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給這妞解毒的時候。
林歡也曾上過幾次。
可是卻從未有一次能夠讓林歡這般的緊張。
是的。
林歡有些緊張。
看着身邊的柳冰。
林歡緊張的一動也不敢動。
他生怕自己動一下。
就會碰到這妞的身上。
雖然這些日子。
林歡也抱過這妞幾次。
倆人的身體早就有過碰觸。
但現在不一樣。
現在的在牀上。
牀是一個曖昧的地方。
曖昧到林歡甚至看都不敢看柳冰一眼。
還是柳冰厲害。
這妞可不管曖昧不曖昧。
她轉過身子。
一雙桃花般的美目直勾勾的看着林歡。
“怎麼,你很緊張?”柳冰問道。
林歡應了一聲。
柳冰嘴角微揚。
“我還以爲你真是個天不怕地不怕的臭流氓呢。”
林歡嘆了口氣。
“唉,我也特別想成爲一個臭流氓,可惜,內心的底線卻時時刻刻的逼着我要做一個正人君子。”
柳冰的嘴角揚起的弧度更加的厲害。
下一秒。
這妞便抱住了林歡。
然後。
將自己的腦袋深埋在了林歡的懷中。
近乎囈語般的說道:“你別緊張,我只是想抱一抱你,因爲,我有點害怕。”
林歡點了點頭。
“我知道你害怕。”
“那你能抱緊我嗎?”
林歡抱緊了柳冰。
嬌軀入懷。
林歡本以爲自己會很激動。
甚至身體會有一些奇怪的反應。
但是沒有。
他的內心當中有的是隻是心疼。
是的。
林歡心疼柳冰。
心疼她晚上的遭遇。
“是我做的不夠好,讓你受委屈了。”
柳冰搖了搖頭。
“不怪你,就算沒有你,這些事情依然會發生,而且,可能比現在更加危險,也幸虧有你,所以我們才能夠化險爲夷,所以,臭流氓,謝謝你。”
不得不說。
柳冰說的這一番話還真是讓林歡有些感動。
林歡抱緊了這妞。
笑了笑說道:“不客氣,這都是我應該做的。”
柳冰不說話了。
彼此安安靜靜的抱了一會兒。
柳冰突然問道:“你待會兒是不是還要出去?”
“你怎麼知道?”
“我又不是笨蛋。”
林歡放開了這妞。
笑眯眯的說道:“不虧是我的冰冰,沒錯我確實要出去一趟。”
“去對付陳大山嗎?”
林歡點了點頭。
“你能對付的了他嗎?”
“能。”
“那你要注意安全。”
“明白。”
“我會等着你回來的。”
“不用,你該休息就休息。”
“這你別管了。”柳冰固執的說道。
這妞是一個固執的人。
林歡敗下陣來。
“累了就早點休息,我回來的可能會晚一點。”
“那我也要等你。”
“好吧,那我走了。”
柳冰點了點頭。
林歡迅速閃人。
駕車出了別墅之後。
林歡將電話給韓大炮打了過去。
“老大,有何指示?”
“那幾個垃圾如何了?”
“回老大的話,都已經收拾差不多了。”
“嗯,做的乾淨利索一些。”
剛纔柳冰跟蘇雨妃在現場。
林歡沒辦法弄死他們。
但現在不一樣了。
他們都不在了。
林歡自然不會手下留情。
“老大,這你就放心吧,我保證不會讓你失望的。”
彼此掛了電話。
林歡迅速朝着金海市隔壁的金陵城奔去。
因爲,森羅殿就在金陵城。
是的。
林歡是去收拾陳大山的。
當然,這種事情也可以讓別人去處理。
而且林歡相信別人一樣會處理的很大。
但林歡就是想親自去收拾陳大山。
柳冰跟蘇雨妃被他的手下欺負成那個樣子。
這個仇林歡要報。
幾個小時之後。
金陵城到了。
林歡直奔森羅殿的大本營。
抵達了森羅殿的時候。
已經是深夜時分。
偌大的門口靜悄悄的。
不僅如此。
從外面朝着這棟龐大的建築看去。
裏邊也是漆黑一片。
林歡沒有猶豫。
直接翻牆而出。
同一時間。
陳大山躺在鬆軟的牀上。
翻來覆去的睡不着。
他覺得自己有些煩躁。
這種感覺很是糟糕。
陳大山索性坐了起來。
他再次將電話給丁世傑打了過去。
電話通着。
可依然沒有人接。
這樣的局面讓陳大山心中更加煩躁。
直覺告訴陳大山。
丁世傑出事兒了。
可陳大山卻不願意相信這一點。
因爲丁世傑可是目前他最爲強悍的手下了。
林歡雖然實力不俗。
但陳大山相信丁世傑一定能夠狙殺掉柳冰。
然後用柳冰來要挾林歡。
到最後一槍幹掉林歡。
陳大山覺得這個計劃很是完美。
丁世傑沒有失敗的道理。
“興許是任務到了最關鍵的時刻,所以他沒有聽到電話響。”
“也有可能是他的電話放在了車裏邊。”
陳大山這般的安慰了自己一番之後。
煩躁的心情總算是變得輕鬆了起來。
陳大山突然想喝酒。
他正要起身去拿酒。
可就在這個時候。
房門突然被推了開。
一道黑影閃了進來。
陳大山被嚇了一跳。
他厲聲喝道:“誰?”
“爺,是我,老劉。”
陳大山鬆了口氣。
原來進來的是管家老劉。
老劉的全名叫劉鵬飛。
現在是個江湖混子。
一次機緣巧合之下。
陳大山見識到他的才華。
便將他招攬到了自己的名下。
再後來。
劉鵬飛便成爲了陳家的管家。
這些年來。
他兢兢業業,做的非常不錯。
所以陳大山很信任劉鵬飛。
“老劉,你來做什麼?”
“爺,我是來給您送酒的。”
“你怎麼知道我想喝酒?”陳大山笑問道。
劉鵬飛問道:“您每天晚上不都是喜歡喝一杯再睡嗎?”
陳大山猛地一拍自己的腦袋。
劉鵬飛說的沒錯。
自己確實每天晚上都要喝一杯才睡的着。
今天晚上太過於煩躁了。
竟然把這事兒給忘了。
“行,放下吧。”
“爺,需要開燈嗎?”
“不用。”
陳大山討厭開燈。
他討厭燈光將房間照的雪亮的感覺。
這讓陳大山很沒有安全感。
“好咧。”
劉鵬飛放下了酒。
便退了出去。
陳大山下了牀。
藉着月光給自己倒了一杯。
陳大山端起了酒杯。
正要喝一口。
就在這個時候。
“給我也來一杯吧。”
一道陰森的聲音在陳大山的耳畔突然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