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醫妃仵作鬧翻天 >第127章:她們有問題
    秦艽可不知道他在瞬間己經想了這麼多。只是依偎在他懷中吸取他身上的暖氣。

    楚雲逸將她冰涼的小手揣進自己的火熱的前胸,“艽兒,我什麼時候才能像捂手一樣,把你的心捂熱?”

    秦艽不知道如何回答,只好假裝聽不見,閉上嘴巴不說話。

    “姐姐!公子,母親請你去用膳了。”

    恰巧這時丁紫焉蹦蹦跳跳的跑過來,一句話,總算是化解了剛纔尷尬的氣氛。

    秦艽馬上將雙手從他懷中抽了出來,輕輕推了他一把,“餓死了,快!咱們先去用膳。”說完就迅速的從他懷中竄出來,拽着丁紫焉落荒而逃。

    楚雲逸懷中一空,看着她如飛般的背影,無奈的嘆了口氣。只好整了一下衣袍,大步走到膳食廳。

    丁子冉也從忙碌中脫身,在朱靈汐的攙扶下,柱着雙柺,慢慢走到膳食廳。

    幾個人落坐後,秦艽就馬上抓起碗筷開喫。

    看的丁子冉和蘇香凝臉上閃過一抹心疼,這是怎麼了,怎麼會餓成這樣了?

    丁子冉更是用眼瞪着楚雲逸,那個意思不言而喻!

    楚雲逸無奈的攤了一下雙手,“她爲了凝春閣的案子,跑了一天,中午沒喫飯,還把玉竹也派出去了,這事不能怪我,我和你一起也在忙活。”

    蘇香凝連忙指着自己身邊的一個老媽子說道,“何媽!從明天開始,你就跟着秦姑娘,服侍她的飲食起居,千萬不能再餓着姑娘了。”

    “不用了,有玉竹就可以了,以後我注意一點就是了。”秦艽連忙推辭。

    “玉竹年紀太輕,又沒怎麼服侍過別人,這些生活小事,她粗心大意。何媽心細,就讓她跟着你吧!況且她是我的奶孃,在我家幾十年了,信的過。”

    丁子冉開口,一錘定音,不容她再推辭。

    “那以後就勞煩何媽了。”秦艽無奈的向何媽道謝。

    “不!能服侍姑娘,是老奴的福氣,以後這些生活小事,就放心交給老奴吧!”

    何媽笑咪咪的走到秦艽身邊,細緻的給她布了幾道菜。

    秦艽連連道謝,連忙一嘗,還真是自己喜歡喫的菜餚。可見何媽經過幾日細心觀察,早就將自己的飲食喜好,摸的一清二楚。

    酒足飯飽之後,丁紫焉就興奮拉着秦艽問長問短。

    秦艽就簡單的將今日的事情說了一遍,把這個小丫高興的哇哇亂叫,吵着明天要跟秦艽出去看熱鬧。

    丁子冉彈了她一個腦嘣子,“秦姐姐是出去辦正事,你跟着去在幹什麼?什麼都不會,只會去添亂。別瞎鬧了,老老實實呆在家裏跟靈汐學女紅。看着你,都快十三歲了,還像個小孩子一樣,沒長大。再過兩年就及笄了,就該找婆家了。”

    “人家本來就是個小孩子,我纔不要這麼快嫁人,早早就得看婆家臉色過活。”

    丁紫焉撅着紅紅的小嘴巴,一臉不高興的扎進母親的懷抱,搖着她的手臂在向母親撒嬌。

    蘇香凝笑着擰了一下她的小臉,“嫁人還早,不過跟靈汐好好學一下女紅,還是要的。我們丁家的女兒,就算嫁過去,也不能看婆家的臉色過活。”

    “就是!就是!我要活的自由自在,我纔不要學女紅,我要眼玉竹姐姐練武,我要當女俠。”

    玉竹剛一踏進來,就聽到有人提起自己的名字,不由心中一跳,“完了,肯定是王爺發火了。”

    馬上撲通一聲,就跪在地上,連連叩頭,“請公子恕罪!奴婢沒能侍候好姑娘,請公子責罰。”

    “這是什麼情況?”秦艽一愣,馬上將她扶了起來。

    “沒人說要責罰你呀!你好端端的跪什麼?”

    “剛纔不是在討論責罰奴婢?可奴婢怎麼好像,聽到有人提奴婢的名字了?”玉竹也一臉懵。

    “誰說不罰了,你身爲婢女,沒有時時刻刻提醒主人用膳,沒有爲主人準備好充飢的糕點茶水,讓自己的主人累了一日,又飢又渴的回到家中,難道不應該重罰?”楚雲逸臉色一沉,加重口氣的說道。

    玉竹臉色一白,頓時愣在那裏不敢動彈,自己還真是粗心大意了,王爺說的一點都沒錯。

    秦艽看着她的小臉上冷汗直流,連忙幫她擦乾,“剛纔我不都說了吧,不關她的事,下次我注意就行了。快!來!喝杯水,跟我說說,有沒有發現情況。”

    秦艽端起自己面前的水杯遞給她。

    玉竹也顧不上推辭,接過水杯,一口氣就喝到底,這才舔了舔乾燥的嘴脣,連連點頭。

    “有,有重大發現,經過奴婢一下午的打聽,原來文氏在呂家一直比較強勢,是從呂員外過世之後,家出大少事情,全部都由她掌管。”

    “這沒有什麼特別,那個時候,呂登還未弱冠,年輕不懂事,她接管了家中有事務,也屬正常。”秦艽接了一句。

    “對!這還算正常,只是文氏給他定親事,就十分荒唐。她的外甥女不但飛揚跋扈,還是個水性楊花的女子。

    呂登在一次偶爾撞見,她和別的男人糾纏不清,就馬上提出退親,爲此事還和文氏鬧了很長時間。

    最後文氏扭不過他,纔不情不願的退了親事,經過這一鬧之後,母子之間,表面上維持的和睦氣氛也蕩然無存。

    呂登就每日晚上都在喝酒,整天喝的醉醺醺,不是混跡於花街柳巷,就是醉在家中不醒人事。

    據說爲了喝酒的事情,他的弟弟呂聞還和他鬧了一場,罵他窩囊廢。就在一個月前,他就發了一場高燒,請了一個大夫,說是他得了花柳病。”

    “什麼?一個月前就己經確定得了花柳病?”秦艽驚的霍然起身。

    “對!千真萬確,這是那個給他請大夫的堂兄親口說的。據說爲了這事,呂聞還打了哥哥一頓,罵他不爭氣。

    兩兄弟也鬧起來,搞的鄰里鄰居都在看他們家的笑話。母子三人之間的裂痕,也越來越大了。”

    秦艽沉吟了一下:“這麼說來,呂氏對我們所說的都是假話了。”

    “那也不是,在一年前,在外人看來,母子三人表面上還是很和氣的樣子,事情就在退親之後的這一年之內,發生了天翻地覆地變化。”

    “那個老五,你有沒有看見?他和文氏之間關係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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