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商場之後。
柳冰便去工作了。
林歡酒足飯飽坐在商場門口嗮太陽。
韓森見狀。
也搬了一把椅子坐了過來。
“歡爺,晚上有時間嗎?”韓森一臉諂媚的問道。
“怎麼了?”
“想請你喫頓飯。”
“有事兒?”林歡問道。
“我一個小老弟都想見見你。”
林歡白了這小子一眼。
“見個毛線啊,一幫酒肉朋友,有什麼好見的。”
“不是歡爺,這小子家裏邊是做影視行業的,我想着柳冰的商場不是需要一個影院嘛,那小子能搞定。”
“這麼點事兒你搞不定?”林歡反問道。
“能,歡爺,我能搞定。”
“能就行,明天我要看到合同。”
韓森趕緊說道:“沒問題!”
倆人正聊着。
穿着一襲白裙的白芷芊來了。
這妞本就長的清純迷人。
再加上一襲白裙。
讓她顯然愈發清純動人。
韓森看的眼前一亮。
笑問道:“芊芊,你怎麼現在纔來啊?”
白芷芊看了林歡一眼。
見林歡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
白芷芊俏臉一紅。
“家裏邊有點事兒,我,我先去工作了。”
韓森笑道:“工作個啥啊,也沒有客人,我去給你搬把椅子,咱們一起嗮太陽,補補鈣!”
白芷芊又看向了林歡。
似乎在詢問林歡的意見。
林歡笑道:“外面太曬,小心曬黑。”
“那我去工作了。”白芷芊小聲說道。
林歡點了點頭。
眼巴巴的看着白芷芊進了商場。
韓森的目光那叫一個戀戀不捨。
“怎麼,心動了?”林歡笑眯眯的問道。
韓森渾身哆嗦了一下。
“歡爺,您就別調侃我了,我可沒有這個想法。”
“少扯淡,你的眼神已經出賣了你。”
韓森瞬間老臉一紅。
“歡爺,你說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白芷芊這麼清純可人的女孩子啊。”
“關你屁事,我警告你,別打她的注意。”
說着,林歡瞪了他一眼。
韓森瞬間覺得頭皮發麻。
“歡爺,你借我兩個膽兒我也不敢啊,我就是看到白芷芊之後,想起了我的初戀。”
“少噁心人。”
韓森趕緊解釋道:“歡爺,我真沒扯淡。”
林歡正要說話。
一輛價值不菲的豪車突然駛了過來。
剎停之後。
一個面色陰狠的老者率先下了車。
竟然是周坤的師父。
只見這老東西迅速將車門打開。
一個三十來頭的中年男子也下車。
這傢伙長的奇醜無比。
尤其是臉上還有一道疤。
但他渾身上下散發着一股子邪惡的氣息。
端的是來者不善。
“小子,又見面了。”周坤的師父獰笑着說道。
林歡點了點頭說道:“是啊,又見面了,這是我的錯,上次我就不應該輕饒你。”
“小子,別踏馬囂張,今天,你死定了。”
“誰死還不一定呢。”林歡笑道。
周坤的師父不屑的冷哼了一聲。
說道:“少爺,就是這小子。”
一股子磅礴的殺氣撲面而來。
周遭的空氣瞬間變得有了分量。
韓森覺得呼吸艱難。
“你先回避一下。”林歡衝着韓森說道。
“歡爺,我不,作爲你的頭號狗腿子,我要跟你共同進退。”
韓森說的擲地有聲。
這話讓林歡有些意外。
“滾蛋,別給我添亂。”
韓森知道林歡是怕自己受傷。
畢竟,就算是瞎子也能看的出來者不善。
感激的看了林歡一眼。
韓森迅速起身進了商場。
“你就是林歡?”那中年男子問道。
“沒錯,你哪位?”
“豐寅。”對方冷冷的說道。
“哦,有事兒?”
豐寅陰冷的說道:“帶你回邪醫門。”
“我要是不去呢?”
“我不介意帶一具屍體回去。”豐寅陰森的說道。
“那好吧,我跟你們走。”
“小子,算你識相。”周坤的師父冷笑着說道。
一行三人上了車。
開車的是周坤的師父。
林歡跟豐寅坐在了後排。
車子風馳電掣般的奔行在金海市的路上。
“豐公子,不知道你帶我回邪醫門想幹啥?”林歡笑問道。
豐寅還沒說話。
便聽的周坤的師父陰狠的說道:“當然是弄死你。”
林歡笑了笑。
“豐少爺,咱倆商量件事兒吧。”
“我與你沒有任何事情商量。”豐寅冷冷的說道。
“就算我能救你,也沒的商量?”
豐寅面色微變。
冷聲說道:“把話說清楚。”
林歡笑了笑說道:“常年不走正道的修煉讓你的經脈受損,這一點,你應該比我清楚吧。”
豐寅瞬間震驚的看着林歡。
“所以,你什麼意思?”
“很簡單,我能修復你受損的經脈。”
豐寅呆若木雞的看着林歡。
林歡說的不錯。
自己的經脈確實受損的非常嚴重。
已經到了繼續修煉輕則殘廢。
重則逼死的地步。
這些年父親不是沒有爲自己請高人醫治。
可惜,俱都沒什麼用。
“小子,你,你不騙我?”豐寅難掩激動之色。
“少爺,這垃圾明顯就是在騙你,以他的醫術這麼可能修復的了你受損的經脈。”
林歡笑了笑說道:“不信的話,試試唄。”
“怎麼試?”豐寅明顯是心動了。
林歡也不廢話。
輕輕的一拍腦袋。
一道寒芒閃過。
隨後大手一揮。
直接刺入了豐寅的手腕之處。
一股磅礴的暖流迅速襲來。
豐寅渾身一顫。
他明顯能感覺到自己受損的經脈正在被這股暖流修復。
可就在這個時候。
林歡突然拔掉了銀針。
“爲什麼拔針?”
“怎麼,想讓我給你治?”林歡笑眯眯的問道。
“少廢話,你若真能替我修復好受損的經脈,我可以饒你不死。”
“這個條件對我來說,還不夠。”
“你想怎麼樣?”
林歡指了指周坤的師父。
“弄死他,我給你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