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是徐初陽受不了了,他爲什麼要在這裏看這兩個人彆扭又秀恩愛的樣子。
徐初陽快速的把三明治給塞到嘴巴里,喝完最後一口奶:“我走了!我喫飽了。”
而後徐初陽一溜煙就不見了,連蘇嫺都來不及開口叫徐初陽。
陸梟無聲的笑了笑:“慢一點,流出來了。”
話音落下,陸梟已經拿了紙巾輕輕的把蘇嫺嘴角邊上粥給擦乾淨了,這樣的動作看起來親密無比。
蘇嫺不吭聲,再看着面前的粥,最終她低頭還在認真的喫着,一直到蘇嫺喫不消了,粥還剩下挺多,她覺得有些浪費。
還沒等蘇嫺開口,陸梟就已經自然的拿過:“剩下的我處理掉就好。”
陸梟說的直接,蘇嫺愣怔住,再看着陸梟的時候,陸梟已經淡定自若的再喝粥了,完全不在意這是蘇嫺剩下。
蘇嫺忍不住開口:“陸梟,這是我喫剩下。”
“有什麼關係嗎?”陸梟反問。
一句話就把蘇嫺問的答不上來,最終蘇嫺乾脆不吭聲了,想起身離開,但是卻被陸梟用手扣住了手腕。
陸梟的聲音淡定傳來:“陪我喫飯。”
蘇嫺被扣着動彈不得,最終被動的坐了下來,就這麼看着陸梟。#@$&
陸梟很安靜的喝着,並沒太在意蘇嫺這麼直勾勾的盯着自己。
一直到早餐喫完,蘇嫺也漸漸的冷靜了下來,而後蘇嫺就這麼看着陸梟:“我想知道,你到底要做什麼,你總不能就在我這裏呆着?”
說着就怕是陸梟給自己反駁,蘇嫺根本不給這人開口的機會:“不要告訴我你沒地方去,我不是三歲小孩,我不會相信這樣的解釋的。”
蘇嫺說的直接,而後就這麼直勾勾的看着陸梟。
陸梟淡定自若的放下勺子,這才從容開口:“我在這裏不好嗎?你還有事情要做,我幫你看着初陽,而這裏的管家不如我瞭解你,我知道你要喫什麼,我給你做飯不好嗎?”%&(&
陸梟反問蘇嫺,蘇嫺想也不想的開口:“不好。”
“但是我覺得挺好,反正我現在也沒事幹,在這裏我覺得挺合適。”陸梟依舊是自顧自。
蘇嫺不想在和陸梟說,陸梟的沒臉沒皮她是已經感受的淋漓盡致了,要真的這樣,蘇嫺覺得自己計較下去,最終瘋掉的人就一定會是自己。
而自己在江城的時間並不長了,陸梟有本事就一輩子住在這裏。
蘇嫺想着更是氣惱,乾脆站起身,直接不理睬陸梟了,甚至都沒過問過陸梟發燒的情況。
而陸梟看着蘇嫺離開的方向,眸光裏帶着淺淺的笑意,好似完全不動怒,最起碼在陸梟看來,他可以順理成章的留在這裏陪着蘇嫺。
至於是什麼情況,那麼陸梟並不在意,他要的不過就是蘇嫺在自己的身邊。
而後,陸梟無聲的笑了笑,很自然的把桌面收拾乾淨,就從容的朝着二樓的方向走去。
因爲陸梟感覺的出來,蘇嫺對徐初陽的在意。
想到這裏,陸梟沒說什麼倒是顯得淡定自若的多。
而陸梟就這麼順理成章的真的在蘇嫺的別墅住了下來,別墅內莫名其妙就多了男人的東西。
別墅內的傭人,就連管家都見怪不怪了,甚至絲毫不覺得陸梟出現在這裏有什麼錯誤地方。
陸梟在別墅也並非是什麼事都不做,大部分時間都是陸梟陪着徐初陽。
蘇嫺最經常剛看見的就是陸梟和徐初陽一起在沙發上討論編程的事情,徐初陽看着陸梟的時候,眼神裏是崇拜的光芒。
在傍晚和清早的時候,陸梟會帶着徐初陽在戶外玩滑板,打球,晨跑,一個父親能做的事情,陸梟都做了。
周圍的孩子看見陸梟陪着徐初陽在打球的時候,他們的眼中都是豔羨的眼神,畢竟他們的父親做不到這樣,都在忙碌。
而徐初陽眼神裏的小得意,蘇嫺也是看的清清楚楚。
蘇嫺很清楚的知道,這些年來,徐初陽雖然從來不提及父親這兩個字。但是真的不意味着徐初陽完全不在意。
從陸梟出現在徐初陽世界的第一時間,蘇嫺就已經知道,徐初陽一直都要父親,只是徐初陽不喜歡給自己找麻煩。
現在陸梟可以長時間陪伴,好似把徐初陽內心壓抑那部分情緒都徹底的宣泄了出來。
而父子倆在一起,徐初陽的笑聲比之前來的更燦爛,那是肉眼可見的開心。
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蘇嫺卻不知道這樣是不是對,她和陸梟沒可能,現在讓陸梟太靠近徐初陽。
那麼等他們離開的時候,對於徐初陽而言是不是傷害。
人若是得到了,又失去,有時候比從來得到,更來的讓人受不了。
想到這裏,蘇嫺又不吭聲了,最終彆扭的站在原地,她給自己找的理由依舊如一。
只是意外,反正他們很快就會回去了,對於孩子而言,不會在這短暫的半個月裏,對一個人產生多大的依賴。
就好似也只有這樣的方式,纔可以安撫蘇嫺現在的情緒了。
蘇嫺越發顯得氣惱。
她乾脆轉身,直接回到客廳的,蘇嫺把注意力放在工作上,想到之前自己見面的那個圈內人,還有些事還沒談妥。
縱然蘇嫺知道這個人是想追求自己,而自己和他的喫飯,也是被陸梟硬生生的毀掉。
當然,最終自己和對方也有些不痛快,畢竟對方喜歡動手動腳,肢體的接觸讓蘇嫺覺得格外不舒服。
只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蘇嫺和他手中還有部分的合作,所以蘇嫺也必須主動找人。
結果,在蘇嫺電話打過去的時候,卻沒聽見平日習慣的油膩腔調,而是一種驚恐,從內心散發出來的驚恐。
蘇嫺就算是隔着手機,都可以清楚的感覺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