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解決的辦法嗎?”陸梟問的直接。
“吃藥,但是吃藥的話就會導致情況越來越嚴重。”黎夏不太贊同,“還是要找到問題的根源。”
黎夏說的直接,而陸梟瞭然,很快陸梟和黎夏聊了幾句,就快速掛了電話,而後頭也不回的就朝着樓下走去。
這個問題的根源,怕是就在這個袁阿姨的身上,想着,陸梟的臉色沉了沉,腳下的步伐越來越快。
而袁阿姨已經被人控制住,瑟瑟發抖的在原地站着,看見陸梟沉着臉下來的時候,袁阿姨的態度倒是很囂張:“您這樣是違法亂紀的行爲,你這是綁架,我可以告你限\/制我的人生自由。”
袁阿姨說的很直接,陸梟眉頭擰着,這些當阿姨的,其實並沒多少文化,哪裏能像袁阿姨這樣一套一套。
他一步步的朝着袁阿姨的方向走去,開門見山問的直接:“你對蘇嫺做了什麼?”
袁阿姨又是哭天喊地:“我在這裏勤勤懇懇的工作,爲什麼你還要無賴我,難道大小姐出了什麼事,就是我的責任嗎?你爲什麼不考慮都是因爲你的原因,才讓大小姐變成這樣?”
袁阿姨倒是懂得倒打一耙,瞬間就把責任怪罪到了陸梟的身上,是一個典型的能言善辯的人。
陸梟看着冷笑一聲,而後沒說什麼,就冷靜命令保鏢:“想辦法讓她交代,我要知道所有的事實。”
“是。”保鏢應聲。
袁阿姨的臉色終於變了,不敢相信的看着陸梟,陸梟的眼神卻沒任何的變化:“我想讓你交代,我有無數種的辦法,我說過的話,我從來都會做到。”
而後,陸梟沉着臉沒再理會,袁阿姨在背後拼命的怒吼,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卻無濟於事,而陸梟已經聽見樓上保鏢的聲音,他快速的朝着二樓的方向飛奔而去。
怕是蘇嫺又已經驚醒了。
果不其然,陸梟到的時候,蘇嫺就這麼坐在牀上,大口大口的喘\/息,好似才從一場噩夢裏面掙扎出來。
看見陸梟的時候,蘇嫺紅着眼,委屈的要命:“你怎麼現在纔來,你是不是故意。”
不分青紅皁白,就先把責任怪罪到了陸梟的身上,陸梟就只是在哄着,完全沒太把這些話放在心上:“我出去拿了個東西,我現在就回來了,不要多想。”
蘇嫺委屈的像個孩子,就這麼靠近了陸梟,而後就這麼圈着陸梟,一動不動,陸梟輕拍着蘇嫺的後背,這才又一次把蘇嫺哄睡了。
這一次,陸梟也意識到,就算是安眠藥,好似對蘇嫺都沒太大的用處了,而一個袁阿姨真的在這裏做出太大的動靜,不可能所有的人都不清楚,那麼就一個可能。
這個袁阿姨可能是下藥了,不然的話,蘇嫺爲什麼血檢一直不正常,何況,蘇嫺的一日三餐都是袁阿姨負責的,想到這裏,陸梟的眸光更沉了幾分。
在哄着蘇嫺睡着的時候,他就發消息命令保鏢:【把所有的食物都送去檢查,找人搜這個阿姨的房間。】
這一次,陸梟沒離開,蘇嫺就直接睡到了天亮,好似在天亮後,蘇嫺就不會這麼驚恐,陸梟才抽身離開。
別墅內倒是安靜了下來,袁阿姨已經被保鏢帶了出去,不在這裏興師動衆,徐初陽恰好醒來,認真的看着陸梟,倒是沒說什麼。
陸梟給徐初陽做了早餐,徐初陽也不會拒絕,但是全程,徐初陽的視線都落在陸梟的身上,安安靜靜。
“我等下送你去學校。”陸梟說的直接,“你媽咪的情況可能有點麻煩。”
徐初陽哦了聲,點點頭,倒是對陸梟做什麼都很放心,而後徐初陽也沒說什麼,安靜的等着喫早餐。
陸梟把徐初陽的早餐弄好,他陪着徐初陽一起喫,蘇嫺的早餐倒是沒提前弄,因爲蘇嫺不太喜歡冷掉的東西,所以陸梟打算等蘇嫺起來再弄。
徐初陽也知道這個道理,也沒多問,父子倆倒是安安靜靜,不知道是沒人打破沉默還是別的。
在這樣的情況下,徐初陽喫完飯,就被陸梟送到了學校。
在路上,徐初陽才問着陸梟:“你現在是要回來管蘇嫺的事情了嗎?”
陸梟安靜的看着徐初陽:“你不喜歡我回來管?”
徐初陽搖頭:“不是不喜歡,是怕你回來管了以後,等蘇嫺好了,可能又不然你靠近了,我覺得那就太不好了。”
這話裏是爲陸梟抱不平,但是畢竟這個人是蘇嫺,所以徐初陽不能說什麼。
倒是陸梟明白了徐初陽話裏的意思,他無聲的笑了笑,而後才認真開口:“這是我欠她的,所以不管怎麼樣,我多不會說什麼。”
徐初陽哦了聲。
反正一個願打一個願挨,那就真的沒什麼了,現在男女都那麼作,兩人再作一點,在徐初陽看來,也是可以理解。
想到這裏,徐初陽就直接看向窗外,陸梟也沒再主動交談,一直到車子在學校的門口停靠下來,徐初陽一溜煙就不見了,顯然是遇見自己同學了。
陸梟也沒說什麼,看着徐初陽走進學校,這才驅車直接回了別墅。
大概是昨天晚上一整晚下來蘇嫺都沒休息好,所以天亮的時候,蘇嫺倒是很認真的睡着了,到現在都沒醒來的意思。
陸梟的速度很快,直接回了主臥室,在看着蘇嫺的時候,陸梟也沒說什麼,很自然的又把蘇嫺摟入懷中。
蘇嫺就只是在陸梟的懷中換了一個位置,而後就沉沉入睡,陸梟低眉垂眼的看着,眸光裏帶着溫柔,很輕的拍着蘇嫺,就好似哄着一個孩子。
這一覺,是蘇嫺睡的最長的時候,等蘇嫺醒來,就已經是中午了,再看着自己在陸梟的懷中,蘇嫺忽然就這麼安靜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