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樣的楚楚可憐,對於陸梟而言就是羞辱。
是蘇嫺背叛自己的證據。
明知道很多事不能做,但是人在理智全無的情況下。
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
陸梟也是如此。
蘇嫺重新被控制在陸驍的勢力範圍內。
“唔……”她悶\/哼一聲。
那是一種蝕骨的疼,一點點的咬着蘇嫺。
狹窄的車內空間,已經緩緩上升的玻璃。
阻斷了前後的交流,給他們留下了絕對隱私的空間。
蘇嫺的手抵靠在玻璃屏風上。
陸驍的放肆,嚇的蘇嫺根本不敢動彈。
是真的怕陸驍能失控。
而肚子隱隱發緊的感覺,也開始變得越來越明顯。
現在的自己承受不了這些。
但是在陸梟的強勢裏,蘇嫺卻也不想開口求饒。
這樣的僵持,持續到了別墅。
司機停好車,是絲毫不敢遲疑,當即下了車。
而在車子停穩,司機下車後,陸梟的報復變得越來越強烈。
一直到陸梟的情緒得到宣泄。
陸梟才鬆開蘇嫺。
蘇嫺一點力氣都沒有,真個人軟在車內。
大口大口的呼吸。
陸梟也並沒幫忙的意思。
“收拾好,自己出來。”陸梟陰冷開口。
蘇嫺沒應聲。
她腳底虛軟,根本起不來。
蘇嫺纖細的手指就這麼緊緊的抓着座椅的邊緣。
好似想把自己掙扎起身。
但是蘇嫺不管怎麼用力。
纔起來瞬間整個人又跟着軟了下來。
而她身上,除了陸梟的西裝外套外。
就再也沒有任何可以遮擋的東西了。
小\/腹還在一陣陣的抽疼。
甚至下半身那種溼潤的感覺又跟着傳來。
蘇嫺的臉色變了變。
而就在這個時候,陸梟卻忽然折返了回來。
陸梟面色依舊陰冷。
但是陸梟還是彎腰,擰眉就這麼把蘇嫺給抱起來了起來。
在雙手觸及到黏稠的感覺。
陸梟低咒一聲:“該死的。”
而後陸梟沒遲疑,第一時間就抱着蘇嫺快速的朝着別墅內跑去。
一邊走,陸梟快速的命令:“讓醫生過來。”
蘇嫺很難受,整個人額頭汗涔涔。
她甚至一句話都沒力氣說。
但是面對這樣陸梟,她還是忍不住的頂了回去。
“不是你的孩子,你那麼緊張做什麼。”蘇嫺冷淡的問着。
在蘇嫺的話語落下的時候。
她可以輕而易舉的感覺的到,陸梟的手越來越用力。
但本身的疼痛,已經涵蓋過了陸梟手間的力道。
“好疼。”這一次,蘇嫺沒忍住。
不知道是子\/宮的疼,還是陸梟的力道。
陸梟的臉色又跟着變了變。
而後陸梟面無表情的就這麼把蘇嫺送到了主臥室。
一直到陸梟把蘇嫺放到牀上。
但全程,陸梟看着蘇嫺的眼神已經很沉。
蘇嫺沒理會,她的手很輕的撫\/摸着肚子。
眼神裏面帶着母愛,是在安撫肚子裏的孩子。
“怎麼,如果是我的孩子,你恨不得這個孩子沒了,是宋仲驍的,所以你才這麼小心翼翼,嗯?”
陸梟在質問蘇嫺。
肚子裏的孩子,不知道是因爲陸梟的否認。
還是因爲現在緊繃的氣氛。
他抗議變得更爲的明顯。
拼命的在蘇嫺的肚子裏扭動。
蘇嫺又好似哄不住了。
“蘇嫺,你從頭到尾都知道是不是?”陸梟是在咄咄逼人。
蘇嫺不想回應。
“不然的話,宋仲驍需要把你藏起來,需要給你找沈灃的恩師出面?”
陸梟還在問,甚至這人是一步步的朝着蘇嫺的面前走去。
“跟在我身邊,是因爲我拿你母親威脅你?不然的話,你早就走了,是不是?”
陸梟的聲音更是狠戾的多。
他的手已經捏住了蘇嫺的下巴,半強迫的讓蘇嫺看向了自己。
蘇嫺是被動。
但蘇嫺的眼神也沒任何的的閃神,甚至是坦蕩蕩。
一點心虛都沒有。
這樣的蘇嫺,陸梟卻看着越來越來氣。
說不上的原因,就好似被蘇嫺掐着。
是自己被動,而非是蘇嫺被動。
“所以是我小看你了?”陸梟冷笑一聲。
蘇嫺甚至沒來得及開口,這人的聲音鋪天蓋地而來。
“我以爲你安分守己,現在顯然不是,嗯?你從頭到尾都在背叛我?”
陸梟的情緒已經被逼到了極致。
而捏着蘇嫺的手,的越來越用力。
蘇嫺的皮膚被掐的一陣陣的紅。
但好似陸梟不管怎麼開口,蘇嫺都沒開口的意思。
不是不想反駁,而是現在蘇嫺疼的要命。
再開口的時候,蘇嫺說的卻是無關緊要的話。
“我要醫生。”很平靜的口吻。
陸梟好似一瞬間從這樣的情緒裏抽身而出。
再低頭看着蘇嫺的時候,陸梟低咒一聲。
白色的牀單也已經浸染了血色。
而就在這個時候,門外傳來敲門聲。
“陸總,醫生來了。”管家的聲音從容傳來。
主臥室的門被打開,醫生已經帶着醫藥箱進來了。
看見這樣鮮血淋漓的畫面,醫生也是嚇了一大跳。
畢竟是過來人,醫生或多或少猜得出發生了什麼。
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醫生也不敢說什麼,當即就走上前。
陸梟退到了一旁。
但是陸梟的眼神卻全程盯着醫生,一瞬不瞬。
醫生被盯着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
但是醫生不敢說話,就只能這麼認真檢查蘇嫺的情況。
蘇嫺是因爲緊張。
所以眼神直勾勾的看着醫生。
一直到醫生檢查完,他有些委婉的說着。
“胎兒的情況很好。”醫生看着蘇嫺,“出血是因爲劇烈運動導致,畢竟是後期了,還是要注意。”
醫生說着輕咳一聲:“這樣的話,容易導致提前動產。”
醫生的話,讓蘇嫺有些不好意思。
但是蘇嫺也沒開口說什麼,內心是鬆了口氣。
只要肚子裏的孩子安穩,蘇嫺就會放心。
爲了安全起見,醫生還是開了藥。
而這些話,陸梟也聽着,但是陸驍的臉色也並沒跟着緩和。
不知道爲什麼。
他的胸\/口懟着極端的不舒服。
好似同樣一件事。
蘇嫺在宋仲驍面前,是完全放鬆。
而遇見自己,這種事就變成了強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