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初蘇嫺認識安晚的時候,也是被誤導了,後來蘇嫺才知道,安晚絕非是這樣的一個人,私下的安晚果決,堅定,甚至是一個典型的女王,不會比任何人來的遜色。
而蘇嫺最陰暗的一段時間裏,幾乎都是安晚陪着自己,那段時間,恰好也是宋仲驍在江城的時間,所以宋仲驍認識安晚。
只是安晚在安家一場大火後,就徹底的消失了,有人說安晚死了,但是卻沒人可以找得到安晚,最起碼,安晚失蹤是事實。
結果卻沒想到,現在宋仲驍卻主動和自己提及安晚的事情。
“你在江城看見安晚了嗎?”蘇嫺問的直接。
宋仲驍嗯了聲:“在江城,正好也在上一次我和你說的小洋樓附近。”
“她現在什麼情況?你上去找她了嗎?”蘇嫺的語氣都跟着焦灼了起來。
宋仲驍安靜了一下:“並沒有,她走的太快了,一眨眼就不見了,我叫她都來不及,但是隻要安晚在江城,那麼找起來應該不太困難。”
蘇嫺點頭,手機那頭忽然又變得安靜了一下,就好似宋仲驍再思考要怎麼繼續和蘇嫺說下去。
蘇嫺倒是沒多想,就只是這麼耐心的等着,一直到宋仲驍開口:“還有一個猜測,我不知道該說不該說。”
“你說。”蘇嫺倒是冷靜。
“安晚離開後不到幾秒鐘,陸梟的車子就出現了。”宋仲驍平靜說完,“我找不到任何證據,但是覺得太巧合了。”
就好似他們被困在層層迷霧裏面,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卻很難找到的原因。
而這些迷霧,幾乎就壓着他們完全喘不過氣了,想到這裏,宋仲驍又變得安靜了下來。
“你想和我說,和陸梟在一起的人,可能是安晚?”蘇嫺找到了關鍵,冷靜的問着。
“不知道。”宋仲驍是真的不知道要如何回答,就只能這麼冷靜的回答蘇嫺的問題,“我沒證據,我就只是猜測,太巧合了。當然,巧合概率更大,因爲陸梟根本不認識安晚。”
這是事實,他們都很清楚,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蘇嫺和宋仲驍同時保持了沉默。
而後,蘇嫺也沒說什麼,宋仲驍的聲音再一次傳來:“你暫時不要胡思亂想,畢竟沒任何證據的事情,只是看起來巧合。”
蘇嫺嗯了聲。
如果真的是安晚,蘇嫺絕對不會亂想,她很清楚,安晚只要沒出事,那麼就意味着安晚對於這裏的情況都是知根知底的,那就會知道自己和陸梟是什麼關係。
最起碼,安晚不會做出當自己和陸梟第三者的事情,所以某種情況下,蘇嫺還情願認爲這個女人就是安晚。
“我的電話有點衝動了。”宋仲驍頭疼,“安晚這些年一點消息都沒有,我時候找人查過,但是沒任何蛛絲馬跡你相信嗎?”
蘇嫺沒說話,確確實實沒任何蛛絲馬跡,不然的話他們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
宋仲驍搖頭:“我看見安晚的時候,她也看見我了,她的眼神裏不是不認識我的意思,只是讓我快走。”
這是一種提醒,就證明安晚不想讓自己捲入是非之中,所以這也證明,安晚很清楚自己是誰,在做什麼。
蘇嫺也安靜了下來,現在的安晚,好似層層迷霧,把他們都困擾住了。
想到這裏,蘇嫺也沒吭聲,安安靜靜,而後蘇嫺沒說什麼,宋仲驍也安靜了下來,手機兩頭是一陣的靜謐。
就在這個時候,主臥室的門從外面被人推開,蘇嫺也沒着急掛電話,就只是擡頭看向推門而入的陸梟,這人已經衝好澡了,身上穿着乾淨的衣服。
顯然,傷口也處理好了,最起碼這麼看上去,你看不出陸梟任何異樣的地方。
也許是因爲陸梟現在這樣的狀態,就讓蘇嫺完全不覺陸梟有任何要閃躲的意思。
“陸梟來了?”宋仲驍倒是問的直接。
蘇嫺哦了聲:“他剛洗完澡。”
陸梟面不改色的朝着蘇嫺的方向走來,問的淡定:“誰的電話?”
“學長。”蘇嫺倒是坦蕩。
有些事說開了,倒是沒必要藏着掖着,陸梟就只是嗯了聲,沒說什麼,但是看着蘇嫺的眼神依舊是一瞬不瞬。
和前段時間的閃躲不一樣,不知道是被自己看見的緣故,還是別,甚至蘇嫺在陸梟的眼中卻看見了侵略性,很強烈的一種侵略性,讓人完全招架不住。
蘇嫺忽然變得緊張,手心汗涔涔。
而陸梟的眼神倒是淡定的看向了蘇嫺:“打完了嗎?”
“打,打完了……”蘇嫺倒是結巴了一下。
陸梟嗯了聲,沒說什麼,而蘇嫺依舊被動,但是在陸梟的面前,蘇嫺忽然變得啞巴起來。
“打完了,可以陪我睡覺了嗎?”陸梟一瞬不瞬的看着,問的話題都是坦蕩蕩。
蘇嫺的耳根子一下子紅了起來,是很久沒看見這樣佔\/有欲十足的陸梟,讓蘇嫺倒是不知道要如何應對。
而手機那頭的宋仲驍聽見了,宋仲驍輕咳一聲,都事男人,宋仲驍倒是知道蘇嫺的想法,這下,宋仲驍不吭聲了。
蘇嫺的手機已經被陸梟從掌心抽了出來,高大的身形覆蓋而上,而後陸梟就這麼看着蘇嫺,聲音倒是顯得淡定的多:“宋先生,你打擾我們夫妻時間了。”
話音落下,陸梟甚至都沒和宋仲驍說再見,也沒等宋仲驍再開口,手機就直接被陸梟掛斷了。
手機被放到了一旁,蘇嫺的心跳很快,好似猜出了陸梟要做什麼,這下,蘇嫺有些不淡定了,但是陸梟看着蘇嫺的時候,卻也不帶任何玩笑的成分。
很快,陸梟附身,輕而易舉的掌握了主動權。
蘇嫺的聲音變得斷斷續續:“陸梟,你有傷口……你……你不能……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