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老九門]挖到僞蘿莉 >第 3 章 第三章(3.5修)
    “這個符文。。。”齊鐵嘴湊過去仔細查看了一番,總覺得在哪裏見過。

    “八爺,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一聽齊鐵嘴知道這棺材內的符文,副官急忙替另外兩人問道。

    只見齊鐵嘴攤了攤手,輕鬆道,“不知道。”

    衆人:不知道你剛纔還裝的那麼高深。。。

    只是就連長沙名算齊八爺都看不懂的黃符,怎麼會特意用來鎮壓一個大家小姐?這背後的意味怎麼想怎麼讓人毛骨悚然。

    由於黃符的遮掩,他們看不清棺材裏的女子長什麼模樣,但可以感覺出來這個新娘應該差不多十五六的模樣。正值花季的少女,到底是什麼人將其封在此處的。

    “想知道就揭下來看看。”張啓山看了看沉默不語一臉陰沉的幾人,提議道。

    我去!我咋不知道小夥伴你這麼虎!

    “佛爺!不可!”拿着羅盤一直算着什麼的齊鐵嘴大喊道,“此乃大凶之地,若是佛爺執意揭符,恐怕那棺中女子會對佛爺不利。”

    一聽佛爺有可能有危險,張副官急忙擔憂地也跟着勸說道,“佛爺,八爺說的是,您可一定要把自身安危放在第一位。”

    其實張啓山又如何不知道,這棺中女子既然被這般大費周章地封印起來,那必然是危險至極。只是作爲長沙佈防官,他卻是不可能把這樣一個隱患就這麼留在這裏不管的,之前刻着陣法的石壁和石柱都已經被破壞了,他可不覺得這兩張符能撐多久。

    “無礙,我就喜歡大凶。”說罷,便繼續向着那兩張符伸出手。

    另外三個小夥伴:總覺得這句話有歧義啊…( ̄ ̄)

    但這次卻是被一隻骨節分明的手給制止了,“二爺,你也要。。。”

    “佛爺您是長沙的支柱,若是您出事了,那讓長沙的百姓怎麼辦?”二月紅笑了笑,眼中卻是抹不開的關切,“在場這麼多人,若是論手上功夫,恐怕沒有人能及得上我二月紅,我有信心在裏面那位動手前再把黃符貼回去。”

    “八爺,你看。。。”張啓山看了一眼二月紅,又問起旁邊一直拿着羅盤絮絮叨叨的齊鐵嘴,他不擔心自己安危,卻是把二月紅的安危放在了心上。

    “我看行,這黃符既然能夠困住棺材裏的新娘這麼多年,那必定是由法力高強之人所繪。若是能夠再貼回去,想必也是有用的。”齊鐵嘴肯定道,既然他們一定要查探那口棺材裏的女子是什麼東西,還不如把希望放在最有可能保全幾人安危的二爺身上。

    聽到他的話,張啓山便也同意了。

    他先讓張副官護着齊鐵嘴退到安全的地方,自己則守在二月紅不遠處,萬一要是出現什麼變故,他也能來得及出手救下二月紅。

    之前二月紅一直沒有湊到棺材跟前,現在離得這般近,他也發現棺材中的姑娘不像是被人封印了多年的糉子,反而如正常人一般,皮膚不但沒有失去彈性和水分,還透着幾分血色,就好像人只是睡着了一般。

    一貫風流的二月紅也不禁心中感嘆。也不知道是什麼深仇大恨,居然把一個妙齡女子活生生關在棺材裏幾十年。

    他本就出自老九門之中最擅長摸金一門的紅家,又是得長輩真傳的少班主,自然看得出來這女子的服飾應該出自五六十年前。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被困在此處五六十年,實在是讓人慨嘆。

    順着棺邊摸了一圈,確定棺材內沒有機關後,他便把手放在了女子額頭的黃符上。

    一直觀察動靜的張啓山對着二月紅點了點頭,他便直接動手將疊在上面的黃符揭了下來。

    棺中的女子並沒有像他們之前預想的那般突然坐起來之類的,甚至周圍連一點動靜也沒有。

    下井四人組:所以他們剛纔到底在擔心什麼?

    當二月紅將另一張符咒也揭下來後,那棺中的女子還是沒有任何反應,似乎真的只是個已死多年的新娘一般。

    “看來是我們多慮了。”齊鐵嘴最先放下心裏的石頭,高興道。

    只是還沒等其他幾人回話,石洞突然劇烈的搖晃起來,上面的石塊和灰塵被震落,他們也沒能躲過去,轉眼間便灰頭土臉的。

    “不好!石洞要塌了!”二月紅大叫一聲,趕緊拉着其他三人往外衝去。

    果然,他們剛跳進水中,便聽到‘轟隆’一聲,整個石室都坍塌了。

    也顧不上石洞中的女子,他們趕緊向着之前下來的那口水井處游去,好在四人之前綁在腰上的繩子並沒有斷,在繩子的幫助下,總算是爬了上來。

    “呼,真是嚇死我了,差點就被活埋了。”齊鐵嘴一爬出來就癱在了地上,也顧不上還滴着水的衣服,躺在地上直喘着粗氣。

    他的水性本就不好,這次若不是有其他三人看顧,恐怕溺死在這水井中了。

    “既然石室已經坍塌,想必那棺中的女子也是出不來的,”張啓山擰了擰身上的水,扭頭對着張副官吩咐道,“你明天帶人過來把這口井封了,絕對不能再讓長沙城的百姓靠近這裏。”

