飄天文學 > 醫妃仵作鬧翻天 >第226章:氣死老東西
    “那就一查到底,看看到底是不是她?”楚雲逸剛一說完。

    就聽到門外撲通一聲,有人雙膝落地。

    “王爺!奴婢冤枉啊!奴婢真的什麼都沒有做過。求王爺明查!”

    “王爺!老奴打少就看小姐長大進宮,又看着王爺出生,直至出宮立府,老奴又怎麼會背王爺,請王爺明查!”

    “嬤嬤你且起來,是真的假不了,本王不會冤枉無辜,但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惡人。”

    “王爺!奴婢真的沒有害秦姑娘,請王爺明察!還奴婢一個清白。”

    楚雲飛逸看她滿臉誠懇的樣子,不由沉呤了一下,“你且將昨日出去採辦時的情況詳細說一下,有沒有發現異樣。”

    朱小英擰眉想了一下:“若說異樣,倒也未曾發現,買的貨物都是和平時沒有什麼兩樣。

    只是在回家的時候,看到一個老人,恰巧被馬車撞了一下。

    奴婢就順手扶了一下,別的就沒有了。”

    “那買的東西有沒有多出來,亦或者少了什麼?”朱嬤嬤急聲問道。

    “沒有!女兒回府後仔仔細清點過,並沒有其他發現,貨物也是不多不少,並沒有發現。”

    “這就奇了怪了,難道真是巧合?”朱嬤嬤自言自語。

    “嬤嬤在皇宮裏多年,難道你也覺得巧合?”楚雲逸反問了一句。

    “這……

    朱嬤嬤一臉尷尬,“似乎太巧了。”

    “你仔細回憶一下,前後細節,那怕有絲毫異樣,也不能放過。”

    朱小英跪在地上,皺着眉頭,想了半日,還是搖了搖頭,“除了蘇婉託奴婢買了一隻甲魚,別的奴婢真好想不起來了。”

    “甲魚?蘇婉叫你買的?”朱嬤嬤眉頭一皺。

    “對!蘇婉說蘇夫人剛生了孩子,想燉一碗甲魚湯給母親補補身子,奴婢想着要不了多少錢,就幫她帶了回來。”

    “那甲魚可有特別?”

    “沒有!這傢伙兇的很,廚子在宰殺的時候,還給咬了一口。”

    “去查一下賣甲魚的人有沒有問題。兩去問了一下廚子,在宰殺的時候,有沒有別的情況?”

    灰狼應了一聲,馬上命人去查了一遍,到了晚上,纔回來人稟告,沒有任何發現。

    楚雲逸卻不相信,這一切都是正常,只是不知道那個環節出錯了。

    只能命人繼續深入調查蘇夫人臨死前的飲食。

    一時之間,也是一籌莫展!如今蘇婉己經被蘇柔帶進駙馬府,想混進去又難,只能命人守在駙馬府,等待她兩姐妹出來。

    眼看天色放光,已是早朝時間,楚雲逸對着灰狼吩咐了幾句,不由擰眉,遠水救不了近火,還得另想辦法。

    他心知今日朝堂必定不會太平,換好朝服上殿。

    文曄帝剛一坐穩,就見御史臺大夫滿正上出班上奏。

    “參鎮北侯縱女行醫,因爲誤診,醫死四品浩命蘇夫人。”

    文曄帝不由一愣,滿臉不解的盯着滿正,不知道爲何一向正直的滿正會攪進這踏混水。

    楚雲逸也是大感意外,他只道是崔文遠會跳出來,卻萬萬沒想到上本參奏居然是剛正不阿的滿正。

    滿正一出頭,馬上就有兩個官員,跳出來附和:“皇上,自古以來,那有女子行醫之理,再說秦艽從少在鄉下長大,哪會什麼醫術,分明就是略識幾味中藥,治個頭疼腦熱,卻膽大包天,草管人命,如出誤診,卻害死當朝浩命夫人,其行爲影響惡劣,請皇上將其名正法刑!”

    “胡說八道!楚雲逸馬上出口反駁:“艽兒醫術無雙,兒臣親自看着她起死回生,兒臣擔保她的醫術沒有問題。蘇夫人之死,實在是另有蹊蹺,還望父皇明察!”

    “五王弟爲了一個女人,居然敢在大殿上矇騙父皇,將秦艽的醫術誇上天了,可是在這大殿之上,誰又親眼見過她的醫術了?”

    楚雲飛話音一落,馬上有人隨聲附和。

    “二王爺說的對,一個年紀輕輕的女子,能有什麼高明的醫術,不過是會治些頭痛腦熱罷,小痛小傷罷了,也敢自稱大夫,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楚雲逸看着他們一唱一和的樣子,臉色不變,不動如山。

    “父皇錯了!在揚州之時,蘇然曾經置疑過秦艽的醫術,公開和秦艽打賭,在揚州公開舉辦醫藥大賽,若是秦艽不能拿下,三項之中的兩項冠軍,就自斷兩指,不再行醫濟世。”

    “哦!還有這等事情?”文曄帝顯然不太相信。

    “千真萬確,此事轟動揚州城。當時兒臣身份不便泄露,蘇然就請了池大將軍爲裁判!”

    “最後結果如何?”秦百川忍不住驚訝的問出聲。

    “艽兒以兩勝一平,奪的冠軍,最後蘇然下跪磕頭認錯。”楚雲逸驕傲的揚起了下巴。

    “王爺說話也不怕閃了舌頭,就她一個二八小姑娘,怎麼可能做到?”

    楚雲飛忍不住譏笑。

    “對!對對!一個年紀輕輕的鄉下丫頭,怎麼可能做到,分明就是王爺爲了心上人,胡編亂造,蒙敝皇上。”

    站在旁的馮嚴早就跳出來打壓。

    楚雲逸看了一下崔文遠手下的走狗馮嚴一眼,嗤之以鼻:“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寬!”

    “你……爲何罵人?”馮嚴氣的老臉發白,雙眼發抖。

    “本王就罵了,你又如何,你這老東西,白髮浩首,年過七旬,卻不思爲國出力,只知溜鬚拍馬,蠅營狗苟,憑着兒子上位。

    一心只想爲自己謀利,像你這樣自私自利的人,尸位素餐的老東西,早就該滾回老家了,還有何顏面在這裏指手畫腳?”

    楚雲逸每一句,不輕不重對着,卻像一把鐵錘似的狠狠地砸在馮嚴心上。

    “你!你!……

    馮嚴氣的渾身打顫,顫抖着指向楚雲逸,卻結結巴巴,一句話也說不出來,自己靠兒子上位,在場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只是今日楚雲逸卻將他的遮羞布,無情的撕開,這讓他老臉往哪裏擱。

    一時之間!他氣的鬍子亂顫,一個字也說不出口,只覺得心中一痛,雙眼一翻,悶哼一聲,一口鮮血噴出,向後便倒。

    這是……

    衆人一看,這老匹夫被王爺給氣死了?

    文曄帝一看到馮嚴倒地,先是一愣,然後心中竊喜,這老匹夫,倚老賣老,自己早就想這樣酣暢淋漓的罵一通了。

    只是身份使然,有些話他罵不出口,今日楚雲逸罵出了自己的心聲。

    他不由感到渾身舒坦,給他掃了一個讚許的目光。

    “皇上!王爺不守禮法,爲了一個女子,當殿辱罵大臣,理應重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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