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剛纔差點兒沒把持住。
感覺身上燥熱一點點消退，秦故關上水閥。
剛纔實在是……秦故躺在牀上，想起他剛纔的生理反應。
這是他長這麼大第一次情動。
但阿語還沒成年。
要不是白楓的話刺激到他了，他可能真的會等到步語成年了，上大學了再跟他表白的。
早戀步語可能就有一定的心理壓力了，他不能再拉着步語做那種事。
以後沒事還是自己睡吧。秦故心想。
不然早晚有一天自己會把持不住。
第二天秦故看到步語時，莫名有點臉紅。
步語看他臉都紅了，心軟成一片。
他湊到他耳邊，問道：“你昨天晚上怎麼辦了？”
“咳，”秦故咳嗽一聲，“衝了半小時澡。”
“半小時？”步語有點驚訝，“下次我幫你吧。”
秦故轉頭看向步語，臉徹底紅了。
步語笑着看着他，只覺得他男朋友真是越看越喜歡。
這麼好的人怎麼就喜歡自己呢？步語詫異地想。
步語自以爲很委婉地拒絕了那個女生，但那個女生還是哭了。
後來也不知道她說了什麼，平時那些看着好像對他有意思的女生集體放棄了。
步語把這些跟秦故說了，秦故說：“那不正好。”
結果過了幾天，步語是個“哥控”的說法不脛而走。
“真的？我只聽說過弟控妹控大叔控，還頭一回聽說‘哥控’的。”
“是真的。那女生長得可好看了，結果步語那個哥哥說不喜歡，步語馬上就拒絕了。”
……
步語表示一陣無語。
“這下好了，以後再有人追你，你就能拿我當擋箭牌了。”秦故對這一“謠言”的傳播影響大爲滿意。
步語有點兒鬱悶，“我這不是‘哥控’，明明是‘男友控’啊。”
秦故聞言親了他一眼。
時間飛快，一個月的時間轉眼就過了。
“你再看看落沒落下什麼東西，馬上要進考場了。”步語第五遍問。
“沒有，別緊張。”秦故安慰道。
明明是他考試，步語怎麼看起來比他還緊張。
“哎呀，你不明白。”步語說。
秦故心說我怎麼就不明白。
“等會兒答卷的時候注意時間，注意別讓人看到你的答案。”步語叮囑道。
“放心吧，不會的。還有什麼需要注意的嗎？”秦故耐心的問。
“額，應該沒有了。”步語想了想，說道：“注意答理綜時的受力分析。”
“什麼？”秦故問道。
“沒什麼，可以進去了。你快進去吧，加油！”步語做個加油的手勢。
秦故揉了一把他的頭髮，“走了，你要是累了就先回去休息。”
“沒事，我不累，快走吧你。”步語緊張得感覺大腿肌肉都在顫抖。
秦故笑着進入考場。
答理綜的時候，他先看了一眼物理最後一道大題，果然需要受力分析。
秦故心說我這算是開掛了嗎？
“感覺怎麼樣？”步語問道。
“物理最後一題不怎麼確定，你都提醒我了，我也不知道我寫的對不對。”秦故有點兒抱歉的說。
“盡力了就好，”步語親了他一下，“不管你考的怎麼樣，在我心裏你都是最棒的。”
秦故笑笑沒說話。
“叫上小旭哥，我們去喫麻小吧，你過生日的時候不是說高考完要一醉方休嗎？”步語說。
“行。”
說曹操曹操到。
秦故話音剛落，蔣旭的電話就打過來了。
“秦爸爸，考得怎麼樣啊？老子終於考完了！高三這是人過的日子嗎！”隔着電話都能感覺到蔣旭的如釋重負。
秦故笑了笑，“還行吧，咱們去喫麻小吧，我請客。”
“行啊。就去以前常去的那家。咱們在那集合，說好的一醉方休。”
“好，待會見。”秦故掛了電話。
“走吧，秦學長帶你一醉方休去。”秦故向步語伸出手。
步語一怔，隨即牽住了秦故的手。
“出發！”
“先來一箱啤酒，”蔣旭說：“終於解放了，我今天絕對喝個夠。”
“好啊，我們陪你喝。”
“這也太難剝了，”步語沒喫過幾回，剝蝦技術實在是不怎麼好，“秦學長，你教教我吧。”
“教什麼教，”蔣旭喊道：“你讓他直接給你剝不就得了。”
步語看向秦故，秦故把手裏剛包好的一個喂進他嘴裏，“你負責張嘴就好了。”
讓秦故餵了一會兒，步語還是決定自己剝。
要不秦故就喫不好了。
他看了一會兒，學的差不多了，也快了不少。
一頓飯喫到最後，只有秦故還算清醒。
步語酒量不太好，這會兒已經睡着了。
秦故先打車把蔣旭送了回去，然後帶着步語去了這兩天他們住的酒店。
秦皓剛纔給他打了電話，問他考的怎麼樣，秦故說正常發揮，還告訴他自己今天不回家了。
秦皓夫婦今天正好有一個聚會要參加，所以就同意了。
秦故放下手機，看着躺在牀上的步語發呆。
他的父母除了不能陪他，剩下的幾乎什麼都滿足他。
小時候他還吵着讓他們陪，後來長大了，秦故就再沒要求過。
反正說了也是白說，何必給雙方添堵呢。
現在他有步語了，也不需要他們陪了。
可是自己就要走了，這一年可怎麼辦啊？
“秦學長……”步語好像在做夢，眉頭輕皺着。
“我在呢。”秦故鑽進被子裏，從後面抱住了步語。
“秦學長，你別走，我好想你啊。”步語喃喃道。
秦故的心臟抽疼了一下。
他親了親步語的耳朵，“我也想你啊。”
步語翻了個身，往秦故懷裏縮了縮。
第二天早晨步語起來的時候沒看到秦故。
“秦學長？”步語喊了兩聲，沒人應。
他給秦故打了電話，對面很快就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