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艽坐在上面看着,他如同跳樑小醜,在那裏煽動手下造反。
林可風看着其他三個,都坐在那裏鐵青着臉,默不出聲,不由焦急的說道:
“幾位堂主,你們爲什麼不說話?難道真的讓這野丫頭,騎在我們頭上做威做福?”
“你讓我們說什麼?”
“說你爲了幫主之位,不惜背信棄義,出賣兄弟?”
幾個人不約而同的圓睜眼睛,對他怒目而視。
“不!那信是假的!”
林可風大喫一驚,不明白前晚還說好的兄弟,怎麼今日就全翻臉了。
“你燒的那封當然是假的,因爲真的就在我手裏。”
姚子清從懷中取出真正的密函。
“這……怎麼可能?”
林可風臉色突變,滿臉震驚,連連後退,不敢相信自己親筆寫的書信,居然在他手上。
“怎麼?沒話說了?”
秦艽冷笑:“這是我昨日找蘇大人拿的,幾位堂主剛纔都已經看過密函。你爲了一已之私,出賣兄弟,還妄想幫主之位,真是狼心狗肺!”
“對!狼心狗肺的東西,還敢在這裏囂張跋扈,對新幫主不敬!兄弟們!給我把他拿下。”
孫堂主一指林可風,厲聲怒喝。
“對!幸好雷幫主有先見之明,沒有將你提爲副幫主,否則?豈不是讓你這狗東西名正言順的頂了幫主之位。”
鄭堂主也氣的老臉通紅,指着他怒罵。
“你們……,你們都被這妖女迷惑了,怎麼都出爾反爾?”
林可風不敢相信地瞪着他們,回頭惡狠狠地瞪着秦艽。
“妖女,倒是我少瞧了你,沒想到你還真是好手段,居然一夜之間就讓他們成了你的幕下之賓!個個都爲你說話!”
“找死!誰敢污應辱本王的女人。”
楚雲逸瞬間從座椅上縱身掠出,衆人只見眼前一花,就聽到林可風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
整個人己經趴在地上鮮血淋漓,手腳皆斷,口中鮮血狂噴,半截舌頭還在地上亂蹦。
楚雲逸插劍歸鞘,冷冰冰的掃了衆人一眼:“誰敢再亂嚼舌根,他就是下場。”
“這……太強了,一招之內,就廢了四肢,還絞了舌頭,這武功……
問題是還沒看到他如何出手,這點實在恐怖。
三個堂主嚇的頭皮發麻,看着她的眼神,己經由一開始的不太樂意,變成了害怕。
就憑這男人的武功,就算沒有這封書信,沒有丁子冉昨天的允諾,也穩坐幫主之位無疑,看來這柔弱的新幫主可不一般。
姚子這時也站了起來:“我身爲幫中執法長老,自然揹負肅清門戶之責!來人!給我把林可風的餘孽統統拿下。”
隨着姚子清的一聲令下,兩側衝出幾十條強悍的身影,舉起手中的鋼刀,將那些頑固不化的亂衆,一起誅殺。
秦艽早就低頭不忍直視,雖然被楚雲逸擋住視線,光聽這些聲音,已經粉臉變色。
顫抖着問道:“就不能放過他們一命,主犯伏法就好了,又何必趕盡殺絕!”
“斬草不除根!後患無窮,有時候一個小人的一句話,就可引起滔天大禍,這事可不能手軟。”
楚雲逸斬釘截鐵!直到現場處理完畢,他才鬆開雙手,退坐一邊。
除了地上溼了一片,還有那空氣中的淡淡血腥味,幾乎都看不出,剛纔發生的一幕。
幾十個狼衛早就功成身退,只留下幾個嚇目瞪口呆,禁若寒蟬的分堂主。
“天哪!”剛纔那些人氣勢好強!個個都是以一擋十的好身手。這些人跟本就不是胡大橋的手下人,分明就是這個男人的手下。
這男人是誰,怎麼會有這麼厲害的手下,還有他自己的身手這麼強,和傳說中的戰神有的一拼,這神祕男人到底是誰?”
一個大大的問號,不約而同地鑽進他們的腦袋。看着她的神色是又敬又怕。
楚雲逸滿意的掃了衆人一下,軟硬兼施!恩威並用,小丫頭的幫主之位,經過這一場血的洗禮,已經穩若泰山,無人再敢反對。
縱然還有個別的人不服,也掀不起大浪了。
以後自己萬一朝堂謀劃失敗,她也有了一條後退之路。
秦艽並不知道,這是楚雲逸早就爲她謀剗好的退路,多年之時,聽他說起,不由感動的唏哩嘩啦,流了好一通淚水。
秦艽這才宣佈,丁子冉接任林可風的所有事務,生意這一塊將完全由他負責,由他注資五百萬兩資金,每年紅利五五分成,丁家和鹽幫各佔一半,然後各抽百分十給楚雲逸做爲備用金。
鹽幫上下無人再反對,誰不知道丁子冉就是個經商天才,比起林可風一味地往自己家中撈錢,不知道要好上千百倍。
這丁子冉可就妥妥帶人發家致富,不但薪金加倍,年底還有分成!誰不願意,那纔是真傻子。
就這樣一紙協議,丁子冉正式走馬上任,接手鹽幫所有往來生意,尋找商機,規劃着自己心中宏大的理想目標。
而他接手的第一個目標,居然就盯上了範凝春的凝春閣,倒不是看上凝春閣日進斗金的生意,主要是爲了人脈,和消息,有時候一條信息價值萬金,一條人脈就財源滾滾。
只是還沒等他找範凝春洽談,凝春閣就己經出大事了。
原來範凝春手下,有四大頂級頭牌姑娘,排在第一名的蓮俏姑娘,這幾天身體不適,暫停接客。
緊接着是梅俏在,服侍完恩客之後,在下樓時,突然昏倒在地,不省人事。
這下子凝春閣一下子就炸翻了天,七嘴八舌,說什麼都有。
凝紅急匆匆的闖進範凝春的閨房,向她仔細報告了一遍。
範凝春一聽,嚇了一跳,霍然起身,急匆匆來到梅俏的房間,見她臉色蒼白,頭冒虛汗,昏迷不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