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裏,一個長相兇惡,臉上還帶着茲茲冒血傷疤的男人憤怒的見一個女人吊起來綁在房間中央。
被綁着的女人繩索從肩呷骨開始分成兩股,然後順着手腕將手反折到背後再高高吊起並且雙腳離地。
這種綁法不僅結實耐用,而且像這樣將被綁者的重量全部壓到自己身上的手段,更有益於消耗他人的體力,使其心生惶恐。
在加上蛇頭威那破了相的醜臉在旁邊大呼小叫的恐嚇,更能讓人無謂的消耗自己的體力和精力。
這一點從被綁者的神情就能看出來。
“你說,我老孃本來就把我生的有夠醜的了,你還這樣往我臉上添上這麼一道疤,以後我不是更找不到老婆?啊!你說怎麼辦啊!”
蛇頭威將添了彩的臉不斷的展現在女子面前讓人家看,醜惡的臉龐加上像蚯蚓一樣不斷扭曲攀延的傷疤給人的視覺衝擊力無疑是巨大的。
真是看到人忍不住yee了。
開什麼玩笑啊!
就像是被人拿着塊生蛆的死豬肉在你臉上不斷遊走一樣,踏馬的手拿開都能拉絲了好吧,你在搞什麼東西啊!
“唔,唔!!!”
被綁的女子心生絕望,漂亮的黑長直被不斷搖晃的臉甩散,被淚水或者汗水沾在臉上,更襯托着那精緻的五官更給人一種我見猶憐的可憐感和凌亂的美。
果然人早期都是這種戲路不是沒道理的,這老天爺餵飯喫的資本,叫人看到了,就忍不住扯旗的衝動吔!
“你還想反抗?老子告訴你,我現在就要玩你,玩完老子再往你臉上添一道疤,把你毀容了,讓你好好感受一下痛苦啊!”
看着被綁的女人露出的那可憐兮兮的模樣,蛇頭威不禁莫名生出一股暴虐的情緒,叫他忍不住將面前這朵嬌花蹂虐的七零八落,徹底凋零。
“真是不幸啊,本來老子看你長的這麼漂亮,還說想讓你給我做小老婆幫我爭取利益的,可惜……不知道從哪裏鑽出來了一羣差佬過來掃場子,不過你也不用灰心,等我先玩完了你,我就把你毀了,在你這張漂亮的小臉蛋上畫上幾刀,保證讓那些男人看到你都做嘔啊!
不過你不用怕,我的技術很好的,保證你不會感受到痛苦,等你毀了,然後我再帶着倉庫裏的那兩個極品離開這裏,到時候你就會被我吊在這裏等死。
但是你也不能怕,畢竟你也聽到了,外面有差佬在掃場子,到時候他們說不定可以發現你,然後把你救下來。
不過因爲你長的太醜又是偷渡客的緣故,到時候他們就會把你遣返,或者是隨便給你安上幾個罪名頂罪,然後叫你在赤柱坐牢坐到死呀!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被自己越說越絕望的女人,蛇頭威不禁哈哈大笑起來,他雖然作爲蛇頭,不過他最討厭,自然是這羣老是偷渡來港的大陸仔。
那句話怎麼說的來着?臭外地的來港島要飯啦!正是蛇頭威對這些偷渡客的偷渡。
因爲他經常性的將這些被他載過來的大陸仔們分成了兩波,一波是在港島有人,這些他一般不怎麼碰他們,除非萬不得已。
而另一種,自然是像被綁着的女子一樣,在港島上無親無故的,這種就是最好欺負也最好認的了。
只要下了船沒有人第一時間過來接的,那一般都是這一類。
而蛇頭威對待他們的手段,自然將他們抓起來賣了。
男的賣去當苦力,頂罪的,或者分開來通過他在暹羅的線將他們分開了零售。
女的也可以零售,不過更多時候,蛇頭威更喜歡將她們賣到馬欄裏接客賺錢,有的時候遇到了好貨,他也會忍不住自己據爲己有,不過在將她們玩膩了後,他還是會將她們賣到馬欄裏。
不過在賣之前,他還會貼心的給她們紋上一條代表自己象徵的毒蛇紋身出來,讓大家都知道,這條女是他玩剩下的馬子,你們這些嫖客不過是在食我的剩餐而已。
這種行爲自然令人不齒,畢竟做事太過惡劣,不僅嫖客們覺得不舒服,就是馬欄的馬伕們意見也不小。
畢竟這樣不僅侮辱人還影響業績,而且最重要的是這樣者做,覺得爽的人就這樣蛇頭威一人而已,叫人感覺好像是在給他打工一樣,讓人不爽。
“到那時,你也算是完成了自己最初的夢想,在這港島上落地生根了啊!哈哈哈哈……
而我,則是會出去看風頭,要是風頭不對的話,那我就開船去暹羅,然後被倉庫裏的那兩個極品送給那邊領頭的,相信我拿他們做敲門磚,到時候我依舊可以在那邊喫香的喝辣的,而你……”
“夠了沒啊?你發神經病啊!外面警察掃地就快掃到這裏了,你還要上不上,磨磨唧唧的,你是不是下面不行還需要醞釀一下啊說這麼多,我都犯困了你甚至都不願意摸一下她嗎?簡直無聊,比電視機的節目還要無聊百倍,甚至千倍呀!”
在蛇頭威還在誇誇其談自己美好未來的時候,一道翠麗的女聲打斷了他的自誇。
“誰!”
吹牛吹得正歡喜呢,結果這樣被人打斷,叫蛇頭威怎麼能不怒?
只見他往聲音的發現看去,頓時看到了在椅子上坐着的阿青。
哇!正點。
不對!!!
察覺到不對的蛇頭威突然流出了一身冷汗。
自己明明已經鎖好了門窗準備好好享受一把的,怎麼會?
她是從哪裏進來的?
“你是誰!你是怎麼進來的?”
“我啊?我是鬼咯,被你害死的那些女人是鬼魂。”
“呵呵,你在開玩笑吧,你怎麼可能……”
蛇頭威剛要嘲笑,不過下一刻他就說不出聲了。
“還我命來,還我命來……”
剛剛開着燈明亮的房間突然昏暗下來,伴隨着絲絲陰風,數到靚麗頓時七竅流血的身影帶着陰涼的藍燈出現在蛇頭威身邊低聲吶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