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安晚點頭。
“到首都再說。”蘇嫺應聲。
晚安嗯哼了聲,沒說什麼。而後兩人掛了電話。
在掛電話後,蘇嫺的心跳依舊很快,好似越是接近真相,就越是讓人覺得緊繃。
而現在,蘇嫺什麼都不能做,就只能等待,等待一個合適的機會。
只是蘇嫺也沒想到,這個巧合來的這麼快。
……
在和安晚電話後的第二天,蘇嫺就直接去了首都。
現在的首都已經進入一年裏最冷的時候,寒風刺骨不說,還在飄着大雪。
這種天氣對於蘇嫺而言非常不友好,若不是安晚的生日,蘇嫺不會出現在首都。
也許是在麗江呆習慣了,冷不丁出現在這裏的時候,蘇嫺立刻就覺得不適應,才下飛機沒多久,她就在拼命咳嗽。
而蘇嫺很清楚,自己真的咳嗽起來,就會沒完沒了,若沒第一時間控制的話,後果不堪設想。
蘇嫺也不想麻煩任何人,最終,蘇嫺喝了水,好不容易緩和下來,這才淡淡開口:“先去一趟醫院。”#@$&
“是。”司機沒遲疑。
司機很快把車朝着醫院的方向開去,蘇嫺倒是也沒說什麼,安安靜靜的靠在車上,好似在緩和自己現在的情緒。
中間,蘇嫺給安晚發了消息,說自己會晚點過去,安晚打了一個電話回來。
“你感冒了?”安晚問的直接。
“有點嗓子不舒服,可能是首都天氣太乾燥了,沒什麼大問題,我開點藥。”蘇嫺解釋了一下。%&(&
“我過去找你。”安晚想也不想的開口。
蘇嫺倒是拒絕了:“不用,我這麼大的人,不至於顧不好自己,我睡一覺,明天就沒事了。”
見蘇嫺堅持,安晚也沒說什麼,而後安晚仔細交代了一些要注意的事,蘇嫺這才掛了電話。
車子也剛好停靠在醫院門口。
來的路上,蘇嫺已經讓紀一笙安排好了,所以安晚不需要排隊,醫生就已經在等着蘇嫺。
蘇嫺的情況倒是不太嚴重,就只是氣候猛然轉變,溫差太大,讓蘇嫺有些不太習慣,引發的咳嗽。
蘇嫺倒是習慣了,很快蘇嫺取了藥,司機還在外面等着自己。
就在這個時候,蘇嫺的眼神微眯,她總覺得自己看見陸梟了,但是一閃而過,對方的速度太快,讓蘇嫺完全沒有反應過來。
蘇嫺想,自己大概是巧合了。
最終,蘇嫺沒遲疑,很快就朝着醫院外走去,司機在原地等着,看見蘇嫺出現的時候,司機第一時間打開車門,方便蘇嫺上車。
車內的暖氣傳來,驅散了蘇嫺身上的寒意。
車子平穩的朝着安縵酒店的方向開去。
“停車。”蘇嫺忽然開口。
司機不敢遲疑,當即就在路邊停了下來,蘇嫺快速的下車,朝着對面街奔跑而去。
保鏢反應過來,當即就跟了上去,而蘇嫺已經走到了一處安靜的小巷子裏面。
她確定自己是看見陸梟了,這就證明,自己當時在醫院裏並非是花眼,因爲這個人,確確實實就是陸梟。
“是我。”蘇嫺在小巷的監控死角找到了陸梟。
陸梟靠在牆壁上,身上穿着黑色的呢子大衣,鮮血滲透了黑色的衣服,瞬間就被浸染。
陸梟聽見蘇嫺的聲音也微微愣怔了一下,大概沒想到自己會在這裏看見蘇嫺。
“你受傷了。”蘇嫺說的直接,“跟我上車,你在這裏不是辦法,而且很危險。”
這是事實。
首都是一個很安全的地方,而陸梟能在這裏受傷就證明對方是有所準備,若是陸梟不被帶走,按照這個流血的速度,早晚要出問題。
“之前在醫院裏的,是不是你?”蘇嫺問的直接。
陸梟嗯了聲,沒說話,大概是出血太多的緣故,所以陸梟看起來顯得精疲力盡。
蘇嫺也沒說什麼,扶着陸梟若無其事的朝着車子的方向走去。
保鏢也已經跟了上來,蘇嫺開口:“通知醫生到酒店,但是要低調,準備乾淨的衣服。”
“是。”保鏢沒有遲疑。
很快,蘇嫺轉身,帶着陸梟上了車,陸梟全程沒說話,就只是這麼靠着,好似這樣的動作都已經浪費了陸梟無數的力氣。
“你忍一忍。”蘇嫺哄着。
陸梟嗯了聲。
“我方便看看嗎?”蘇嫺問着。
陸梟就這麼深邃的看着蘇嫺,而後陸梟並沒迴避蘇嫺,快速的把自己的衣服給解開,身上的傷口就這麼出現在蘇嫺的面前。
蘇嫺看着,眉頭擰了起來,受傷的位置在小\/腹,傷口又深又長,看起來觸目驚心。
蘇嫺甚至是暈血,陸梟擰眉,忽然開口:“暈血還看?”
他已經把衣服重新遮蓋好,不然蘇嫺再看向自己的傷口。
蘇嫺被陸梟說的一愣:“你怎麼知道我暈血?”
陸梟好似被蘇嫺問的回答不上來,他並不知道,這話好似就已經跟着脫口而出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車內的氣氛忽然就變得安靜了下來,蘇嫺沒多問,車子已經停靠在酒店門口了。
“你能堅持嗎?”蘇嫺問。
“可以。”陸梟回答的直接。
蘇嫺點頭,對陸梟沒任何的懷疑,而後蘇嫺就帶着陸梟下了車,但是蘇嫺寸步不離陸梟的,就這麼撐着,避免陸梟出現任何的異樣。
很快,蘇嫺帶着陸梟回了套房,在套房門關上的時候,蘇嫺當即就把陸梟帶到了牀上。
醫生也已經跟着進來了,醫生是紀一笙那邊找來的人,絕對安全可靠。
而之前在醫院看見陸梟也不是意外,但是陸梟並沒在醫院處理,因爲陸梟也意識到醫院並不安全。
想到這裏,蘇嫺越發顯得安靜。
醫生的動作很快,大概是習慣了這樣的場面,甚至一句話都沒說,就已經利落的給陸梟做好了傷口的處理。
“沒有麻醉,有點疼,你要忍忍。”醫生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