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陸梟帶着蘇嫺快速的下了車,但全程陸梟牽着蘇嫺的手都不曾鬆開過,兩人很快上了另外一臉普通的大衆,而後就這麼朝着綁架點驅車而去。
……
彼時。
徐初陽已經有些無聊了,顯然這裏一點挑戰都沒有。
最近一段時間,徐初陽可以明顯的覺察到一直有人在跟蹤自己,這個人不僅僅出現在學校,還出現在徐家別墅附近。
徐初陽或多或少猜得出來,這人針對的對象是蘇嫺,所以在對方在一次的跟到學校門口的時候,徐初陽就主動把自己當了的誘餌。
畢竟人人都知道的道理,他是蘇嫺的兒子,那麼只要綁架了自己,蘇嫺就必然會主動送上門了。
只是對方永遠想不到徐初陽的底線在哪裏,見徐初陽落單,所以二話不說就對徐初陽下手了,而且對方說聰明也聰明,說蠢也真的蠢。
是屏蔽了所有的信號,但是也完全忽略了徐初陽和尋常的孩子不一樣,他是一個智商極高的孩子。
所以徐初陽輕而易舉的就能判斷的出對方的一舉一動,就連在車內的時候,徐初陽都是假裝昏迷,一路做了記號,只要陸梟的人到這裏,就必然會看見自己的提示。
而徐初陽完全不擔心蘇嫺會不會主動聯繫徐初陽,因爲徐初陽已經主動給陸梟發了消息。
在處理好所有的事情後,徐初陽就默不作聲的任憑對方把自己帶到了這個破舊的棚戶區。
在這裏,徐初陽假裝昏迷的時候,纔看見了綁架罪自己的人,嘖嘖,是怎麼都沒想到,竟然是寧湘。#@$&
看着寧湘現在狼狽不堪的樣子,徐初陽一點都不同情,能走到現在,怕是也破罐子破摔。
之前寧湘懷孕,那個孩子還沒辦法引產,一度淪爲笑話,畢竟那孩子的生父是誰都沒人知道,而寧湘的狼狽,娛樂圈裏已經沒人會放在心上。
寧湘成了茶餘飯後的笑料。
甚至他們都沒再接觸過了。
“把那小賤種給我弄醒。”寧湘陰沉的開口,“蘇嫺還想活着把這個小賤種帶回去,做夢,我會讓他們母子都死在這裏。”%&(&
寧湘的口氣帶着陰狠,完全不留任何餘地,手中的匕首明晃晃的出現在衆人的面前。
能走到這一步,在寧湘看來,都是陸梟和蘇嫺逼的,所以這筆賬,寧湘是一定要算到蘇嫺的頭上,那是一種不甘心。
她得不到的,寧湘也要毀了。
但是寧湘知道,單憑自己是絕無可能,在陸繹出事後,寧湘順理成章找了理由,接下了陸繹所有的資源。
不然的話,就憑寧湘想安排好一切,是不可能,而陸繹的人,也想給陸繹報仇,兩邊的人才會一拍即合,有了現在的安排。
“你現在把人弄死了,等下談什麼?”對方的人,想也不想的阻止了寧湘。
寧湘想也不想的開口,而對方的態度倒是冷靜:“我說了不可以,就是不可以,不然的話,不要怪我不客氣。”
那手槍已經指向了寧湘的腦門,寧湘的臉色變了變,大概也沒想到對方能狠戾到這樣的地步。
這下,寧湘被動放下手中的東西,不情不願的對開對方,而後轉身就要走。
結果就在這個時候,忽然外面有人匆匆跑了進來,口吻都顯得極爲侷促:“糟了,那個孩子不見了。”
兩人聽見這話,聯繫變了變,想也不想,黑衣人立刻就朝着關押徐初陽的房間跑去,外面沒任何的動靜,但是房間內哪裏還有徐初陽的身影。
而原本緊閉的窗戶竟然被打開了,這個大小剛好容納一個孩子離開。
“抓人,立刻把人抓回來。”黑衣人冷靜命令。
很快,原本安靜的棚戶區一下子就變得混亂了起來,他們的臉色也極爲的難堪。
選擇在棚戶區,就是爲了隱藏自己,而現在卻讓徐初陽給逃了,反之也是一個道理,在棚戶區想把徐初陽找到也是難如登天的事情。
想到這裏,黑衣人的臉色更難看了。
寧湘在原地冷嘲熱諷:“我還以爲你多厲害,你的人連一個孩子都看不住,難怪陸繹會在陸梟手裏死無全屍,就你這樣還想和陸梟對着幹,我怕你最終和陸繹的結果就是一樣。”
一句話好似徹底的把黑衣人激怒了,他想也不想的就給了寧湘一個巴掌。
快準狠的力道,讓寧湘的腦子嗡嗡的疼,而後人就這麼軟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黑衣人連理會寧湘的意思都沒有,快速的跟了出去,寧湘不甘心,但是整個人卻又疼的要命。
是寧湘的驕縱,永遠低估了這些亡命之徒,纔會天真的認爲一切都在自己的控制裏,殊不知自己在對方的眼中才是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寧湘不甘心,她掙扎着踉蹌起身,很快就從暗處拿了一把槍,而後就這麼朝着棚戶區外走去。
……
徐初陽的速度很快,小小的身影就這穿梭在棚戶區裏。
而徐初陽已經和陸梟聯繫上了:“我看得見你的位置,嫺嫺是不是跟着你?是的話,你看好她,不要讓她出任何的差池,這些人找不到我,你的人直接就去dao毀他們就好了。”
徐初陽冷靜的交代陸梟。
陸梟接到徐初陽電話的時候,才安心了一下:“你媽咪和我在一起,裏面有我們的人已經過去,不用擔心,你媽咪很擔心你,我們朝着你的方向走。你自己注意安全。”
“安啦。”徐初陽哼了聲,“陸梟,都是你的債纔給我們惹的麻煩。”
陸梟安靜了下沒說話,在徐初陽的話裏,陸梟已經或多或少猜出了這件事幕後的主使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