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讓蘇嫺嗔怒的捶打着陸梟,但這裏距離酒店其實也就只有兩三百米的範圍,最終蘇嫺沒說什麼。
在快到酒店的時候,忽然天空又開始下着雪,雪花一點點的飄落下來,是成片成片。
蘇嫺好奇的就像一個孩子,大概也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片的雪花,不可思議就這麼把雪花襯在手心裏面,驚喜的叫着:“是雪花呢,一大片,你看。”
蘇嫺掙扎了一下,陸梟側頭看了過來,蘇嫺的聲音又已經傳來:“放我下來,我想看看雪花呢。”
陸梟無奈,這才把蘇嫺放了下來,蘇嫺就這麼在雪地中轉着圈,手裏託着成片的大雪花,興奮的不能再興奮了。
她像一個孩子,嘰嘰喳喳的說着:“我是第一次看見這麼大片的雪花呢。”
“這麼喜歡?”陸梟無奈。
大抵沒見過一個女人,可以因爲雪花就開心成現在這樣。
在陸梟的記憶裏,女人除去奢侈品外,很少能這樣發自內心開心的笑着,但是蘇嫺就是那麼一個意外。
“喜歡呀,太喜歡了,我想帶回去給初陽看,但是雪花保留不住。”蘇嫺感慨,“那就拍個照等下發給初陽好了。”
陸梟倒是很縱容,蘇嫺喜歡的,陸梟都不會說什麼,就這麼安靜的在這裏陪着蘇嫺拍照,在蘇嫺的照片裏面,出現都是晶瑩剔透的雪花,看起來就讓人怦然心動。
陸梟倒是沒說什麼,安靜的牽着蘇嫺的手。
忽然,是蘇嫺驚喜的看向了陸梟:“你的肩頭和帽子上也都是了。”#@$&
這人\/大概是和暗色系的衣服已經融爲一體了,這人的身上就沒見過什麼色彩鮮豔的衣服,比如現在這樣,這人依舊是黑色的呢子大衣和黑色的帽子。
而雪花落在上面的時候,就變得異常的明顯,還特別的好看。
陸梟側頭看了一眼,蘇嫺說的倒是真的,所以陸梟想也不想的就要把自己的肩頭的雪花給拍掉,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蘇嫺的手卻忽然扣住了陸梟的手。
陸梟一愣:“怎麼了?”
蘇嫺的眼神卻忽然變得認真起來,看着陸梟的時候一瞬不瞬。%&(&
陸梟也就任憑蘇嫺看着,並沒主動開口說什麼,在這樣的情況,他好似在認真的等着蘇嫺開口。
安靜了片刻,蘇嫺的聲音才平緩的傳來:“他們說,如果在大雪的時候,和自己最愛的人手牽手,就可以一路走到白頭了。”
當然就只是寓意而已,並非是什麼特別的,想到這裏,蘇嫺倒是沒別的意思,就只是單純的想到了,所以纔開口和陸梟說。
陸梟無聲的笑了笑,而後就這麼牽着蘇嫺的手,蘇嫺最開始沒反應過來,因爲陸梟要帶自己回酒店。
畢竟這種事情,就只有女生纔信,男生幾乎不會把這些話放在心上,更不用說是陸梟這樣的人,理智到了不能再理智的地步。
結果,蘇嫺意外了。
蘇嫺的心跳很快,因爲她忽然就明白了陸梟要做什麼,在這樣的動作裏,蘇嫺看見自己和陸梟的衣服上都染了大片的雪花,特別是陸梟,就更爲的明顯。
蘇嫺咬脣,一直到陸梟帶着蘇嫺回到了酒店門口,這人的眼神才認真的看着蘇嫺:“蘇嫺,不管是什麼情況,我們都可以一路走到白頭,但是你喜歡的,你在意的,我都會陪着你。”
陸梟說的專注無比,蘇嫺就只是聽着,耳朵裏燥\/熱的感覺也跟着越來越明顯起來。
在這樣的情況下,蘇嫺倒是沒說什麼,最終忍不住輕咳一聲,而後羞\/澀的反手捏了捏陸梟的手。
陸梟的手就這麼捧住了蘇嫺,而後附身親了上去,蘇嫺並沒拒絕,任憑陸梟吻着。
她緩緩閉眼,閉眼的時候,看見的依舊是陸梟眸底的認真和專注,而後蘇嫺沒說什麼,眉眼帶着清淺的笑意,任憑這人吻夠後鬆開自己。
兩人誰都沒開口,又好似無聲勝有聲,而後陸梟才牽着蘇嫺,朝着酒店內走去。
明明屋外的溫度很低,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蘇嫺絲毫沒覺得寒冷,那種溫熱的感覺不斷傳來,再看着陸梟的時候,那是一種幸福溢滿心口的感覺。
被人捧在掌心,無比珍視。
……
下午的時候,陸梟哄着蘇嫺睡了一會,到了傍晚,蘇嫺才緩緩睜眼。
陸梟帶着蘇嫺去吃了芝士火鍋,熱氣騰騰的火鍋,一下子就讓蘇嫺回過神來。
在晚上聖誕集市亮燈的時候,陸梟牽着蘇嫺的手,安靜的朝着聖誕集市的方向走去。
和市區商鋪關門安靜比起來,這裏就顯得格外的熱鬧,熙熙攘攘的人羣,還有無數的小\/東\/西,就是一個大型的跳蚤市場。
蘇嫺歷來喜歡這樣的地方,蘇嫺在這裏挑選着自己喜歡的東西。
遇見不會用英文溝通的商家,陸梟總可以用流利的德語溝通,蘇嫺眉眼淺笑的看着陸梟,沒一會,蘇嫺的手中都已經是戰利品了。
“你會不會覺得很煩?”蘇嫺忍不住問着陸梟。
陸梟倒是輕笑一聲:“不會,你的任何事情我都不會覺得煩。”
這是事實,只要是和蘇嫺有關係的事情,陸梟都不會覺得煩,相反還是甘之如飴。
在這樣的情況下,蘇嫺沒說什麼,就只是牽住了陸梟的手,不動聲色。
而陸梟的眼神裏帶着清淺的笑意,也並沒說什麼,兩人越發顯得安靜,在聖誕集市裏面逛了很久。
忽然,蘇嫺看着面前不遠處的冰淇淋攤位:“我想喫個甜筒。”
“天很冷,這裏並沒有暖氣。”陸梟不太贊同。
這裏不是室內的集市,溫度很低,雖然有屋檐遮擋,但是並不提供暖氣,蘇嫺的身體陸梟很清楚,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陸梟並不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