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嫺第一時間就想到了婚禮現場和酒店套房裏見到的那個血娃娃,幾乎是一模一樣,而在寺廟出現這樣的東西,就更是讓人覺得瘮得慌。
她的手微微有些顫/抖,但是很快,蘇嫺就鎮定的看着四周,四周依舊是安靜無比,沒有任何人來過的痕跡。
寺廟很安靜,如果真的有人出現的話,蘇嫺不可能完全感覺不到,難道真的就是自己分神了,還是對方算好了?
蘇嫺不敢多想,在這樣的情況下,蘇嫺的臉色變了變,但是蘇嫺還是逼着自己冷靜。
很快,蘇嫺走到安靜的位置,把這個血娃娃就直接扔到了垃圾桶裏,就好似自己從來沒見到一樣。
之前要抽籤的心情,也忽然不見了。
“師主,我們又見了。”忽然,有人叫着蘇嫺。
蘇嫺一怔,倒是意外了,這個主持是當時給自己算籤主持,而現在,他卻又出現在自己裏面,蘇嫺也沒想到主持竟然認識自己,正確說,是這麼久了還記得自己。
“您還記得我?”蘇嫺驚訝的看着主持。
主持在這個寺廟裏已經幾十年了,見過的人不再少數,又怎麼能在茫茫人海里,記得自己這麼一個過客。
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蘇嫺就這麼認真的看着主持。
住持倒是也很直接:“記得,因爲你的籤給我的印象太深刻了。”
這是實話,也是主持爲什麼還記得蘇嫺的原因,蘇嫺倒是被主持說的與偶寫不好意思了,就這麼站着,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住持也沒太爲難蘇嫺的意思,而後住持纔開口:“只要有心,我想終究都能重逢。”
說完住持倒是衝着蘇嫺笑了笑,顯得和藹,而後住持也沒說什麼,安靜的轉身離開,蘇嫺站在原地,聽着住持的話,心頭卻掠過一絲不安的預感。
說不上來爲什麼,好似在主持這樣的話裏,蘇嫺是有些繃不住了,只是蘇嫺在表面不動聲色。
而後蘇嫺全程沒說話,但是住持的話還是在蘇嫺的心頭產生了一絲隱隱不安的預感,有些忐忑。
蘇嫺從殿堂走出來的時候,陸梟已經抽完煙走了過來:“今天怎麼這麼久?”
“沒什麼,就是在裏面多呆了一會,順便看見住持聊了會天,我沒想到住持還記得我。”蘇嫺倒是笑着說着。
但是之前血娃娃的事情,蘇嫺卻決口不再提及。
陸梟挑眉,倒是瞭然:“因爲老婆太漂亮,所以住持也記得?”
“出家人哪裏看這個。”蘇嫺嗔怒。
陸梟哼了聲:“出家之前也在紅塵。”
這話倒是說的直接,蘇嫺沒應聲,反正這種歪理邪說是說不過陸梟,蘇嫺搖搖頭,把這件事倒是帶了過去。
但是大概是受到那個血娃娃的影響,所以蘇嫺也沒了心情,她不再寺廟多停留,陸梟很快就帶着蘇嫺離開了寺廟,直接朝着小院的方向走去。
又是幾天的時間過去,陸梟和蘇嫺的生活並沒發生態度的變化,但是在這樣的情況下,蘇嫺發現自己總可以在陸梟不在的時候的,看見血娃娃。
當然血娃娃不是出現在小院,若是出現在小院的話,就證明小院內出現了內鬼了。每一次血娃娃出現的時候,都是蘇嫺在外面的時候,甚至對方很隱蔽,就是衝着蘇嫺來。
只要蘇嫺不說,陸梟就不會發現。
有時候是一個娃娃,有時候是一閃而過一雙血淋淋的眼睛,就算是在白天下看見這樣的畫面,也足夠讓人膽戰心驚。
蘇嫺想到了自己出現幻覺的那段時間,但是這樣的衝擊力和幻覺時候比起來,就格外的真實,甚至蘇嫺可以觸摸的到。
蘇嫺說完全沒感覺,是不可能的,那種冷汗涔涔的感覺很誇就捲土重來,她的心跳很快,並沒在洗手間多停留,就直接走了出去。
在出去的時候,蘇嫺就看見陸梟在外面站着,第一時間陸梟就朝着蘇嫺的方向走來:“好了?”
蘇嫺嗯了聲,但是下一秒,陸梟就發現了蘇嫺不對勁的地方:“出了什麼事?我看你很緊張的樣子?”
“沒有,大概是今天太陽有點大,讓我難受了。”蘇嫺找了一個理由。
陸梟並沒懷疑。
蘇嫺不說,不是真的想要做什麼,而是蘇嫺知道陸梟爲了陸城的事情已經心煩意亂,把自己放在麗江就是不想再惹出任何的事端。如果蘇嫺再告訴陸梟這件事,陸梟只會變得更忙碌。
想到這裏,蘇嫺深呼吸,她可以選擇不出門,只要在小院內,這些事情就不會出現。
“在想什麼?”陸梟低頭問着蘇嫺。
蘇嫺搖頭:“沒什麼,我忽然靈感很好,估計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要閉關了,就在小院內寫稿子,你其實也不需要這麼一直跟着我。有事的話可以去處理。”
陸梟笑嗯了聲,但是好似並沒把蘇嫺的話太放在心上,兩人仍舊牽着手回了小院。
而後的一段時間,就如同蘇嫺說的一樣,她把自己關在小院內,真的是開始寫劇本,而因爲進入寫劇本的狀態,蘇嫺就不會分神考慮別的事情,也不會離開小院。
之前那種驚恐的感覺,就漸漸的消失不見了,這樣的畫面也好似完全不存在了。
蘇嫺跟着平靜下來。而蘇嫺要的很多東西,她都會選擇網購,再送到小院,管家不會主動拆卸蘇嫺的包裹,只會在掃描後確定沒任何問題,就給蘇嫺送到主臥室來,等蘇嫺拆好,他們再整理,這也是他們之間的默契。
而蘇嫺進入寫劇本後,陸梟的心思都放在了陸城這件事上,因爲陸城已經有了消息,在這樣的情況下,陸梟怕是要回一趟江城。
只是這件事,陸梟還沒和蘇嫺提及。
蘇嫺捏了捏有些頭疼的腦門,半蹲着在房間內拆着自己的包裹,這是之前蘇嫺定的香氛,現在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