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乘風同方道和以及裴世秋等人坐在了下面的太師椅上。
演武臺上。
方青鸞同裴仁杰分列兩角。
“此番比武,意在切磋,雖然拳腳無眼,但且不可傷人,誰先跌落演武臺便算輸。”方乘風朗聲說道。
衆人齊齊點頭。
裴世秋笑眯眯的說道:“仁杰,青鸞是女孩子,又是你心愛之人,點到爲止即可,不許傷了青鸞。”
這話說的實在噁心。
表面上是在叮囑裴仁杰手下留情。
可實際上卻是在告訴裴仁杰千萬不要手下留情。
林歡聽的有些想吐。
但他沒有吭氣。
反正方青鸞會用自己的實力證明一切的。
比武正式開始。
裴仁杰雙目貪婪的看着方青鸞。
“青鸞,你放心,我會手下留情的。”
“大可不必。”方青鸞冷聲說道。
“那可不行,我爺爺剛纔都說了,你是我心愛之人,我怎麼可能傷你。”
方青鸞冷哼了一聲。
一雙美目無比犀利的看着裴仁杰。
沒有多餘的廢話。
便猛地朝着裴仁杰撲了上去。
裴仁杰笑眯眯的看着方青鸞。
他張開了雙臂。
似乎要擁抱方青鸞。
結果,哪曾想。
方青鸞在近身之際。
突然凌空一躍。
一記兇殘的迴旋踢朝着裴仁杰襲去。
那裴仁杰還未反應過來。
就被方青鸞這一腳狠狠的踢在了腦袋上。
嘭!!!
一聲悶響。
裴仁杰瞬間慘叫了起來。
下一秒。
他的身子便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裴仁杰怒了。
他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
怒視着方青鸞。
“方青鸞,你可真夠狠心的,我都對你手下留情了,可你倒好,竟然下手這麼狠,既然是這樣的話,那我也不會手下留情了。”
說着,裴仁杰猛地朝着方青鸞撲了上去。
方青鸞一聲冷哼。
猛地朝着那裴仁杰踹去。
裴仁杰還沒反應過來。
就被方青鸞在心口狠狠踹了一腳。
劇痛襲來。
痛的裴仁杰再次慘叫了起來。
不僅如此。
巨大的力道瞬間將裴仁杰踹下了比武臺。
沒辦法。
倆人的實力相差太過於懸殊。
裴仁杰輸了。
輸的極其狼狽。
本以爲裴家的人會無比憤怒。
可奇怪的是裴家的人竟然沒有一丁點兒的反應。
裴仁杰掙扎着站起來。
又要上臺。
“站住。”裴世秋冷聲說道。
“爺爺,我要還打。”
“住口,你已經輸了。”
“我沒有,我剛纔讓着她呢。”裴仁杰不甘心的說道。
“閉嘴,輸了就是輸了,裴仁新,你上。”
站在一旁的年輕男子點了點頭。
只見他凌空一躍。
便穩穩當當的站在了演武臺上。
“在下裴仁新,請方小姐賜教。”對方雙手抱拳說道。
這小子比起裴仁杰來說。
算得上是很有禮貌了。
可那成想。
方青鸞抱拳正要說話。
那裴仁新突然發動了攻擊。
感情剛纔他抱拳可並不是爲了打招呼。
而是算準了方青鸞也會回禮。
他是想趁着方青鸞回禮的間隙發動攻擊。
可真是夠陰險的。
裴仁新的速度很快。
頃刻間便已經欺到了方青鸞的面前。
不斷的朝着方青鸞的要害攻擊而去。
方青鸞迅速後退。
眼看着就要跌落演武臺。
可就在這個時候。
方青鸞猛地一跺腳。
凌空一躍。
落在了裴仁新的背後。
那裴仁新正要轉身。
方青鸞卻不給他這樣的機會。
猛地一腳踹向了他的背後。
裴仁新轉身不及。
被方青鸞這一腳踹下了演武臺。
那裴仁杰的眼神迅速閃過了一絲怨毒之色。
看到出來。
他頗爲不甘心。
但剛纔比試之前方乘風已經說的很是清楚。
跌落演武臺便算輸。
裴仁新沒有糾纏。
灰頭土臉的回到了裴家的隊伍當中。
“方小姐果然實力非凡,就讓我裴仁厚來領教一下你的修爲。”
說話間,他便已經站在了演武臺上。
看的出來。
這個叫裴仁厚的修爲要比裴仁杰同裴仁新要強上不少。
他的修爲確實要比那倆人強不少。
林歡一眼就看出來他已經是一品武夫的境界。
突破小宗師指日可待。
方青鸞現在就是小宗師的境界。
倆人的修爲雖然只差了一個等級。
可是卻差了十萬八千里。
所以,林歡知道。
他不是方青鸞的對手。
而且,很快就會被方青鸞打下臺。
比武正式開始。
那裴仁厚沒有說任何話。
他猛地朝着方青鸞攻擊而去。
速度倒也不慢。
但方青鸞的速度更快。
頃刻間。
倆人的拳頭便狠狠的撞擊在了一起。
嘭!!!
一聲脆響。
裴仁厚的身子迅速後退。
足足後退了七八步這才站穩。
而方青鸞則是紋絲不動。
勝負貌似已分。
但那裴仁厚卻沒有下臺。
因爲規則是誰先下臺便算輸。
裴仁厚再次發起了攻擊。
方青鸞冷哼一聲。
突然凌空一躍。
雙腿化拳。
夾雜着破空之聲。
朝着那裴仁厚的腦袋襲擊而去。
裴仁厚識的厲害,不敢硬接。
他迅速後退。
頃刻間便已經退到了演武臺的邊緣。
裴仁厚猛地往地上一趴。
似乎想讓方青鸞藉着慣性衝下演武臺。
可方青鸞身子一晃。
便又穩穩的站在了一旁。
看到了這一幕的時候。
方乘風同方道和倆人相視一笑。
比試繼續。
那裴仁厚趴在地上之後。
來了一個驢打滾。
迅速朝着一旁躲去。
方青鸞猛地朝着他撲了上去。
速度之快。
宛若閃電。
裴仁厚又趴在了地上。
開始了驢打滾。
方青鸞冷哼了一聲。
她站在了原地。
冷冷的看着裴仁厚的表演。
不知道在臺上打了多少個滾兒之後。
裴仁厚重新站了起來。
本以爲他會繼續。
卻沒想到他突然雙手抱拳。
“方小姐實力果然不俗,我認輸了。”
說着。
便跳下了演武臺。
衆人一頭霧水。
不明白這裴仁厚爲什麼在演武臺上打了這麼多滾兒之後突然認輸。
更不明白這裴仁厚的葫蘆裏賣的是什麼藥。
林歡卻覺得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