    張副官趕緊應了下來。

    最後是二月紅把已經腿軟的齊鐵嘴送回了他的盤口,張啓山他們要處理的事務本來就多,所以mm並沒有跟他們一道。

    剛回到紅府,二月紅便被管家帶到了紅府的現任家主,也就是他父親的院落,“聽說你今日跟佛爺他們下了一口井?”

    躺在牀上的中年男子與二月紅五官極爲相似,想必年輕時的風姿也不敢小覷,不過如今也是個帥大叔啦。只是,他的身體似乎並不算好,就算是躺在牀上,臉上也沒什麼血色,若是大夫在場的話,看到這幅場景,恐怕也該搖頭了。

    二月紅自然知曉自己父親的身體已經是強弩之末,這般天命就算是二月紅也無能爲力,之前他們已經請過不少名醫,但紅老爺的病情並沒有什麼好轉,如今不過是吊着日子罷了。

    “是,那口井下並非前人墓穴,倒像是個鎮壓邪物的法陣。”二月紅解釋道,他並不打算把古井內石洞中封印的少女說與自己父親讓其擔心,畢竟如今石洞已經坍塌,什麼都沒剩下。

    “陣法啊。。。”這類事情就算是紅老爺也不甚瞭解,只是開口囑咐兒子,“雖然我們紅家是幹這行的,但不知是不是天譴,每一代的當家人都活不長久,以後除非必要還是不要再下墓了。”

    即便心中對這種說法不置可否,但二月紅還是順着自己父親的意思點了點頭。

    紅老爺看着跟自己年輕時十分相像的兒子,心中五味陳雜。

    這個兒子不但天賦出衆,就連這性子也像足了自己年輕時候的模樣,他可沒少聽說兒子的風流韻事,雖然希望在又稱之年能夠看到兒子成家,但是到底還是不忍用自己的身子去逼他。

    “對了,錦惜那丫頭今天來找過你,你得空便過去看看吧。”

    這紅老爺嘴裏的錦惜全名霍錦惜,是隸屬老九門之中下三門霍家的人,與二月紅可以說是自幼一同長大。

    只是後來霍錦惜對俊逸溫和的二月紅動了心,二月紅卻並沒有這方面的意思,一直在躲着對方罷了。

    “我知道了。”二月紅並不想和父親談論有關霍錦惜之事,只是應了下來。

    “我知道你對錦惜沒有那個念頭,但到底霍家隸屬老九門,你們二人就算不能在一起,也不至於這般絕情。”紅老爺還不瞭解自己兒子嗎,對着自己不喜歡的女子一向是冷着一張臉,只是他與霍錦惜的父輩交好,自然不希望小輩之間鬧得不愉快。

    “好的。”

    從紅老爺那裏出來,二月紅便直接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庭院裏一個身穿藏青色小褂的瘦小男童正艱難地拄着一根長長的竹竿移動着,只是那搖搖晃晃的樣子,怎麼看怎麼令人擔心。

    這也是紅家的看門絕技,憑着一根竹竿便可以遊着墓壁走,根本不用碰到墓底。

    “你還沒學會走,便先想着跑了?”見男孩從竹竿上摔下來,二月紅並沒有上前將其扶起,而是低聲訓斥道。

    這個男童便是前些日子二月紅在自家門口撿到的小徒弟陳皮,他見這孩子性格倔強,身子骨硬朗,又有天分,便收進了紅府做自己的弟子,同自己學摸金之術。

    見師傅來了,小陳皮連忙爬起來站好,規規矩矩地說道,“師傅。”

    到底只是個小孩子,二月紅也不好一直板着臉,“之前我讓你練基本功,你可是覺得太容易了,所以便想練這使竿之技?”

    陳皮沒有吱聲,只是看他的樣子卻像是默認了。

    “剛纔你試過之後可明白了?這竹竿看着好使,但若是不練好基本功,不說拄着它走,便是站也站不穩。”說完他撿起地上的竹竿,一躍,當真就像如履平地一般。

    看着自己師傅的示範,小陳皮眼中閃露着一些羨慕,倒是暫時放下了練習竹竿的念頭。

    教育完小徒弟,二月紅回到自己的屋子卻已是傍晚,下人早已經備好了晚膳,他拿着筷子,卻沒有什麼想動的跡象。

    如今歇息下來,他倒是回想起那詭異的石洞,其他三人離得遠還好,但是他把那位姑娘頭上的黃符撕下時看到了對方的樣貌。即便只是模模糊糊有個印象,但只要想到將這樣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留在坍塌的石洞中,心中還是有幾分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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