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又好似在問着蘇嫺,蘇嫺想了想,忽然就這麼戲謔的看着陸梟。
原本的被動倒是意外的變成了主動。
纖細的手臂就這麼摟住了陸梟的腰身,俏生生的小臉就這麼貼着陸梟的胸\/口。
兩人看起來親密無比。
這也好像是蘇嫺回到江城後,第一次和陸梟這麼親密。
正確說,是蘇嫺主動親密。
陸梟的手心微微收緊,他的眼神越發顯得深邃,而是更用力的把蘇嫺摟住。
“我和陸總怎麼可能是無關緊要的人?”蘇嫺笑着開口,只是這口氣聽起來就顯得不那麼正經。
“我們認識十幾年,怎麼也談不上無關緊要,而我和陸總之間還牽扯一條人命,難道不是嗎?”蘇嫺又好似在提醒陸梟。
陸梟沒說話,眸底的光越發顯得複雜。
蘇嫺的手指不知道什麼時候繞到了陸梟的襯衫領口上。
那釦子就被蘇嫺拽在手裏轉着,很快,那釦子就被拽鬆了下來,好似搖搖欲墜。
但是陸梟並沒放在心上。#@$&
蘇嫺無聲的嘆息,再擡眼的時候,依舊是不正經。
“再說,現在陸總可是我的金主,要是陸總一個不高興了,我的場地又被收回,那我損失可大了。”蘇嫺笑臉盈盈。
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有意的。
襯衫的扣子已經被蘇嫺七七八八的扯的差不多了,這人肌理分明的胸膛luo露在空氣中。
蘇嫺第一眼就看見了陸梟胸\/口的手術疤痕。%&(&
但是蘇嫺好似若無其事,脣瓣貼了上去,好似親了親:“所以我怎麼和陸總是無關緊要的人,我可不是要認真伺候好陸總?”
就不怎麼負責的態度,看起來散漫無比,又顯得嬌\/媚。
陸梟低頭,就這麼看着面前的小女人。
蘇嫺的個子不高,剛好就能被陸梟圈在懷中,而這樣的動作,對於陸梟而言是致命。
他不過就是一個普通的男人,在面對自己心愛女人主動的時候,陸梟不可能做到毫無反應。
這樣的動作在陸梟看來,就是致命。
又好似在勾\/引,又好似在挑釁,而你摸不清蘇嫺要做什麼。
最終,陸梟的手就只能這麼掐住了蘇嫺的腰肢,微微用力。
“好疼。”蘇嫺嬌\/嗔的看着陸梟。
陸梟的眼眸更沉了幾分:“你要怎麼伺候好我?”
好似問的漫不經心,又好似在等着蘇嫺的回答。
蘇嫺笑了笑,還在細細的親着,纖細的手越發的不老實:“陸總想我怎麼伺候你?”
欲拒還迎,又你來我往。
陸梟是被蘇嫺撩的難受,偏偏面前的這個女人,手還不安分。
“蘇嫺,不要主動招惹我,我不是聖人。”陸梟一字一句的警告。
蘇嫺哦了聲,是完全沒把陸梟的態度放在心上。
而後蘇嫺依舊我行我素。
兩人好似在推搡,蘇嫺微微用力,陸梟猝不及防的就被蘇嫺推到了牀邊。
他的後腳跟抵靠在牀沿的邊緣,而蘇嫺的手已經主動把陸梟的襯衫都拽了下來。
她還在無賴的說着:“你這個襯衫釦子的質量太差了,這個牌子以後不要再買了。”
但是在話音落下的下一瞬,陸梟一個用力,就已經把蘇嫺牢牢的禁錮在自己的懷中,完全不給蘇嫺任何掙脫的機會。
蘇嫺定了定神,眸光裏有絲絲的恍惚。
又好似接受了,又好似無法接受。
在這樣的情況下,蘇嫺很輕很輕的笑着。
陸梟被撩的難受,他的薄脣吻了上去,徹底的吞默了蘇嫺所有的聲音。
原先的被動,在頃刻之間就變成了主動。
柔軟的席夢思把兩人包裹在一起。
陸梟覺得,自己早晚能被蘇嫺給逼瘋,是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能落得如此狼狽的地步。
蘇嫺並沒太大的反抗,好似在這樣的親密裏,蘇嫺在適應。
她的呼吸微微有些侷促,分不清是緊張還是情動。
“可以嗎?”陸梟壓着自己的反應,又低頭問了一遍。
蘇嫺的聲音含糊不清,並沒回答陸梟的問題,那是本能的抗拒而不是接受。
但是在情緒的壓制下,蘇嫺並沒把這樣的抗拒給表露出來。
而這樣的反應,對於陸梟而言,就好似是在邀請。
他的眼神越來越沉,手中的力道也跟着瞬間收緊。
在這樣的情況下,蘇嫺沒說話,又好似在迴應。
空氣中透着絲絲的曖\/昧,就連氣氛都顯得焦灼了起來。
陸梟不再隱忍,蘇嫺感覺的到陸梟的情動,比任何一次都來的猛烈。
在這樣的情況下,蘇嫺的呼吸不由的侷促了起來。
很快,蘇嫺仰頭看着陸梟,又好似在陸梟破閘而出的時候,她軟軟的笑了。
是帶着不懷好意的笑,很輕很輕的說着:“我好像來大姨媽了。”
一句話,陸梟的動作瞬間僵持,他覺得蘇嫺是故意。
而蘇嫺就是故意的,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蘇嫺沒否認也沒承認。
“你還要繼續嗎?”甚至,蘇嫺還是挑釁的問着陸梟。
是篤定了陸梟什麼都不會做。
在這的蘇嫺面前,陸梟安靜的看着這人,好似也讀懂了什麼。
而後陸梟很輕的笑了笑:“放過你。”
話音落下,陸梟已經利落的起身,甚至就這麼頭也沒回的朝着淋浴房走去。
蘇嫺在原地看着,看着陸梟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視線之中。
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蘇嫺低斂下眉眼,卻什麼都沒說。
耳邊傳來的是流水的聲音。
她以爲陸梟會用強,何況她並沒真的來大姨媽,就算來了大姨媽,陸梟也有一萬種方式讓自己不好過。
但偏偏,這人什麼都沒做,就好似真的只要自己不願意,她就不會勉強。
這在以前,是絕無可能的事情。
而蘇嫺是成年人,很清楚陸梟這樣的戛然而止,對他的影響。
蘇嫺默了默,倒是沒說什麼,而後蘇嫺安靜的坐在牀上,一動不動。
一直到陸梟從淋浴房出來。
這男人身上帶着沐浴露的氣息,身上因爲衝了涼水澡,所以更是顯得冷冽的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