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情況下,蘇嫺就這麼看着陸梟,把自己的意思表達的清清楚楚。
陸梟的情緒也跟着不自覺的壓抑起來,手心的拳頭攥着,他無法反駁蘇嫺的話的,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陸梟也不見得真的贊同這麼處理。
這件事,陸梟總感覺的發生的太強勢,強勢的就讓人感覺,有些真相就這麼被隱瞞了。
“現在我同意了,爲什麼你不說話了?”蘇嫺擡頭問着陸梟。
“蘇嫺……”陸梟無奈的看着蘇嫺。
“約一個醫生,處理了。”蘇嫺的口吻仍舊平靜。
而後蘇嫺就把自己的手從陸梟的手中掙脫了出來的,安安靜靜的繼續說着:“別的事情,等處理完了再說,你現在讓我冷靜一下,我也需要時間來消化這些事情。”
話音落下,蘇嫺倒是沒說什麼,而陸梟就這麼看着蘇嫺,薄脣微動,最終陸梟也沒再開口的。
空氣中的氣氛一下子就變得凝滯,壓抑的可怕,而別墅外的記者仍然再蠢\/蠢\/欲\/動。
保鏢已經把記者驅離到了別墅外,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記者也沒離開的意思,始終圍堵在門口的。
陸梟和蘇嫺的關係,就在江城平地炸了雷,讓誰都瞠目結舌,幾乎是第一時間就衝上熱搜了,當時陸氏集團宣佈他們結婚的新聞通稿下,陸梟的微博下,幾乎都被佔領了。
評論是第一時間翻到了上百萬的。
【我真的是活久見了,這種事情我竟然也看見了。】
【我當年一直以爲只有賭王家族纔有這麼離譜的事情,沒想到在我大江城也看見了。】
【有錢人真的是可以爲所欲爲。】
【這種事這麼荒誕,都沒什麼申明嗎?】
【申明什麼?樓上的,你是不是傻,什麼申明都是自打耳光,所以我覺得他們估計就是要讓這件事自己銷聲匿跡了。】
【這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陸梟當年還不如和寧湘結婚算了。】
【這種事,我無法接受,有點噁心,當年的恩愛有多明顯,現在真的就有多狼狽。】
……
下面全都是輿論\/攻擊的聲音,陸氏集團的公關部也不需要再做任何的處理。
現在陸梟的任何風吹草動就是欲蓋彌彰,所以還不如放任,纔可以第一時間讓這件事平靜下來。
而某種意義上來說,陸梟現在是整個陸氏集團的象徵,陸梟的形象受損,也意味着陸氏集團受損。
所以在這件事爆出後,陸氏集團的股票也幾乎就在瞬間跌入了谷底。
陸梟因爲這件事忙的焦頭爛額,另外一邊是擔心蘇嫺的情況,而這件事,陸梟和徐佔庭都沒告訴徐初陽,而是把徐初陽送到了一個訓練營裏,完全格局了外界的任何消息。
在陸梟看來,能少波及一個,就少波及一個,畢竟徐初陽就只是一個孩子,誰都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
而後的時間裏,盛夏都冷靜的不能再冷靜了,就像是這件事完全沒影響到蘇嫺。
蘇嫺必須去處理肚子裏的孩子,之前是蘇嫺不願意,但是現在主動的人變成了蘇嫺。
只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蘇嫺根本沒辦法離開別墅,只要蘇嫺出現,記者就會圍攻,陸梟擔心蘇嫺的情緒受到影響。
就連陸梟所有的事情都是在別墅內完成。
而不是醫院的話,這個孩子就不可能處理的掉,想到這裏,陸梟一陣陣的頭疼,所有的事情就一直朝着不好的方向發展。
在這樣的情況下,陸梟擰眉,而耳機裏傳來的是安寧的聲音。
“陸總,有人在抄底陸氏的股權。”安寧說的直接。
陸梟也在看大盤,當然知道,有人瘋狂趁着陸氏的股價跌停的時候,在不斷的買入,一直到被限\/制。
“另外,有部分的小股東看見這樣的情況,也都在做股權的轉移,他們的價格遠比股市裏面好得多。”安寧說的急促。
這對於陸氏集團而言並非是好事,現在陸梟在陸氏集團是有一票否決權,但是不意味着這麼折騰下去,後來者居上,不會對整個陸氏的格局造成變化。
這件事對陸氏有衝擊,但是陸氏本身並沒受到任何影響,因爲陸氏還是一個實打實的下蛋的金母雞,趁着這個混亂動手的人,司馬昭路人之心是人人皆知,是想趁機掌握陸氏集團的主動權。
這種人就並非是什麼良人,怕是找有預謀了。
“這件事,您看要如何處理?”安寧冷靜的問着的。
“攔截。把名單列出來。”陸梟說的直接。
安寧點頭,很快安寧又彙報了現在的事情,陸梟一一做了處理,在這樣的情況下,安寧才掛了電話。
在安寧掛了電話後,季天擎的電話很快就已經打了進來:“我懷疑時間是陸城。”
季天擎開門見山,陸梟沒說話,這些在抄底的人,來自不同的地方,就好似感覺就只是普通人,但是明眼人都知道,最終這些東西都會融入同一個人手中。
而現在能這麼明目張膽對陸氏集團下手的人,確確實實只有陸城。
“甚至現在的事情,我都懷疑是陸城一手操控。”季天擎冷靜開口。
之前的混亂,讓很多人沒辦法冷靜,第一時間就超出了所有人的控制範圍,所以在這樣的情況下,事情是朝着混亂的方向改變,也會徹底的迷惑人心。
“因爲只有混亂,他纔可以從中佔據先鋒,找到主動權,一來二去,等到陸城要做什麼的時候,我們連反手的餘地都沒有,你發現了嗎,這件事其實算下來是陸家的事,但是卻莫名其妙的牽連了這麼多的人,這麼多的事,所有的事情一下子都跟着捲起來,而後一發不可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