裏在想些什麼。
幾人到季臨霄的火鍋店飽餐了一頓,蔬菜都是才從季臨霄的菜地那裏運過來的,從表面上看來那些蔬菜和市場上的蔬菜並沒有什麼區別,可細細品嚐卻發現有些鮮甜的口感。
番茄鍋底也是後廚自己用菜地裏的番茄調製出來的口味,沒有任何添加劑。酸甜的番茄配上一點點糖,一點點鹽,這鍋底就堪比外面那種超市購買的袋裝速食鍋底了。
衆人喫的不亦樂乎,牛肉卷和羊肉卷也是施槿瑜找人訂的高品質肉類,和那種合成肉卷有着千差萬別的區別。
季臨霄一邊喫着肉一邊對施槿瑜說道,
“等到時候我那邊的牛羊長大了,能運過來屠宰了,這些肉類還是可以保留一部分的,那些牛羊就當做新加的菜品好了。”
施槿瑜點了點頭,默默的把季臨霄的話記在了心上。姜瀾蘭在一旁安靜的坐着喫飯,全程下來沒有說過一句話。
餘小魚時不時偷看她幾眼,總覺得姜瀾蘭一副暴風雨來臨的前夕的樣子。衆人喫的也差不多了,季臨霄擦了擦嘴跟錢凱南他們打了聲招呼,問了問對火鍋店的看法。
錢凱南思索了一下說道,
“味道是不錯的,鍋底味道很符合口味,備註後廚也會去看,蔬菜也新鮮的很,只不過....”
“只不過什麼?”
季臨霄看着錢凱南有些猶豫的表情問着,後者思索了一下說道,
“怎麼說呢,感覺沒什麼特色的樣子,你特地找人種的果蔬固然新鮮水潤好喫,但和外邊的那些個火鍋店除了裝修下了大功夫,其他也沒什麼太大的區別啊。”
季臨霄環顧四周,看着一羣羣穿着修身旗袍的女員工和穿着紳士裝的男員工摸了摸鼻子,
“額....是嗎?那南哥有什麼意見麼?”
錢凱南皺着眉搖了搖頭說道,
“我就是不知道該怎麼去提意見,所以纔有些許爲難,從口味還有服務上來看,我們的火鍋店已經完全不輸給河底撈了,但人家這麼大的名頭也是積攢了很久的口碑纔上去的,我們肯定沒辦法剛開業就跟人家做比較。
要想跟他們成爲同樣令人一提到火鍋就想起來的名字的話,要不然就是跟他們一樣慢慢的積攢口碑,要不然就是找一樣能令人兩眼的東西,從而來吸引顧客的興趣,提高顧客的滿意程度。”
季臨霄點了點頭說道,
“嗯,我同意你的說法,說的不錯,所以對策呢?”
錢凱南尷尬的衝着季臨霄笑了笑,後者也同樣用笑容迴應着錢凱南,兩人四目相對,尬笑了好幾秒,季臨霄無奈的說道,
“先就這樣吧,等後面可以向顧客徵求意見,提出一些改進方案,選擇合適的進行採納。”
“嗯....菜品和抵用券都可以,那你看着辦吧。我這邊還有點事情,南哥你先回去吧。”
錢凱南點了點頭,
“嗯,行,那我先帶他們回去了,有事聯繫啊。”
說完錢凱南就帶着他的幾個助理離開了火鍋店,季臨霄讓店裏的員工把餐廳收拾收拾,把該撤走的東西都撤走,接下來就是多堂會審的時候了。
衆人一臉嚴肅的看着姜瀾蘭,季臨霄的表情尤爲嚴肅,他開口問道,
“你家裏到底是什麼情況?說說吧。”
姜瀾蘭看向餘小魚眼裏帶着一絲疑惑,後者聳了聳肩說道,
“你還是自己說比較好,我怕我沒辦法把你的意思表達清楚,而且你在季臨霄公司門口等這麼久不就是在等一個跟他交流的機會麼?”
餘小魚有些無語的看着姜瀾蘭,表達的意思非常清楚就是‘‘你在裝什麼東西啊?‘‘
姜瀾蘭苦笑了一下,也不再扭捏開口跟季臨霄把家裏的事情大概的描述了一下,告訴了季臨霄家裏究竟是怎麼沒錢的,自己又爲何會出來借錢。
季臨霄皺着眉頭問道,
“你父親....怎麼會突然去賭博?我記得他不是一個挺正直的人麼?怎麼會突然開始接觸這些違法的事情了?”
姜瀾蘭搖了搖頭說道,
“我也不清楚,自從他上次跟着公司出去出差了大概兩個月回來之後就變成這個樣子了。”
季臨霄和王府井對視了一眼,兩人的猜測似乎想到了一起去,季臨霄好奇的問道,
“姜瀾蘭,我問一下,你父親出去出差去的是國內還是國外?”
“好像是國內,去的燕京,說是老闆帶他有個大項目要做,所以就把他帶過去了,不過很奇怪的是,我記得我爸爸以前在家裏經常說他老闆的不是來着的。
還說什麼他的老闆經常做一些不好的勾當,等他集齊證據了一定要把他送進去,那個老闆看我爸爸也不是特別順眼,也不知道爲何這次出差....”
姜瀾蘭說着說着突然停了下來,她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之前只是認爲是個意外,但總覺得越想越蹊蹺,雖然之前也懷疑過,去找自己父親對質了一下,可自己的父親卻否認了老闆對自己有意見這個事情。
說是自己小肚雞腸了,對老闆的提點當成了穿小鞋,施槿瑜也就沒再多想,畢竟家裏的存款全部被花光了,自己母親現在又身體上出了些問題,當務之急的是想辦法借一筆錢去給自己的母親看病。
說來倒是可笑,家裏的存款全部放在一張存摺上面,用的是姜瀾蘭父親的名字,前段時間母親突然查到身體不好,打算用存摺取一點錢去醫院看病。
這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存摺裏原本大幾塊錢的財產全部都不見了,急急忙忙打電話給姜瀾蘭父親才知道是他“有用”所以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