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你給它喂喫的,它就認你了。”陸蕭輕笑了聲。

    “啊?它這麼容易被拐走的嗎?”李雪嬌囧。

    看它一臉的冷漠,她還以爲它很難討好呢。

    陸蕭搖頭,“那倒不是,我帶着你往它身上綁信件,它就知道你也可以讓它傳信。”

    “如果下次來的是鴿子,你剝些玉米粒餵它喫就行,等寫好信再將它放飛。”

    鷹隼比信鴿難訓,只有緊急信件纔會用,平時他們還是用信鴿居多。

    “哦,好的。”李雪嬌乖巧地點了點頭,素手指着眼前的這個大塊頭,“那它呢?喂什麼?”

    這傢伙一看就是肉食動物。

    陸蕭:“如果家裏有生肉就餵它生肉,如果沒有直接將它放飛就行,餓了,路上它會自己找喫的。”

    鷹隼是捕獵的好手,不餵它喫的,它自己也能創造條件。

    “好,我記住了。”李雪嬌又點了點頭。

    等回完信,兩人又開始商量給師兄弟們準備什麼禮物。

    大件的陸蕭已經準備好了,李雪嬌只用準備些瑣碎的就行。

    像什麼給小孩兒裝玩具的荷包,師嫂師弟妹的手帕和擦臉面霜,師兄們的香皂和洗髮膏之類的。

    雖然不怎麼值錢,但都是她親手弄的,也是一片心意。

    這一.夜兩人嘀嘀咕咕到了半夜才睡下,睡夢中忽然響起了一陣拍門的聲音。

    “我去瞧瞧。”陸蕭攬了攬懷裏的人,起身披上外衫去瞧個究竟。

    這大晚上的,是不是有什麼急事?李雪嬌窩在被子裏怔怔的看着帳子,一時之間,腦子清醒得不能再清醒了。

    過了會兒,就聽到陸蕭大步進了屋。

    “是有什麼事兒嗎?相公。”聽他的腳步有些急促,李雪嬌的心也跟着提了起來。

    “大哥說岳父發了高燒昏迷不醒。”黑暗中響起了陸蕭的聲音,夜風夾雜着微涼的雨絲吹進屋裏,吹得李雪嬌心裏一顫。

    “什麼?”她的聲音有些顫抖,急急忙忙的從被窩裏爬了起來,“我得去瞧瞧。”

    陸蕭“嗯”了一聲,摸了桌上的火摺子點了油燈,趕緊從衣櫃裏找衣裳給自己和李雪嬌穿上。

    夜裏還下着細雨,但倆人也來不及找蓑衣了,撐着傘便匆匆的趕往李家。

    此時的李家燈火通明,除了李元寶,李溯李源兄弟倆都在。

    “姐,姐夫。”一見到自家姐姐,李元寶一直強忍着的眼淚就掉了下來。

    李雪嬌伸手摸了摸他的腦袋,大步走近看李青雲怎麼樣了。

    李青雲雙眼緊閉,臉上燒得通紅,熱汗不斷的從額頭上冒出來,李雪嬌手一覆上去,便覺得滾燙一片。

    “爹發熱多久了?有沒有喫過藥了?”李雪嬌轉頭問李元寶。

    “爹在前日夜裏就有些咳嗽,但他說喝碗薑湯就好,不礙事,可昨日爹去學堂又淋了雨,回來就有些低燒了。睡前我給爹煎了退燒藥,爹也喝了,但夜裏我起來看到爹的窗子是開着的,給爹關窗的時候問他有沒有好些,沒聽到他應,我就進屋瞧了。喊了好幾聲,爹都沒有應,我就去喊了大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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