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嫺被動的要命,徐初陽倒是默不作聲的看着這樣的畫面,忽然就不知道說什麼了。
“陸總,你沒看見嫺嫺對你的抗拒嗎?”徐佔庭的眼神也跟着陰沉了下來。
陸梟當然看的出來,所以在徐佔庭說的時候,陸梟的眼眸已經沉到了極點,但是並沒鬆開手的意思。
在這樣的情況下,陸梟依舊看着蘇嫺,好似要蘇嫺在自己和徐佔庭之間做一個選擇。
“爹地?叔叔,你們在做什麼?”忽然一直安靜的徐初陽開了口。
也因爲徐初陽開口,衆人就像才反應過來不這裏還有一個孩子。
這樣的稱呼,讓陸梟的眸光沉了下來。這個叔叔自然是自己,而這個爹地只可能是徐佔庭。
徐佔庭聽着徐初陽的叫法,微微錯愕了一下,只是這樣的錯愕又隱藏的很好,而後徐佔庭頭疼的捏了捏自己的腦門。
“初陽,你先進去。”徐佔庭說的直接,“等爹地處理好這裏,再和你說?”
徐初陽哦了聲,又很配,而後他就乖巧的朝着徐佔庭的方向走去,這無疑就等於承認了徐佔庭的身份。
陸梟就這麼看着,而蘇嫺的表情帶着一絲的驚愕,又很快消失不見,她好似又變得哭笑不得。
徐佔庭這個爹地的身份就是自己編出來,也從來不沒想過有朝一日,他們三個人會在同一個空間遇見。
再聽着徐初陽這麼叫徐佔庭的時候,蘇嫺哭笑不得。#@$&
而在徐初陽朝着套房內走去的時候,徐佔庭這才帶上了套房的門,而後他正式的看向了陸梟。
“你也先進去。”這話,徐佔庭是對蘇嫺說。
蘇嫺倒是聽話,在徐佔庭面前,蘇嫺比什麼時候都來的聽話。
她的手很快就用力的從陸梟的手中掙脫出來,陸梟怕傷到蘇嫺,所以不敢太過用力。
蘇嫺甚至都沒看陸梟,匆匆轉身朝着套房內走去,而套房門口,就只留下徐佔庭和陸梟。%&(&
徐佔庭看着套房的門關上,他才淡淡開口:“陸總,這裏不是你出現的地瓜。”
陸梟沒說話,徐佔庭也不介意,他單手抄袋,眸光平視了陸梟。
而後徐佔庭繼續說着:“要輪先來後到,或許是陸總先。但是陸總不要忘記,你和蘇嫺已經離婚了。而現在,不管我和蘇嫺是什麼關係,我們之間都有斬不斷的聯繫。”
這話明晃晃的,又是在刺\/激陸梟,甚至這口氣都是說的不慌不忙,完全沒把陸梟放在心上。
兩人瞬間僵持了起來,和徐佔庭的戲謔比起來,陸梟就顯得緊繃的多。
他的眼睛就這麼死死的盯着徐佔庭,好似下一秒就要把徐佔庭給徹底的吞食了。
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陸梟竟然忍了下來,看着徐佔庭就這麼輕哼聲,倒是一點面子都不給:“怎麼,徐總在外面藏着女人,又何必和她糾纏不清。還是徐總打算放棄外面的女人,和蘇嫺結婚嗎?”
這話是衝着徐佔庭來的,一點都不給面子。
他低頭笑了笑,沒太把陸梟的話放在心上:“我做什麼,嫺嫺不介意,不就可以了?我和她之間的事情,我想應該不需要陸總干涉,再說了,陸總難道還能把嫺嫺娶回家?陸家會接受一個不不是陸家血統的孩子?”
這問題輕輕鬆鬆的被徐佔庭丟了回去,再看着陸梟的時候,完全不帶任何情緒的變化。
這一次,是陸梟沒說話,兩人的眸光就這麼在空中碰撞。
空氣裏都帶着隱隱窒息的氣息,在這樣的情況下,誰都沒妥協的意思。
而同一時間,套房內。
徐初陽貼着門板聽着,微微挑眉:“我怎麼不知道舅舅這麼能胡說八道?”
蘇嫺:“……”
“還真的一個敢說,另外一個敢應,我聽着都覺得是這麼一回事了!”徐初陽嘖嘖出聲。
蘇嫺沒吭聲,就只是這麼安靜的坐着。
耳邊傳來的還是徐初陽的聲音:“舅舅是把未來的小舅媽藏起來了嗎?爲什麼不光明正大的帶出來我們看看?”
十萬個爲什麼,八卦的要命,還順便衝着蘇嫺眨眨眼。蘇嫺受不了了,直接重重的敲了一下徐初陽的腦袋。
徐初陽叫了一聲:“好痛啊!”
而這一聲叫,反而讓外面的兩個男人忽然衝了進來,兩人就這麼看着屋內的情況。
蘇嫺被徐佔庭和陸梟弄的一臉莫名,兩人的眼神就這麼落在蘇嫺的身上。
陸梟率先開口,三兩步就走到蘇嫺的面前:“是不是撞到什麼地方了?”
“沒……沒有。”蘇嫺更尷尬了。
徐初陽哼了聲:“她是沒撞到,但是她打我了!是我叫的。”
陸梟:“……”
徐佔庭:“……”
但是陸梟很快又低頭看着蘇嫺,是哄着:“手打的疼不疼?”
蘇嫺:“……”
徐初陽覺得,這個爹地不能要了,指不定以後蘇嫺萬一真的對自己家暴,陸梟只會眼瞎的站在蘇嫺那邊。
你聽聽現在陸梟的口氣,不知道的人還以爲她打的是什麼石頭。
徐初陽乾脆不吭聲,直接轉身,是懶得理睬這一對了,徐佔庭倒是也沒想到是這種情況,他低頭輕咳一聲。
忽然之間,套房內的氣氛就變得尷尬了起來。
在這樣的情況下,蘇嫺驚呼一聲,徐佔庭和徐初陽轉身的時候,就看見陸梟直接把蘇嫺懶腰抱了起來,蘇嫺錯愕的看着陸梟。
“陸梟,你幹什麼,把我放下來。”蘇嫺氣惱的捶打陸梟。
陸梟置若罔聞,就這麼抱着蘇嫺朝着套房外面走去。這是徐佔庭的房間,陸梟怎麼可能都不可能把蘇嫺放在這裏。
“我要下來,我不要走,我就要在這裏。”蘇嫺在和陸梟抗議。
但是這樣的抗議並沒任何的意義,陸梟看着蘇嫺的眼神一瞬不瞬,腳下的步伐並沒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